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赵云一声暴喝,声震四野。
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胯下白马嘶鸣着,如闪电般朝着耶律真所在的位置直冲而去,身后的白马义从紧随其后,弯刀映着血色,杀气凛然。
耶律真亲眼看着四员大将接连被赵云斩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靠,要不要这么离谱?
那可是蛮国最能打的四员猛将,竟然连几个回合都撑不住?
看着赵云带着骑兵如同死神般杀向自己,他再也不敢托大,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跑!保住小命要紧!
“快!护驾!带我走!”
耶律真声音颤抖地嘶吼,身边的亲兵们不敢怠慢,立刻簇拥着他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朝着蛮军大阵的方向仓皇逃窜,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
正面战场上,许褚、典韦带领的虎豹骑如同无人之境,在蛮军骑兵中横冲直撞,疯狂斩杀。
典韦双手各持一柄铁戟,戟刃寒光闪烁,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千钧之力,“呼”地一声横扫,两名蛮兵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鲜血喷溅而出;
许褚攥着虎头湛金枪,枪尖如电,直刺、横扫、挑斩,动作迅猛狠辣。
一名蛮兵刚挥刀砍来,就被他一枪刺穿胸膛,顺势挑飞,尸体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弧线。
在二人周围,蛮兵如同割麦子般纷纷倒下,没有一人能在他们的攻击范围内活过一息。
几名蛮将见二人如此凶悍,又怒又急,当即带领亲兵围了上来。
“兄弟们,一起上,剁了这两个疯子!”
为首的蛮将挥舞着长刀,朝着典韦砍去。
典韦咧嘴一笑,眼中满是嗜血的凶光,不闪不避,铁戟一挡,“铛”的一声将长刀磕飞,随即一戟刺出,正中那蛮将心口,“噗嗤”一声,铁戟透体而出。
许褚那边也不含糊,面对两名蛮将的夹击,他猛地发力,金枪横扫,将一人打落马下,随即调转枪头,刺穿另一人的咽喉。
短短片刻,围上来的数个蛮将就被二人接连斩杀,周围的蛮兵吓得目瞪口呆。
“这尼玛还是人吗?简直是两头凶兽!”
“太他妈强了,根本打不过啊!”
就在这时,蛮兵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主帅跑了!咱们的主帅跑了!”
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在战场上炸开。
蛮兵们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后方,果然发现耶律真的王旗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瞬间,蛮军军心大乱——主帅都跑了,还打个屁?
再加上虎豹骑、白马义从的疯狂冲杀,本就士气低落的蛮军更是彻底崩溃。
随着第一波蛮兵调转马头掉头逃跑,越来越多的蛮兵跟着溃散,纷纷策马往大后方跑。
战场瞬间变成了一场一边倒的大溃败。
虎豹骑、白马义从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紧随其后疯狂追杀。
赵云带着白马义从追着耶律真,一路杀到蛮军大阵不远处才停下。
看着耶律真狼狈地跑进大阵,赵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勒住战马,下令道:“撤!返回主战场!”
没过多久,溃败的蛮族骑兵如同丧家之犬般纷纷逃回蛮军大阵。
这一幕,直接让整个蛮军阵营都惊呆了——二十万大军出去,这才过去多久?
竟然败得这么惨?
一个个丢盔弃甲,浑身是血,脸上满是惊恐,哪里还有半分出征时的凶悍。
蛮军士兵们面面相觑,纷纷低声吐槽。
“这……这是打了场什么仗?二十万人就这么跑回来了?”
“不是说骑兵打步兵吊打吗?怎么还被打成这样?”
“听说对面有个白袍将军,杀了咱们四员大将,跟魔鬼似的,太吓人了!”
而城墙上的守军将士们,一个个扒着城垛,瞪大眼睛望着远处的战场,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相比城外的蛮军,他们站在高处,将这场以少胜多、摧枯拉朽的胜仗看得更加清楚。
那震撼人心的场面,让每个人都如同被惊雷劈中,大脑一片空白。
“强!太强了!太太太太强了!”
一名年轻士兵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双手死死攥着城垛,“十多万蛮族骑兵啊!那可是能踏平山川的铁骑,竟然就这么被打败了?跟砍瓜切菜似的,太离谱了!”
“我的天!你们看到那个白袍将军了吗?一个人杀了蛮军四员大将!跟战神下凡一样,枪挑马踏,没一个能挡得住他!”
旁边的老兵唾沫横飞,语气里满是狂热。
“还有那支骑兵,一会儿射箭跟下雨似的,一会儿冲上去砍杀跟猛虎似的,蛮兵在他们面前跟没还手之力的羔羊一样!”
“还有那两个黑铁塔似的将军,手里的兵器耍得风生水起,蛮兵靠近就死,连个活口都留不下!这战斗力,简直是闻所未闻!”
“咱们有救了!真的有救了!有这样的援军在,别说六十万蛮军,就是一百万也不怕!”
士兵们兴奋地议论着,原本绝望的眼神里燃起了熊熊火焰。
欢呼声、惊叹声在城墙上此起彼伏,压抑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
李玄天站在城楼之上,望着远处溃散的蛮军,望着那支正在收拢阵型、气势依旧如虹的援军,眼中的震惊比任何士兵都要浓烈。
他从军数十年,见过的精锐部队不计其数,可从未见过战斗力如此恐怖的军队——增援而来的这支军队,无论是骑兵的冲击力、步兵的防御力,还是将领的个人勇武,都达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高度。
“这战斗力未免也太强了……”
李玄天喃喃自语,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
“这究竟是哪一支部队?
据我所知,边军各镇没有这样的军队,京营禁军也远达不到这个水准。
可以说整个大乾,都没有战斗力如此强大的军队……太令人震撼了!”
他实在想不通,大乾何时出现了这样一支神兵般的劲旅,竟能以一己之力,击溃十多万蛮骑。
“将军!我们有救了!”
身边的副将满脸通红,激动得浑身发抖,一把抓住李玄天的胳膊。
“您看!这支来的军队太强了!蛮军铁骑被他们打得溃不成军,耶律真都吓得跑路了!蛮军遭遇重创,短时间内绝对没法再攻城了!”
李玄天缓缓点头,眼中的震惊渐渐化为感激。
不管这支军队来自哪里,是谁统领,他们的到来,无疑是给濒临绝境的北燕城注入了一剂强心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