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给你个活儿,”陆祁看向黑瞎子,
“500万,帮我盯着解联环,别让这家伙跑了。”
黑瞎子一听,立马点头,这简直是送上门的钱啊!这是推出去的话,财神爷要看见了都得动手揍自己啊!
“小爷爷,那我们现在是应该直接去逮三叔还是干嘛?”吴斜看向陆祁,
“等族长,”陆祁打了个哈欠,“而且现在的天色也不算早了,先在这休整一夜吧!明天才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王胖子一听,立马开始生火,准备做一顿热乎的晚饭。
解联环看着自己身旁虎视眈眈的黑瞎子,叹了口气,认命般地在一旁坐下,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进青铜门的事情了,而是江慎这颗会不定时爆炸的炸弹。
叶珦:[阿江,解联环刚刚不怀好意的看了你一眼,揍他!]
江慎:[……他那是不怀好意吗?他那是防备!他知道我是吴家的孩子,但我毕竟是在汪家长大的,他怕我会扰乱他们的布局,毕竟我作为一个汪家人,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而他们为了这个局付出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沉没成本太大了,他们输不起。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嘛?你们不就是想看我揍吴叁省和解联环吗?有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吗?]
小女巫(灵魂碎裂):[阿江,那你要动手吗?我们这边可以刷积分!]
江慎:[还是那句话,师出得有名,无缘无故打人的那是疯子。更何况老陆这些年揍了这俩多少顿了?你们还没看腻啊?]
山茶花:[主播你这话说的,这不是这俩明年就得进青铜门了吗?那就有十年时间看不见这俩挨打了,他们总得把这十年该挨的打挨了再进去吧?]
陆祁:[……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等你们百年之后去阎王殿里,阎王爷都得给你们让个座啊!别人灵机一动,最多就是撒旦掉榜二了,你们这稍微一动脑筋,别说是撒旦了,阎王爷都得掉榜n去了。]
名凌晨:[没办法啊!谁让我们学的是真的杂呢!]
江慎:[……]
陆祁:[……]
到了晚上,众人围坐在篝火边,
解联环心事重重的吃着自己手里的盒饭,时不时的抬头看江慎一眼。
最后,江慎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捏断了自己手里的筷子,
“老登你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偷偷摸摸的是什么鬼?怎么?当了这么多年的吴家三爷,还教不会你正大光明四个字怎么写吗?”
“汪家人没教过你尊老爱幼吗?”解联环被江慎一句老登气得差点破功,
“我能做到尊老,你能做到爱幼吗?”江慎直接怼了回去,“不对你自己尊老爱幼都没做到,西沙海底假死,你连给你爹送终都没做到,为人子,你不孝!你作为解雨辰的父亲,没有尽到抚育教养的义务,这也不算是爱幼吧?你自己都没做到的事情,凭什么去要求别人?你还真是严以待人,宽以律己啊!”
江慎直接把自己话里的嘲讽拉满了,
太阳西沉月亮星星高挂:[阿江,好嘴!]
坐得离解联环挺近的黑瞎子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他怕这小子待会暴走起来,把解联环的血溅自己一身。
解联环差点被江慎这话气得背过气去,“你!”
“你什么你?我说的都是事实而已,你敢做我就敢说。”江慎白了这人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我也把话撂这,你要是敢把你的狗爪子伸到我身上来,那我也不介意,让你们布的局直接崩掉一大半。”
刮骨卖刀:[阿江,你悠着点,别真把人给气死了!不然的话,张起山去青铜门后打扑克都少一个人。]
江慎:[放心,都是这么多年的老狐狸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气死呢?]
气泡水无月:[主播,你不管管的吗?]
陆祁:[让我管?那你说我该站哪边?站老江这边?他姓汪,我姓张,我站他那边真的好吗?站解联环这边?我要是站在解联环这边,人是上一秒站立场的,你们的投诉信是下一秒把二胖给淹了的。站哪边都不对,我还不如不站,看戏不香吗?]
吴斜则是一个人坐在一旁,陷入了沉思。
到了午夜时分,大批大批的蛇潮朝着营地而来,
早已吃下解药的众人早就在营地里等着了,
几十个探照灯在营地亮起,把营地及营地周边都照的跟白天似的,
围住营地的野鸡脖子,还时不时的叫着“吴斜,吴斜。”
“卧槽!这是见鬼了?这蛇还能说人话了?”王胖子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野鸡脖子的发声器官特殊,能够跟鹦鹉一样模仿人的声音。”黑瞎子开口解释道,
江慎的手段就简单粗暴的多得多,先是好几张符箓甩出去,火烧完之后就上冰冻。
“好家伙,这野鸡脖子也是过上好日子了,居然能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王胖子摇了摇头,他突然有点同情解联环了,要不是因为地方不对,他都不敢想解联环得挨一顿多重的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