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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不祭鬼神祭阳刚!今天,我给老祖宗立新规!

“开棺?”

胖三的声音瞬间拔高,又尖又细,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老大,你没糊涂吧?这……这是一面墙!铁浇的墙!咱们拿什么开?用头开啊?”

猴子也彻底懵了,下意识去摸后腰的短棍,随即又颓然放下,这玩意儿怕是连个印子都留不下。

“让你们拿就去拿。”

陈义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不容反驳的份量。

“得嘞!”

胖三和猴子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茫然与敬畏。

老大的话就是圣旨,别说开墙,就是捅天,也得先找根杆子试试。

两人跑出跑进,很快抬回来一个沉甸甸的梨花木箱。

“哐当”一声闷响,箱子落地,尘埃四起。

福伯在一旁看得心脏抽搐,这架势,真要把苏家祖宅给拆了?

箱盖掀开,里面没有撬棍,没有大锤,更没有炸药。

只有一排排码放整齐的“家伙事儿”。

八根通体乌黑、长仅一尺的“破煞钉”,钉头雕着狰狞的兽纹。

一柄巴掌大小的纯银小锤,锤面阳刻着两个篆字——“敕令”。

一卷细若发丝,却在灯光下流转着淡金光泽的“缚仙索”。

还有朱砂、罗盘、墨斗……

全是抬棺匠压箱底的宝贝,可没一样看着能破开那扇生铁巨门。

“老大,家伙事儿都在这儿了,您……您看先用哪个?”胖三擦着汗,声音都虚了。

陈义没有理他,只是绕着铁墙走了一圈。

他的指尖在冰冷的墙面上轻轻滑过,感受着那份死寂的金属质感。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那八颗封死小门的巨大铆钉上。

“大牛。”

“在!”

大牛上前一步,声若洪钟。

“拿着。”陈义将那柄银制小锤递给他,“待会儿我让你敲哪,你就敲哪。用足力气,只敲一下,不多不少。”

“明白!”大牛接过小锤,掌心猛地一沉,这小东西竟重得惊人。

陈义退后两步,双脚站定,眼神骤然锋利。

他没看铆钉,而是盯着铆钉周围那些早已模糊的朱砂符文。

在别人眼中那是杂乱的鬼画符,在他眼里,却是一幅清晰无比的阵图。

“乾位,三点方向。”陈义的声音响起。

大牛没有半分迟疑,抡起银锤,对着陈义所指的那颗铆钉,用尽全力砸了下去!

“铛——!”

一声清越的巨响炸开,不似砸在死物上,反倒像敲响了一口古钟,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颗被砸中的铆钉,非但没有变形,反而像被激活了,向内缩进了半分,发出一声机括转动的“咔嗒”轻响。

“坤位,七点方向!”

“铛!”

“震位,正东!”

“铛!”

陈义的口令一个接一个,迅疾如电。

大牛的锤子也如臂使指,精准地砸在每一颗铆钉之上。

八声巨响连成一线,八颗铆钉齐齐向内缩进了一寸有余。

“退后。”陈-义低喝。

众人下意识地向后撤步。

“嘎吱——”

一阵悠长的机械摩擦声响起,那扇看似与铁墙融为一体的方形小门,竟缓缓地、无声地向内洞开。

一股凝固了时光般的死寂扑面而来。

没有阴寒,却冻结了呼吸。

所有人都屏住了气,死死盯着门后。

那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通道尽头,是吞噬一切光线的纯粹黑暗。

而那“叩、叩、叩”的敲击声,消失了。

“福伯,你留下。”

陈义话音未落,已然迈步踏入黑暗。

“老大!”

“陈先生!”

胖三和福伯同时惊呼,但陈义的背影已然被黑暗吞没。

“都别慌,守好外面!”大牛横身一挡,拦住猴子和胖三,他信陈义,就像信自己手里的锤子。

通道不长,仅七八步。

当陈义走出通道的刹那,眼前的景象,让他那颗被龙气淬炼得坚逾精钢的心脏,也抑制不住地猛烈一跳。

这是一间约莫二十平米的密室。

墙壁、地面、天花板,全由生铁浇铸,浑然一体,密不透风。

密室正中央,静静立着一口棺。

一口通体由青铜打造,高达三米,竖立于地的巨棺!

棺身雕刻着繁复到极致的纹路,不是龙凤,也非神兽,而是一些仿佛日月星辰运行轨迹的古老图腾。

它就那么立着,无棺椁,无底座,仿佛是从这方天地间硬生生“长”出来的。

一股磅礴到令人窒息的威压,从青铜棺上弥漫开来,让他丹田内的紫金龙气都开始不安地盘绕。

这就是苏家供奉了上百年的“老祖宗”?

一口棺材?

陈义缓缓走上前,越是靠近,那股威压便越是沉重。

他能感觉到,这口青铜棺内,蕴藏着一股力量,那正是苏家窃取了半个世纪的“国运”。

苏文清没骗他,这东西喂饱了,确实能保家族兴旺。

但也正如福伯所言,它也是一道枷锁。

这股力量太过庞大,凡人之躯根本无法承受,只能用血脉阳气去“贿赂”它,换取一丝庇佑。

苏文清不想再当“饲养员”,便将这口关乎国运的青铜棺,连同整个苏家,甩给了他陈义。

陈义伸出手,掌心轻轻贴在了冰冷的青铜棺身上。

“嗡——”

手掌接触的瞬间,整口青铜棺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

棺身上的古老图腾骤然亮起紫金色的光芒,与他体内的龙气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一股庞大的信息流,顺着他的手臂,悍然涌入脑海。

没有恶意,没有攻击。

那是一种认可。

甚至……是臣服。

陈义瞬间了然。

这口青铜棺,这股国运龙气,它等的不是“饲养员”,而是一个“主人”。

一个能真正驾驭它,而不是被它奴役的主人。

苏家百年的血脉供奉,战战兢兢,在它看来,只是奴才的侍奉。

而身负祖师传承、炼化了真龙之气的陈义,他的出现,对于这个被囚禁百年的国运来说,无异于帝王亲临。

它不是被喂醒的。

它是感应到了新主人的气息,主动苏醒!

那敲击声,是叩门。

是这件“镇国之器”,在向它的新主人,行叩拜大礼!

陈义心中念头急转,他注视着眼前的青铜巨棺,缓缓开口,声音在密室中激起回响:

“苏家的因果,到苏文清为止,了了。”

“从今天起,你归我义字堂。”

“我义字堂抬棺匠,不信鬼神,只敬规矩。”

“以往那套血祭的玩意儿,到此为止。”

陈义收回手,后退一步。

那根早已与他血脉相连的乌黑杠木,被他重重顿在地上。

“咚!”

一声闷响,杠木上新生的龙气与青铜棺的国运之气轰然对撞,整间密室都为之一颤。

“我义字堂不养闲人,也不养闲器。”

“往后,你替我镇守这苏家宅院,护我兄弟周全。”

“我等抬棺人,日夜行走阴阳,身上自带一股百邪不侵的阳刚血气。”

陈义的目光如电,直刺青铜棺,一字一顿。

“这阳气,便是你的新‘供奉’!”

“你我之间,不是主奴,是契约,是规矩!”

“你若安分,我许你在此长存,他日未必不能带你重见天日。”

陈义的声音陡然转冷,他单手擎起杠木,遥遥指向青铜棺。

“若敢生出半分邪念……”

“这个老伙计,抬得起千斤凶棺,自然也——”

“砸得烂你这所谓的国运!”

话音落定。

青铜棺上的紫金光芒骤然大盛!

那低沉的嗡鸣化作一声仿佛来自太古的龙吟,瞬间响彻整座苏家府邸!

守在门外的胖三等人只觉脚下剧烈摇晃,如同地龙翻身。福伯更是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面无人色。

“老大!”胖三嘶吼着就要往里冲。

可下一秒,那剧烈的震动与龙吟声,戛然而止。

一股温润、厚重、堂皇正大的气息,从密室中缓缓流淌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苏家大宅。

宅院里残存的最后一丝阴晦,在这股气息下,如冰雪消融,荡然无存。

胖三等人目瞪口呆,只觉得浑身被暖意包裹,说不出的熨帖舒坦。

陈义扛着杠木,从黑暗的通道中走了出来。

他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老……老大,里头……里头到底是啥啊?”胖三结结巴巴地问。

陈义没回答,只是走到那扇洞开的铁门前,将它重新关上。

八颗铆钉自动弹出,再次将密室封死。

他转过身,看着一张张写满惊疑的脸,淡淡说道:

“没什么,一位需要换个法子‘供奉’的老祖宗罢了。”

他拍了拍胖三的肩膀。

“去,告诉兄弟们,从今天起,义字堂多一条规矩。”

“每日早晚,在祖师爷牌位前上香后,所有人,都对着这面墙,三叩首。”

“咱们抬棺匠,不祭鬼神。”

陈义的嘴角,勾起一抹难得的弧度。

“咱们祭自己的阳气,养咱们自己的……镇宅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