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了吗?!”御临问道。
红翎低下头,不再说话。他只是见苍晓在自己身后,就想着出口恶气,于是才绊了个脚给他,谁知道苍晓被绊了一脚,人浑浑噩噩的就摔了下去。让人摔下去又不是他的本意。
“苍晓啊!”从远方空中急速的飞来了一道光球,冲散了人群。光球落地化作了一个人形,此人便是金海城城主百里辞易的三弟子非述,见同门之死,一阵趔趄。
“红翎,你杀我同门,作何解释!”非述一阵暴怒,周身起劲一发,将周人震退。
御临抬手一挡,挡下了非述的气劲。“且慢!”
非述横眼过去:“御临,这是你们昆明派犯的错,你与他两人代表昆明派主要人物,如今惹是生非,你想为他脱罪不成?!”
“我并没有想过脱罪,只是现在是试炼途中,我不想发生任何枝节,影响众多人的试炼。如有什么罪行,在出铸云界后,御临也同担罪,给金海城一个交代。”
“哼,我不愿意呢?”非述侧身,意思就是不愿意拖后解决。“人是现在被你杀死的,而我,现在也要你为我的同门赔命。”非述举手,一阵天雷落地,震耳欲聋。
“嗯?”御临也不甘示弱,扬手准备一战。
“哎哎哎,大家先等等。”余剑挡在他们面前:“都几百岁的人了,不能冷静一点吗?御临,放下手!”
“哼,如果他非要这里动手的话,我也无妨。”御临放下手。
“还有,不知道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呢?”
“你是昆明派的御剑?我们见过几回面了。”
“啊这样啊,因为一些原因,导致了我之前的记忆都丢失了啦,麻烦你就再报一次名号呗。”
“你不用知道也可以,现在我要的是我同门师弟苍晓之死的缘由。”
非述也并非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虽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但是他极为护着自身门派的利益。如果有人对金海城不利的话,他可能就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
“这个…这个你也不能只是听别人说是红翎所为,那边是红翎的错啊。事实上,我们都没有亲眼看见啊。”
非述咬着牙挤出声音:“听你之言,是想撇清责任咯?”
“当然不是啦。”余剑摆了摆手。“我是想说,我们先把事情搞清楚,然后在下定论,这样可以吗?”
“晴汀!说,是怎么一回事!”非述拉起还吓瘫在碎尸谷悬崖边上的晴汀,对她质问。
晴汀一脸苍白,眼角还红了一圈,被非述拉了起来,还愣了在哪,不知所措。
“说!将你看到的事情说出来!”非述揪着呆住的晴汀摇了摇。
“呃,话说你让她缓一缓嘛…”余剑滴汗,这个一个大老粗摇晃着一个女孩子,还真的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啊。
“我…我看见了……师兄从这里掉下去了,我想抓住他,可是,可是我住不住。”说着晴汀的声音开始抽搐。
“别顾着哭,是谁推他下去的,说出来!”非述又摇了摇他手上薄弱的晴汀。
余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样的语气跟审犯人一样。余剑将晴汀拉了过来,对着非述说:“你要让别人说你就好好地问,你这么冲有用吗?人家都已经很害怕很难过了,你还这样对人家。”
然后别过头,抽出怀里的手帕给晴汀:“先把眼泪擦,缓过劲来。”
晴汀结果余剑给的手帕,双手颤抖的擦了擦眼角蘸湿的睫毛:“我,我看见师兄被他绊了一脚,师兄一时站不稳,整个人摔了下去。”晴汀用手指了指红翎,然后又马上缩回了手。
“那你有发现你当时师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这里理碎尸谷悬崖边这么远的一段距离,就算是绊倒,也不可能会掉下去的啊。”余剑分析道。
晴汀低下头,像是在努力思考着当时的情节,但是她所看见的便是如此:“虽然师兄被绊的时候是踉踉跄跄了一会,但是……”
“这还有悬念吗?明显就是昆明派下的杀手!”围观的人群中,一个云海派的弟子先头发声。
“可不嘛,金海城跟昆明派向来不是很好吧,之前金海城一度堕落的时候,昆明派指不定心里还很高兴呢。如今金海城东山再起,估计又使什么心机了。”另一个云海派弟子说。
“又关你们云海派什么事情,谁允许你们多嘴了!”?在围观人群中,也有不乏昆明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