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夹起一块“阳关三叠”,尝了一口,点头称赞:“这道菜用虾肉、鸡肉、鱼肉三层堆叠,中间夹着嫩白菜叶,色泽分明,味道各异,却又协调融合,真是色香味俱佳!”
师妃暄也尝了“千树万树梨花开”,同样连连称赞。
“谢谢姜玄哥哥和妃暄姐姐的夸奖,我敬你们一杯!”公孙绿萼端起酒杯说道。
姜玄与师妃暄也各自举起酒杯,三人一同饮尽。
果酒入口清甜柔和,像是果汁一般,不知不觉间,几人已经喝了好几杯。
师妃暄和公孙绿萼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也多了几分迷离之意。
姜玄并未动用内力逼出酒意,任由自己也沉醉在酒香之中。
几轮酒过,三人皆有了几分醉意。
这果酒香甜可口,就连一向端庄的师妃暄也忍不住多饮了几杯。
两女的脸庞在酒意中透出几分娇艳风情。
“姜玄哥哥,我再敬你一杯!”公孙绿萼又一次举起酒杯,眼神朦胧地说道。
“绿萼,别喝了,你已经醉了。”姜玄劝道。
“姜玄哥哥,我才没醉呢,是妃暄姐姐醉了!”公孙绿萼说着,指向旁边的师妃暄。
姜玄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师妃暄已经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绿萼,等一下,我先送她去休息。”
姜玄摇晃着站起身,将师妃暄轻轻抱起,小心翼翼地走向床榻。
安顿好她,盖好被子后,姜玄回到桌旁,准备再陪公孙绿萼喝一会儿。
谁知,公孙绿萼也已靠着椅背睡着了!
“这果酒真是妙不可言!”姜玄轻声感叹。
此酒入口如蜜,仿佛甘泉,却后劲十足,远胜平常烈酒。
师妃暄从未沾过酒,稍饮几杯便不胜酒力,已然沉醉不醒!
而公孙绿萼则因酒量浅,也早早醉倒。
看着醉倒的公孙绿萼,姜玄微微摇头,将她轻轻抱起。
“姜玄哥哥,别走……”
公孙绿萼双臂无意识地缠上姜玄脖颈,嘴里低语着他的名字。
听着她的梦呓,姜玄心中一动,知道这位温婉可人的女子,早已对他情根深种。
他将公孙绿萼安顿在另一张床榻上,与师妃暄分隔开来。
望着两位闭月羞花的佳人,姜玄心头也泛起一阵醉意……
……
大宋襄阳城主府中。
“大人,门外有两位道长求见,说是武当张三丰真人与弟子俞岱岩。”一名守卫急步而入禀报。
“张三丰?!”郭靖闻言,神色一震。
“正是!”守卫应道。
“带我去迎接!”郭靖立刻起身,朝府门方向而去。
张三丰被江湖中人视为神武大陆最强者之一,几近陆地神仙之境,名动四海。
今日亲临襄阳,不知所为何事?
莫非城主府有何冒犯?
来到门口,郭靖果真见一位仙气飘然的老道与一名中年道人立于门前。
张三丰!俞岱岩!
“郭靖拜见张真人!俞道长!”郭靖抱拳行礼。
“郭大侠有礼。”张三丰回礼微笑。
“弟子俞岱岩参见郭大侠。”俞岱岩亦恭敬作揖。
“两位大驾光临,实乃城主府之幸!请入内叙话!”郭靖热情地将二人请入大堂。
“来人,奉茶!”他高声吩咐。
仆人端上三盏香茗,放于案上,悄然退下。
“多谢郭大侠款待。”张三丰开口,“老道此行,是为寻姜玄小友。”
“不知姜玄是否有所冒犯?”郭靖面露疑色。
张三丰一笑,“非也非也,老道此来,实为谢恩。”
听闻此言,郭靖方才松了口气。
虽张三丰面善如春,但其当年一甲子荡魔、纵横江湖无敌之威名,仍令人敬畏。
“可惜姜玄未归,外出未返。”郭靖歉然道。
张三丰摆手,“不妨事,老道便在此等候。”
郭靖再次震惊,不知姜玄究竟做了何事,竟能让这位绝世高人甘愿久候。
“张真人,若愿留宿,鄙府还有几间洁净厢房,可供张真人与俞道长歇息。”郭靖开口道。
“那就叨扰郭大侠了!”张三丰拱手回礼。
“张真人言重了!您肯来我家中做客,是郭某的福分!”郭靖说道。
晨曦洒落,一线阳光透过窗缝,落在姜玄的脸庞上。
姜玄靠在床头缓缓睁开眼,头脑因昨夜饮酒仍感昏沉。
此刻,一只细腻如脂的手臂,轻轻搭在他胸口。
他转头望去,一张倾城倾国的面容映入眼帘,睡颜静美,正是佛门圣女师妃暄。
而二人此刻,身上皆未着寸缕。
他竟与佛门圣女共度一夜!
倘若被佛门得知,只怕性命堪忧!
仿佛察觉到姜玄的注视,师妃暄睫毛轻颤,随即睁开双眼。
“啊——”
发现自己与姜玄衣衫尽去,她本能地惊叫出声。
哎,再高洁的女子,也逃不过这一声惊呼。
姜玄反应迅速,立即用手掩住她的口唇。
“师仙子,昨夜大家醉得不轻,应是误会有之。你放心,我会担起责任。只要你不出声,我就松手。”姜玄低声说道。
见她不再挣扎,姜玄缓缓松开手掌。
“姜玄,你分明是故意的!”师妃暄语气不悦。
“我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这步……你喝醉了,绿萼也醉了,我就把你安顿上床,之后我自己也醉倒了……后面的事,就一片空白。”姜玄试图解释。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说辞,师妃暄眼中泛起泪光。
“师仙子,别哭了。”
见她如小女子般落泪,姜玄不禁感到棘手。
“你这个混蛋!我的情花毒解了吗?”师妃暄开口问道。
“让我探探。”
姜玄握起她的手,探其脉象,随即说道:“你体内情花毒已无大碍。”
“那我这几日吃下的断肠草岂不是白费?这几日的煎熬又算什么?”师妃暄情绪波动。
她心中早有姜玄的影子。
更难以接受的是,这几日她以断肠草逼毒,忍受肝肠寸裂的痛苦,最终竟还是因与姜玄双修才得痊愈。
听到此言,姜玄才明白原委。
原来她所哭,并非因二人之事,而是为自己白白受苦。
姜玄略一思索,说道:“师仙子,若要彻底根除隐患,恐怕还需再行一次解毒,否则仍有复发之虞。”
“姜玄,你该不会又想骗我吧?”师妃暄蹙眉。
“我怎会骗你!”姜玄急道,“师仙子,为稳妥起见,我们再解一次毒吧,也好让你安心。”
姜玄话音刚落,不等师妃暄回应,便继续为她化解体内的情花毒。
“嘎吱——”
就在他施术之际,房门忽然被推开,一道纤细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