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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黑衣夺魂,玉骨解带

烛火摇曳,映着钱坤惨无人色的脸。

他死死地盯着窗外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以及那把还在滴血的刀,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三皇子,他还是派人来了。

钱坤手里的钥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怀里还死死抱着那个铁盒。

“你……你家主人是谁?”他声音发颤,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钱大人,何必明知故问。”面具下的声音沙哑而冰冷,“我家主人耐心不好,不喜欢等。”

黑衣人说着,一步从窗外跨了进来,屋内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

钱坤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让他几欲作呕。

他完了。

他知道,所谓的“喝茶”,不过是去阴曹地府喝孟婆汤。

“我……我跟你们走。”钱坤绝望地闭上眼,“但求你们,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缓步向他走来。

钱坤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已经能感觉到对方刀锋上的寒气。

然而,黑衣人走到他面前,却停下了脚步。

她没有挥刀,而是伸出另一只没握刀的手。

“喝茶之前,先把不该带的东西,交出来。”

钱坤一愣,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铁盒。

黑衣人没再废话,手腕一翻,那把滴血的刀便架在了钱坤的脖子上。

冰冷的触感让钱坤浑身一激灵。

“东西留下,人可以多活几天。”黑衣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家主人不喜欢麻烦的尾巴。”

钱坤彻底明白了。

三皇子不是要立刻杀他,而是要先收回这个能要他命的铁盒。

然后再把灭口做的没有痕迹。

他连最后一点谈判的筹码,都要被夺走了。

求生的本能让他死死地抱着铁盒,可脖子上的刀锋,却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黑衣人失去了耐心,另一只手直接探了过来,轻而易举地从他怀里将铁盒夺走。

钱坤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希望被拿走,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

黑衣人掂了掂手里的铁盒,转身就走。

“钱大人,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间吧。”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窗外,如同鬼魅。

书房里,只剩下钱坤一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绝望。

一刻钟后。

静心苑,书房。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从窗外闪入。

来人一身夜行衣,将一个沉重的铁盒放在顾长生面前的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面具被摘下,露出凌霜月那张冰冷绝美的脸。

“东西拿回来了。”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顾长生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那个铁盒上。

“他信了?”

“信了。”凌霜月语气平淡,“按你的吩咐,杀了一个在钱府外鬼鬼祟祟的地痞,用他的血,让他更信一些。”

“做得很好。”顾长生嘴角扬起,“三皇子的人,很快就会发现钱坤这条狗,不仅贪吃,还想咬主人了。”

他伸出手,轻轻敲了敲冰冷的铁盒。

“有了这个,我们的生意,才算真正开了张。”

“这就是钱坤的保命符?”她问。

“也是三皇子的催命符。”顾长生打开铁盒,里面是几本厚厚的账册。

他随意地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这些年,三皇子通过钱坤,贪墨税银、买卖官职、勾结边军将领的种种罪证。

每一笔,都触目惊心。

“东西是好东西。”顾长生合上账册,“但分量太重,我们端不动。”

凌霜月走到一旁的衣架前,没有避讳他,当着他的面解开了夜行衣的束带。

紧身的黑色劲装被她干脆地褪下。

屋里的气氛变了。

顾长生原本放在铁盒上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了过去。

他脑子里还在盘算着这份账册,可眼前这一幕,却让他的思绪瞬间断了线。

她手放在中衣的系带上,动作停了一下。

就这一下,让顾长生感觉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停了一拍。

她没回头,毫不犹豫地伸手解开了素色的中衣系带。

顾长生瞪大了眼睛。

之前同床而眠,她都未曾脱下过这件中衣。

中衣滑落,露出里面白色亵裤和一件简单的肚兜。

他看见了她挺直的脊背,肩胛骨的线条清晰分明。

月光透过窗格,洒在那一截裸露的腰肢上,皮肤白得晃眼,却不见一丝赘肉,充满了紧绷的力量感。

剩余的部分虽被遮掩,但惊人的曲线却隔着衣料透出饱满紧致的弧度,利落中藏着柔媚,勾勒出几分勾人的朦胧。

这是一具属于剑仙的身体。

她的身子,是剑与玉的交融 —— 既有劈开山河的刚劲,又藏着勾魂摄魄的柔媚。力量与诱惑缠在一起,让人更挪不开眼。

她拿起那件熟悉的白色劲装,从容地穿上,整理好衣襟,重新束好腰带,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当她转过身时,又变回了那个清冷孤傲的女剑仙。

“你想怎么做?”她开口问,眼神平静,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

顾长生感觉喉咙有些干。

他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压下那股燥意。

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落回到面前的铁盒上,手指在冰冷的盒盖上轻轻敲了敲。

“想扳倒一棵大树,不能从根上砍,得找个身份足够的人,从外面推。”他靠在椅背上,声音恢复了平稳。

他看着凌霜月,发现她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一丝极淡的笑意。

她知道自己刚才在看。

顾长生面上却不动声色。

“把这东西送给皇姐吧。”

“你想把这个交给长公主?”

“嗯。”顾长生点头,“这东西是个烫手山芋,分量太足,我们现在吃不下。放眼整个京城,敢接,又能接得住的,只有她。”

一个废物皇子,突然拿出能扳倒储君热门人选的罪证。

这事传出去,别人不会觉得他厉害,只会觉得他疯了,或是被人当了枪使。

顾倾城不一样。

她是大靖的长公主,手握兵权,是宗室的代表。

由她出手,才叫名正言顺。

凌霜月没有再问。

她对朝堂的权谋斗争不感兴趣,她只负责挥剑。

顾长生让她砍谁,她就砍谁。

现在顾长生让她送东西,她就送东西。

“我去一趟公主府。”凌霜月收剑入鞘,站起身。

顾长生目光落在铁盒上。“这东西太重要。”

“让她自己来拿。”他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信纸,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折好,放进信封。

“把这个送过去就行了。”

凌霜月接过信,有些不解。

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只有一个小小的安康王府的印记。

她没多问,身形一晃,便消失在窗边。

顾长生又开始思考刚刚凌霜月换衣的画面。

她人走了,书房里的空气却好像还残留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香。

顾长生端起桌上那杯已经凉透的茶,却没有喝,只是盯着杯中沉浮的茶叶,眼神有些出神。

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

他上辈子什么没见过?各种老师,存的满满的。

可没有一次,像刚才那样,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下。

绝不是他把持不住。

或者说,不全是。

这是一种极致的冲击。

前一刻,她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夜行鬼魅,手上沾着别人的血。下一刻,她就在烛火下,当着他的面,平静地解开衣带。

她没有丝毫忸怩作态,动作干脆利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属于剑修的力量感。

可那具身体,却又不是冰冷的剑。

那截裸露的腰肢,皮肤白得晃眼,看不到一丝赘肉,充满了紧绷的力量感。

力量与柔媚,这两种本该冲突的东西,在她身上完美地拧在了一起。

顾长生敢用自己的人格担保,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从上次在院子里笨拙地假装摔倒,到现在这种无声的、带着侵略性的展示。

这位高冷的凌大剑仙,正在用她自己的方式,飞速地学习着。

她像是在宣示主权。

又像是在告诉他,她不仅是他的剑,也可以是一个女人。

这种感觉很奇妙。

顾长生心里直呼好家伙。

他原本只把凌霜月当成一张安身立命的终极王牌。

结果这位凌大剑仙好像自己解锁了什么奇怪的技能树,开始疯狂加点,主动提供起了“增值服务”。

“真是……越来越难忽悠了。”

顾长生低声念叨,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

他敲了敲冰冷的铁盒,试图将注意力拉回到正事上,可脑子里那截紧绷的腰肢,还有那片晃眼的雪白,就是不肯走。

这日子,过得越来越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