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目光划过她纤浓的睫毛,诱人的粉唇,白腻的脖颈,视线往下,掠过饱满的丰盈,柔软的身段。
他喉结重重一滚,干涸更甚。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袭遍全身。
他盯着被卷入口中的一瓣馒头,恨不得自己就是那瓣馒头。
温杳吃完馒头,再喝了一口水,转眸看向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和紧绷如弦的身体,不禁莞尔。
没拒绝男人掌心的一步步试探。
粗粝的指尖摩擦着肌肤,引得一阵阵轻颤。
温杳将手搭在他腿上,男人的身体绷得更紧。
两人近在咫尺,他的呼吸顷刻粗重。
秦戈眸光一暗,大掌掐住她的腰肢将人拽进怀里,俯身攫住她的唇瓣,贪婪的吮吸,放纵的碾压,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察觉到对方的迎合纵容,秦戈心里的悸动与欲望交织升腾,爽得头皮发麻。
她果然看上了他的威武雄壮。
他火急火燎的扯开碍事的外套。
吻得又急又猛。
咔哒一声。
温杳被他按进了怀里,小小蕾丝布料被他拉下。
……
温杳伏在他怀里,任由他肆意妄为。
篝火旁多了一堆篝火,上面架着一口大锅,煮着热水,冒出缕缕热热气。
火光映在交缠的两人身上,跃出融融春色。
次日。
温杳醒来,就见男人眉宇慵懒,神情餍足,粗糙的指尖细致地搓洗她的衣服,唇角轻勾,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腿间的异样提醒她,昨夜的男人有多如饥似渴,还爱在她耳边说着荤话,又痞又坏又有劲。
秦戈精准捕捉到了温杳投来的目光,她身上不着寸缕,盖着他的大衣,露出笔直白嫩的小腿。
他目光定格在她露出一截的丰盈上,扬眉肆笑道:
“宝宝,再等等,马上就好。”
温杳也笑,“好。”
男人拧干将清洗好的衣服拧干水分,而后控制异能将衣服中的水分排除。
湿露的衣服瞬间变得干燥又整洁。
昨晚她才知道,男人还是个水系异能者,而且阶数不低。
秦戈大掌抓住她的小腿,粗粝的指尖摩挲着,一手还勾着小布料,笑得痞坏,
“宝宝,再来一次,嗯?”
温杳另一脚踩了踩他鼓邦的大腿,好笑道:
“不是说要去落日基地废墟?该启程了。”
秦戈将她一拽,覆身压下,在她耳畔坏笑道:
“不差这点时间,宝宝。”
说着吻住了她的唇,温柔轻吮……
……
待结束后,男人给她清理身体,而后给她套上了衣服,抱着她上越野车。
车子是空间拿出来的。
她和秦戈一辆,花月吟、宋陌、刘阳、苏岸一辆。
两辆车一前一后,行驶在破旧的公路上,一路北上前往落日基地废墟。
途中遇到几波丧尸,都被秦戈他们解决了。
温杳坐在副驾上,对秦戈询问道:
“昨天的那只独眼丧尸王死了吗?”
秦戈暗暗磨牙,“没死,打了个平手,各回各家。”
他俩谁也弄不死谁。
温杳忽然好奇道:
“它家在哪?”
秦戈舌尖抵着后槽牙,“在落日基地废墟。”
温杳:“……”
所以他们这是往丧尸王的老巢走。
秦戈无比认真道:
“宝宝,到时候你就在城外等我们就行。”
温杳挑眉,“我想和你们一起进去。”
“你放心,你和独眼丧尸对上的时候,我立马跟着花月吟他们跑,绝不回头。”
秦戈的小心肝吧唧碎了,冷硬的眉眼透着可怜兮兮的意味,
“宝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温杳笑眯眯道:
“我相信你比独眼丧尸强。”
听到这话,秦戈心里瞬间舒坦了,扬眉哼笑道:
“那必须的。”
“宝宝,你去落日基地找什么?”
温杳笑容明艳,坦然道:
“我想要文明的赞歌,你给吗?”
秦戈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勾唇痞笑,
“给我亲够,命都可以给你。”
温杳心下好笑,“好啊。”
另一边。
刘阳开着车,紧跟上前方车辆。
花月吟躺在宋陌怀里,脚横在苏岸腿上,苏岸给她揉着腰。
花月吟看着宋陌正在翻阅秦戈的笔记本,问:
“怎么样?找到光碟的保存地点和基因药液的所在地了吗?”
宋陌:“光碟在城西的博物馆,基因药液在城北的研究中心。”
苏岸:“有具体地图吗?”
宋陌:“没有,只是写了地址,先去城西会快一点。”
“队长之前在落日基地住过,应该知道路怎么走。”
苏岸脑海快速思索着方案,城里有至少九百万异种丧尸。
为什么说是至少呢?
自从落日基地沦陷后,就成了丧尸们的温床。
丧尸王将老巢建在了那里,陆陆续续有其他丧尸入住落日基地。
另外,还混住着基因药液融合的失败品,危险可想而知。
从上空飞入,目标太大。
从城门进入,也挺显眼。
最好能挖地道过去。
否则,一路硬闯,可能还没到地方就被群殴死了。
一行人在天黑前赶到一个小镇外,停下车。
远远看见镇门口挂着两个发光的大红灯笼,门匾上写着:
【花溪镇】
诡异的是,里面的街上挂着两排朦朦胧胧的红灯笼,一路延向最里头。
森森的冷风吹过红灯笼的灯穗,两头破旧的屋檐响起嘎吱声,空荡荡的青石砖街头突然涌上白雾。
花月吟看得浑身冒起鸡皮疙瘩,躲进了宋陌的怀里。
刘阳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大喊:
“卧槽,是幻觉吗?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大红灯笼!!!”
“是文物哎!!!”
“我靠,要是把红灯笼拿回去,我们就发了呀!”
末世百年,红灯笼早已销声匿迹,只有从长辈那里听过长什么样子。
听说有个节日叫春节,家家户户挂着红灯笼。
被刘阳这么一说,花月吟顿时反应过来,对哦。
刘阳伸出头,对着前面车辆兴冲冲的喊:
“头,要进去吗?还是立马掉头走?走之前,我能不能摘两个红灯笼?”
秦戈浓眉一敛,盯着那盏红灯笼上隐约印着一张惨白的人脸。
“不准摘,我们走。”
刘阳正想问为什么,就看到红灯笼上浮着一张惨白的脸,对着他笑。
卧槽!!!真有诡啊!
两辆车打起了火,正要掉头。
苏岸往后一看,大喝道:
“头,后面起了浓雾,路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