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朱强便率领华夏军团第一旅一团、二团士兵向吉野等人发起了进攻!
“砰!砰!砰……!”
“突突突……!”
“轰!轰!轰……!”
华夏军团虽然火力强大,但吉野等人却死战不退!
毕竟,军令难违。
此刻,他们只希望石井师团能尽快抵达!
与此同时,远在庆城的大街上,一名十来岁的报童,左手攥着一叠报纸,右手拿着一张报纸不停摇晃、呼喊:
“号外!号外!惊天大新闻!”
“鲁省大捷!华夏军团攻克济南,击毙倭寇鲁省司令官田中浩介!华夏军团光复鲁省全境在即!”
“号外!号外!惊天大新闻!鲁省大捷!华夏军团……!”
“小孩!过来!”一位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正走向常去的茶楼,听到这石破天惊的消息,猛地停下脚步,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地朝卖报小孩招了招手:
“来一份报纸!”
报童一听,心中一喜,连忙小跑上前。
待报童跑近,中年男子从怀里掏出两个铜板递了过去,几乎是抢一般拿过一份报纸。
攻克济南,击毙鲁省司令官,这在他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要知道,鲁省四周除了一面临海,其他三面,皆是日军占领区。
一支抗日队伍,怎么可能在四面皆是敌军的情况下发展起来,攻克济南。
随即,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展开报纸,只见头版头条赫然印着一幅清晰的照片。
照片上,七八名穿着陌生军服的华夏军团士兵,正围着一名倒在椅子上、穿着日军中将礼服的尸体。
他们这些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灿烂的笑容,不少人更是摆出各种胜利的姿势。
其中一人,虽笑得有点难看,但却摆出一个剪刀手的姿势,显得格外醒目。
照片上方,配着醒目的标题:《华夏军团克复济南,敌酋田中浩介授首》!
“竟然……竟然是真的……!”中年男子喃喃自语,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喝茶的。
“号外!号外!惊天大新闻!鲁省大捷!华夏军团……!”
直到报童的声音再次响起,中年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快步走进茶楼,寻了个空位坐下,也顾不上点茶,便全神贯注地阅读起来。
几名茶客见状,纷纷围了过去。
不多时,几名茶客,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这照片上的人,真的是鲁省司令官吗?”
“应该错不了!你看那肩章和指挥刀,应该是一个鬼子大官。”
“这华夏军团连鬼子司令官都给打死了?还拍了这种照片?这真是……真是大快人心啊!”
“何止大快人心,这个华夏军团这是立了不世之功啊!”
“华夏军团?怎么以前没听过,是‘常老板’的嫡系吗?”
“不像!不像!看这军装制式,不像……。”
“可也不像陕省那边的打扮,这也是奇怪了,看来!这抗日力量,不只是我们知道的那两支队伍啊!”
“管他是哪支队伍,只要是杀鬼子,就是好队伍。
庆城,夜色深沉,雾气缭绕的一座山中之城。
一间戒备森严的官邸,书房内,收音机里正播放着婉转的戏曲。
坐在藤椅上的“常老板”,手中拿着一份电文,眉头紧锁。
电文内容,正是关于鲁省剧变,以及那支神秘的“华夏军团”。
不多时,‘常老板’走到窗边,目光望向鲁省方向。头也不回问道:
“宇浓!这件事,你怎么看?”
站在下方不远处的戴宇浓一听,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回答:
“老板,此事确实蹊跷。”
“在华夏军团攻占云安县之前,我们的人从未在鲁省侦测到有这样一支抗日队伍。”
“ 这支打着‘华夏军团’旗帜的队伍,好像是从土里突然冒出来似的。”
“他们先是在济州的云安县、金台县、泗定县打了几个胜仗,然后就跟风卷残云似的,一路打到了济南!击毙了田中浩介。”
戴宇浓顿了顿,继续汇报道:
“根据我们的人从鲁省传回的情报来看,这支军队极其诡异!”
“他们从未在占领区进行过任何形式的征兵、征粮活动,也未见其设立地方政府或筹措军饷。”
“其兵力、武器、后勤补给仿佛……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完全无需依赖地方,甚是诡异!”
戴宇浓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挫败感:
“我们的一些情报人员,为了对华夏军团一探究竟,但无论是与其接触,还是尝试想加入他们,混入其中,但几乎都被对方轻易识破。”
“他们似乎有着一套我们无法理解的甄别方法,或者说,他们好像很轻易就能识别任何外来者!”
“不过!”戴宇浓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他们对我们还算友善。”
“即使我们的情报人员被对方抓住,对方也并未用刑审讯,只是明确警告‘莫要再行窥探之举,专心打鬼子’。”
“然后……他们便把人放了回来。”
他记得,有一名情报人员,曾经向他汇报过,那名情报人员费尽心机,通过关系找到一位裁缝,仿制了一套与华夏军团几乎一模一样的军服,自信能够以假乱真。
当他穿着这套仿制军服,试图混入华夏军团军营时,门口站岗的卫兵,并没有检查证件或询问番号。
只是随意地瞥了他一眼,聊了几句,而后突然用一种带着调侃的语气,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宫廷玉液酒?”
他们的情报人员当场就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其辞。
那卫兵见状,了然一笑,直接挥了挥手道:
“兄弟,别费劲了,回去吧,你这身皮是像了,但魂不对。”
他至今都没弄明白,“宫廷玉液酒”到底是什么意思。
甚至,语言学专家、密码专家反复研究,都破解不了这个暗号的含义。
他还记得,当时,有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专家苦笑着告诉自己:
“宫廷玉液酒,这五个字,或许根本不是暗号,还有可能是某种圈内人才懂的黑话。”
别的不说,光这句看似无厘头的问话,就成了他们无法逾越的鸿沟。
“不是陕省那边的吧?”常老板思绪许久,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