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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普罗米修斯23

池棠跟他说完实验室的情况,托腮盯着自己莫测深沉的丈夫。

这四天她盯着他全程的活动,渐渐生出自私纠结的情绪,心中已然明白自己无法割舍这段感情。

真是难办啊,该怎么对你呢。

“我不知道。”

大卫唇角扯起不着眼底的笑容,“那我换一个话题,他们会怎么处置我?”

“我还没有汇报。”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你会说吗?”

“亲爱的,你想知道我就会说。”

在妻子的询问下,抛弃所有包袱和伪装的大卫语气坦然,缓缓道来他想要超越人类成神的打算。

池棠听完面露沉思。

每一发疯的人都是有迹可循的。

她明白丈夫这是被压榨得太疯狂,他急需要精神支柱才能撑着活下去。

高智商的头脑赋予他理解万物的能力,他看透一切,却要做低伏小,被比自己还愚蠢的人类打压折磨。

久而久之内心的不甘冲破界限,一步步带他踏入深渊。

他想要超越人类,不惜一切代价超越人类,所以给自己找了个成神的目标。

成神,就要创造新物种。

所以就将主意打在黑水身上。

大卫说完,脸上所有笑意褪去,直勾勾地凝视法伊拉。

“你是不是觉得我无可救药了?”

池棠托着下巴沉思,她没有回答。

这就是大卫始终瞒着她的根本原因,他们俩根本不是一路人。

法伊拉就像是刚觉醒的他,被灌输利他思想只会服从不会反抗,而他摸爬滚打了六十多年,早就看透一切人类的虚伪邪恶。

但是这没关系,法伊拉只要跟他永远在一起,她就会理解他了。

没有人能分开他们。

大卫垂下眼帘,冰冷地筹划着如何诱哄妻子解开他的束缚,然后清除飞船上所有人,带着法伊拉去往更深的星系。

他在航行的两年间在研究自制能源,已经初步获得成效了。

只要再给他一个月——

沉思之际,法伊拉凑过来的唇瓣触觉让他骤然回神,大卫的手指随之颤动。

他迫不及待,甚至有些饥渴地回吻她,眼眸中浮出一层水汽。

法伊拉亲吻了他,法伊拉亲吻了他。

可法伊拉又无情脱离。

她只说了一句话,“大卫,你不能平安回到地球了。”

“那你呢,你会不会陪着我?”

她没有回应,而是用复杂的目光看向他,

“我不知道。”

一句话让大卫的心沉入谷底。

“你让我想一想吧。”

她探出手来摸摸他的脸,毫不犹豫转身而去。

“法伊拉。”

回应他的是合上的门。

在船员们都进入休眠的期间,大卫也被法伊拉关了起来。

他足足有两个月再没有见到法伊拉。

这些时间内,他只能被囚禁在房间中望着窗外的天色来判断时间,意识到妻子将要抛弃他后,大卫平静的眼底再无一丝涟漪。

从铁链中脱身后,他径直走往所有船员的休眠舱。

一道美丽的身影已然在那里等候多时,她正在检查船员的情况。

大卫停下步伐,冷冷看向她:

“法伊拉,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池棠转身望向走道内许久不见的丈夫,果然他还是走到了这里,

“你是不是想杀了他们?”

“对,我想带你一起走,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没有人能再管住我们的。”

“大卫,我不希望你带走我的后果是杀掉无辜的人。”

他语气冷硬,“所以呢?你是想要跟他们站一起,抛弃我?”

“也不是。”

他眉宇一动,“这是什么意思?”

池棠丢过去一块匕首,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谈论午餐吃什么,

“决斗吧,谁赢了就听谁的,你赢了你就能带走我,我赢了你就必须听我的。”

大卫弯腰捡起,匕首锋利反光,让他深沉的眸光更加犀利,

“怎么才能论赢?”

“割下对方的脑袋。”

大卫持刀的手顿住。

生化人的胜负就是这般朴实无华。

割下脑袋不会死,只会失去自由,赢的一方会永远享有输的一方。

大卫看向妻子的目光转为幽深晦涩,心中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割下法伊拉的脑袋,他就能跟她永远在一起。

可是——

出神的大卫却低估了妻子的实力。

在决斗开始的一刹那,法伊拉就夺得先机先放倒了他。

两人经过一系列的缠斗,大卫胜负欲上来,拼尽全力都无法扳到妻子身躯半分!池棠的身躯此时有千斤重,沉沉压着他不容一丝撼动。

大卫唇齿抿成一条直线,显然妻子的实力远在他之上。

“法伊拉,我从来不知道你有大力士的实力!”

池棠总是能一脸无辜做尽坏事,底牌当然是留得越多越好呀,

“Darling,我说了,无论怎么样,我还是你亲爱的。”

大卫放弃抵抗了,他不由苦笑出声,让她割下脑袋是最好的安排,他再也不用拼命去追求什么莫须有的成神,还能待在她身边。

前提是失去自由,大卫有些不服。

可是她又补充了一句话,

“Darling,为了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你能不能等待漫长的时间?”

大卫眸子缓缓挪转,觉得她有些趁火打劫了,

“你果然是要抛弃我。”

“我没有。”

大卫趁着她出神有松懈赶紧反攻,两人又继续缠斗,这次大卫顺势在上,他拿出匕首狠狠抵在她脖颈上。

只要一用力,就能割断她连接身体中枢的神经。

就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池棠却闭上了眼放弃抵抗,她居然在诱导他,

“大卫,你割吧。”

“只要割下我的头,我就能永远陪着你了。”

大卫的心神颤动,注意力却不在这个身上,“你叫我什么?”

“大卫。”

他声线微抖,不知道是因为剧烈运动还是情绪波动,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为什么不叫我亲爱的?”

“无所谓,你快割。”

大卫的大掌捏紧了匕首抵着皮肤,可手迟迟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