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白眼底掠过一丝霸道的占有欲,快得让人丝毫没有察觉。
“那人你认识?”
温杳:“不认识,但我养父认识,他应该也是一名医生。”
傅时白松开了她的手,改为揽着她肩膀,见人没拒绝他的亲近,他心底更加愉悦几分。
“好,那他不用面了,我同意他入职。”
温杳闻着他身上越发浓郁的冰山雪莲味,眉梢微挑。
这好似发情的提示。
因为她能感到这股味道将她裹挟得严严实实,还有一小股像轻柔的大掌溜进了衣服里,引起皮肤轻微颤栗,心尖发痒。
温杳抬眸,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又怀疑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那我们出去吧,强尼先生没准还在大厅等我和萧宴。”
傅时白目光不动声色地滑过她浅粉的唇瓣,喉结滚了滚,“好。”
咔的一声,门开了。
萧宴从门口座位站起身,却见傅时白跟在温杳身后一起出来,姿态有点亲昵。
同为男人,他当然看出了对方那宣誓主权的意味。
萧宴视线对上温杳清平静如水的眼,便知温杳默认了身后傅时白的行为。
在副本中过分接近任何一个NPC,都是不太明智的举动。
相信这点,温杳应该清楚,并不需要他来提醒。
他压下心里的疑惑,对着傅时白客气道:
“傅院长,你好,我叫萧宴,过来面试医生。”
傅时白微微颔首,声线低沉而冷冽道:“你擅长什么科目?”
萧宴:“肿瘤科,内科。”
傅时白:“行,你明天开始上班,位置在3号门诊室。”
萧宴:“好的,谢谢傅院长。”
傅时白不轻不重的“嗯”了声。
大厅那头,强尼已经给所有人发放好衣物,每人两套。
许清稚和程雅拿到的是黑色金边护士服。
林远和赵铭拿到是蓝色护工服全套。
莫里斯和唐泽是白色保洁服。
地面摆着两堆白色医生服,显然是给温杳和萧宴留的。
温杳和萧宴走过来,站到了排成一行的人群里。
许清稚看到萧宴平安无事,松了口气。
一行人看着过分英俊年轻的院长,愣了愣神,但很快收敛心神。
强尼简单介绍了傅时白,就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给他们安排房间。
由于他们是从医院左侧楼梯上的楼,强尼就从左边的房间讲起。
“所有任职医院的人员,住宿房间都在二楼,楼梯口第一间房201是我的,你们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直接来找我。”
“第二间房202是专门留给保洁员的。”
说着,强尼握着门把手,推开了第二间房间。
狭小的室内,只够放一张1米2左右的木板上下铺,旁边仅留一人可过的通道,阳台是半透明的玻璃窗户。
木板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连个床垫都没有。
唐泽傻眼了,他何时住过如此狭小简陋的房间,连他家的厕所都比这豪华。
莫里斯同样无法接受,他可是格雷家的大少爷,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强尼可不管他们两人曾经如何,继续道:
“公共厕所和浴室在楼梯口的另一边,请记住晚上十点之后,不要在外面逗留,否则后果自负。”
唐泽和莫斯里被留在了这间房。
强尼打开第三间房203,布局和202房一样,
“这间是护工的房间,床位由你们自己协商分配。”
林远和赵铭倒是没什么,在学校也是住上下铺,只不过这里的房间比学校四人床小了一半而已。
接着来到第四间房204。
204房间比之前两间房大一半不止,不是上下铺,而是两张一米五的独立床位,有厚厚的床垫和棉被。
强尼看向许清稚和程雅,“这是我们圣恩医院对护士的独特关照。”
萧宴握上许清雅的手,对着强尼强调道:“她是我未婚妻,要和我住一起。”
强尼视线移到萧宴身上,“可以的,请跟我来,下一间就是属于你的医生房间。”
程雅涂着粉色眼影的轻眨,突然问道:
“强尼先生,既然许清雅护士不住这里,那空着一张的床位,我可以邀请别人过来睡吗?”
强尼的声音依旧沉闷,
“可以的,为消除漫漫长夜的寂寞,护士小姐可以邀请别人过来一起住,仅限一人,这是我们圣恩医院的人文关怀。”
程雅甜甜一笑,“好的,了解,谢谢强尼先生。”
强尼点点头,带着剩下的人往下一间走去。
205号房是个配置有浴室厕所,沙发,无线收音机的房间。
两米宽的大床房,白色柔软舒适的床垫和棉被,超大的采光窗,还有可以自由伸展活动的小客厅。
“请注意,十点之后浴室不提供热水服务。”
萧宴:“好的。”
萧宴和许清稚留在了205号房。
只剩温杳、傅时白和强尼三人。
强尼识趣的默默离开。
傅时白指尖扭动206的门把手,轻轻推开房门,
“杳杳,这是你的房间。”
房间布局和205一样。
傅时白的目光随着温杳移动,看着她四处走动,打量着房间。
没一会,女人清甜的味道便充盈满整个房间。
傅时白面色如常,但喉咙不禁难耐的滚了滚,指尖攥紧,克制着澎湃的欲望。
温杳走到门边,抬手将门关上。
“咔”的一声,傅时白心弦被惊得陡然绷断,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他目光死死锁在她的一举一动上,心如擂鼓,预料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温杳抬眸,莞尔一笑,
“你房间在哪?”
没得到预料的甜点,傅时白心弦接上,可心尖仍抑制不住轻颤。
无人打扰的私密房间,总让人心房的一角滋生黑暗,产生一些不切实际又不可描述的联想。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在你隔壁。”
温杳抬脚靠近一步。
傅时白瞳孔微颤,理智告诉他,对于初次见面的未婚妻,他不该有过于轻浮的举动。
但他的脚却死死钉在原地,目光深切的追随她沉静黝黑的眸,还有那张浅粉诱人的唇。
随着她的靠近,喉咙的干渴感和痒意越发严重。
温杳闻着越发浓郁的天山雪莲香味,笑了,
“你能低一下头吗?”
傅时白的心弦骤然紧绷,心底升起隐秘的期待。
他盯着她的笑脸,缓缓低下头。
而那张粉嫩的唇如他所愿,微微仰起,朝着他贴近。
这一刻,心跳声砸得他耳膜生疼,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了。
直到柔软微凉的唇瓣印在他的唇上。
四目相对。
一个溢满笑意,一个暗色翻涌。
她说:“喊我宝宝,可以继续。”
傅时白喉结艰难的滚动,低哑喊道:“宝宝。”
“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