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效忠陛下!”十六名小太监齐声高呼,神情决然。
这十六人皆由清帝与韦小宝亲自遴选、悉心调教而成,无论忠诚还是武艺,皆属上乘,毫无瑕疵。
“启禀陛下,鳌大人已到!”
这时,一名侍卫快步而来,躬身禀报。
“速请他进来,四周侍卫全部撤下。”清帝端坐龙椅,语气平静。
“喳!”
那侍卫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鳌拜昂首阔步走入殿中。
“臣参见陛下!”鳌拜抱拳行礼,声音洪亮。
见鳌拜现身,清帝与韦小宝心头皆是一紧,面上却强作镇定。
“鳌拜!面见圣上,为何不行大礼?”韦小宝鼓起勇气,厉声质问。
鳌拜冷冷扫了他一眼,目光如刀,杀气凛冽,竟令韦小宝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鳌少保,免礼便是。”清帝连忙出声缓和。
“谢陛下。”
鳌拜拱手道:“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有何要事?”
“鳌少保,朕近日训练了一队小太监,你乃满洲第一勇士,不妨指点一二?”清帝微笑道。
鳌拜环视周围十六名小太监,淡淡道:“既是陛下亲训之人,自然不会平庸。”
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满是轻蔑之色。
“来,你们将所学演练一遍,让鳌少保过目!”清帝下令。
“喳!”
十六名小太监立刻两两配对,开始操演。
“鳌少保,以为如何?”清帝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勉强可观。”鳌拜漫不经心地回应。
“与你鳌少保相比,自然差之千里!”
话音未落,清帝似是失手,茶盏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就在这一瞬,鳌拜注意力微分,十六名小太监猛然暴起!有人扳其手臂,有人抱腰扯腿,更有两人迅速封住他的口鼻,动作迅猛而有序。
“鳌少保,小心了。”清帝冷声说道。
鳌拜初时以为这是皇帝试探自己武功,未敢全力应对,双臂轻轻一震,四名小太监便被甩飞出去。
“噗嗤!”
紧接着,利刃入肉之声响起,鳌拜后背一阵剧痛!
原来两名小太监早已从袖中抽出匕首,狠狠刺入其脊背!
其余人也纷纷亮出短刃,疯狂向鳌拜身上招呼。
此时鳌拜终于明白——皇帝是要取他性命!
“陛下!你竟要杀臣?!”
鳌拜怒火冲天,体内真气猛然爆发,周遭小太监尽数被震得倒飞而出。
两名太监再度扑上,鳌拜一手抓住一人头颅,猛地相撞,脑浆迸裂,血洒当场。
又一人冲至近前,被他一拳贯穿胸膛,当场毙命。
然而,先前清帝早已严令:凡有退缩者,诛连九族!且承诺即便身死,家人亦享荣华。因此纵然鳌拜凶悍绝伦,余下小太监仍前仆后继,毫不畏死!
可惜这些人终究不是对手。
不过片刻,十六名小太监尽数惨死于鳌拜之手。
“陛下,”鳌拜喘着粗气,冷笑道,“仅凭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儿,就想除掉臣?未免太过天真!”
虽背部受伤,鲜血渗出,但他皮坚肉厚,伤势并不严重。
“哼!”韦小宝冷哼一声,喝道:“鳌拜!你敢弑君不成?”
“既然皇上要杀我,我又何必不敢杀皇上?”
鳌拜眼中杀意暴涨,一步步朝龙椅逼近。
清帝心中惊惧万分,表面却依旧镇定自若:“鳌少保,朕不过是让小太监陪你玩耍一番,你却将他们尽数杀害?莫非……你是想造反?”
“呵呵。”鳌拜冷笑,“陛下,臣不会杀你。臣会教你,怎样才能当一个真正的皇帝。”
话音刚落,鳌拜忽然浑身酸软,筋骨无力,整个人重重瘫倒在地。
“你们……给我下了什么毒?”鳌拜惊骇欲绝,嘶声吼道。
“鳌拜,你已中了十香软筋散,三日内筋骨无力、难以行动,此药乃朕特意从西域觅得,专为制你而备。”
清帝见十香软筋散终于见效,这才缓缓松下一口气。
鳌拜猛然忆起,方才曾有一名小太监贴近自己,以手覆于口鼻之上——正是那一刻,他着了十香软筋散的道。
“鳌拜,你的死期到了!”
韦小宝拾起一柄短刃,一步步朝鳌拜逼近。
“要死,便同归于尽!”
眼见情势危急,鳌拜怒吼一声,拼尽全力挣扎起身。
那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吓得韦小宝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鳌拜却未理会他,转身直扑清帝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韦小宝抓起案上香炉,奋力掷向鳌拜。
“砰!”
香炉重重砸中鳌拜头颅,尘灰四溅,香灰迷眼,他双目难睁,双手本能挥舞乱挡。
见其仍在挣扎,韦小宝咬牙再次举起香盘,狠狠击下。
“砰!”
鳌拜虽内力深厚,然受药力所制,浑身使不出半分力气,终被接连重击晕厥在地,香炉亦碎裂成片。
“小桂子,真是有胆有识!”清帝由衷赞道。
二人不敢耽搁,迅速取出事先备好的铁链与粗绳,将鳌拜牢牢捆缚,动弹不得。
待一切妥当,清帝与韦小宝瘫坐于地,冷汗涔涔,四肢微颤,心有余悸!
暗处的老太监目睹全程,微微颔首,神色满意。
“来人!传康亲王与索额图速入宫中!”韦小宝推开房门,高声下令。
“遵命!”
远处侍卫闻令,立即回应。
康亲王与索额图匆匆赶到,见布库房内尸横遍地、血迹斑斑,慌忙跪伏于地,颤声道:“陛下万福金安!”
“鳌拜大逆不道,持刀闯宫,竟敢对朕行凶。幸赖祖宗庇佑,尚膳监小监小桂子联合众监,奋勇抗逆,终将鳌拜擒获。如何处置,你们自行定夺。”清帝沉声说道。
“鳌拜胆敢行刺天子,罪无可赦,理应诛灭九族!”
康亲王与索额图本就与鳌拜积怨已久,屡遭排挤打压,今见其落网,岂肯放过这铲除异己的良机?
“启禀陛下,鳌拜党羽众多,臣请命即刻缉拿余党。索大人可在此护驾,不知圣意如何?”康亲王躬身奏道。
“甚好。便依你等所言行事。”清帝点头准许。
“喳!”
康亲王与索额图齐声领命。
“姜玄,听闻你在寻我?”
骆冰推门而入,只见姜玄早已在屋中静候。
“冰儿,你来了。”
姜玄含笑迎上前,自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上前道:“这枚玉佩,送予你。”
此物正是系统所赐的如意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