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陈大龙的情绪缓和了以后。
古娜才敢悄悄的说话。
陈大龙嘀咕道:“不是很确定是否离开,但至少不在我们附近了。”
古娜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继续在这里呆着?”
"往东南走。"陈大龙撕下衬衫下摆包扎大腿伤口,同时回应道,"赌场在西北方,反方向最安全。"
古娜怔怔望着他后背交错的伤口,突然伸手抚上最深的那道血沟:"对不起.……"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陈大龙倒是无所谓。
今天如果不是古娜,自己确实不会遭遇到这些变故。
但她的态度不错,陈大龙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
两人搀扶着在晨雾中跋涉,露水打湿的裙摆重若千钧。
陈大龙的鞋子有一只都已经不知所踪,伤口也开始化脓。
只是这一片地区居然颇大。
离了正常的路线之后,他们一路有走了几个小时。
还是没有走出这一片丛林。
正午时分,他们终于找到个天然岩洞——五平米见方的空间里积着干草,想要休息一下。
古娜蜷缩在洞角瑟瑟发抖。
她看着陈大龙用打火石点燃枯枝,突然哽咽道:"陈大哥,真的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都不要遇到这些事情。"
陈大龙随口说道:“哎呀,这算什么啊,我经历的事情比这复杂的多了去了,谁的人生没点操蛋的经历?”
古娜的叹息在岩洞里回荡着:"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绝不会开车跑这么远.……"
她蜷缩在陈大龙怀里,指甲无意识地在陈大龙的身上划拉。
陈大龙摸黑找到最后半块压缩饼干递过去:"天亮就能找到路。"
布料摩擦声里,他感觉古娜摇了摇头,发丝扫过胸口伤口引起细密的刺痛。
"你父母到底什么来头?"陈大龙突然发问,洞顶渗下的水珠正巧滴在古娜肩头。
她浑身僵了僵,陈大龙能清晰感觉到她脊椎瞬间绷直:"那个改造者不像普通打手。"
古娜的呼吸突然急促,指甲陷进陈大龙手臂:"我不能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爸说过,我身份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
陈大龙大概猜测到和她的家族背后有关。
这个人,多半和古家确实有关系。
只是她不愿意说,陈大龙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而就在这个个时候。
山洞外面的猫头鹰突然厉叫,古娜受惊般搂紧陈大龙脖颈。
两人的体温透过破损的衣物交融,陈大龙几乎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当然,反过来也一样。
陈大龙的情绪突然有了点起伏。
本来这个时候想这件事多少有点怪。
但二人本来都有好感。
如果不是遇到这档子事。
在车上就把正事给办完了。
现在安全了下来,加上两个人又抱得这么近。
陈大龙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起反应。
古娜此时蜷在陈大龙怀里的姿势像只受伤的猫。
衣服烂了不少,贴身衣服周身都勾勒出她饱满的胸线,汗湿的布料在火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陈大哥.……"她指尖划过男人锁骨处的擦伤,带着魅惑的味道,"你心跳得好快。"
潮湿的吐息喷在陈大龙喉结,古娜的蕾丝吊带从肩头滑落半寸。
陈大龙喉结滚动,后背抵着的岩壁沁出凉意。
古娜的膝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大腿伤口,疼痛混着酥麻直窜脊椎。
她忽然咬住他耳垂,犬齿刺破结痂的血痂:"你救我的时候.……"湿润的舌舔过伤口,"这里流血了。"
衣服摩擦出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古娜的指甲像剥开糖纸般挑开金属搭扣。
火光将她侧脸镀上金边,汗珠顺着脖颈滑进深V领口,在沟壑间积成发亮的水洼。
她跨坐时丝绸内裤擦过陈大龙腹肌,蕾丝边缘勾住绷带线头。
"唔.……"陈大龙按住她腰肢的手掌发烫,古娜却扯开他残破的衬衫。
纽扣崩落的声音里,她指尖抚过八块垒砌的腹肌,在肋骨处的淤青上画圈:"这里疼吗?"
古娜的卷发垂落成帘,发梢扫过陈大龙胸膛时带起细密电流。
她忽然俯身含住他胸肌上的血痂,舌尖的湿滑与刺痛让男人闷哼出声。
丝绸内裤的系带不知何时松开,蕾丝布料堆叠在脚踝像褪下的蛇皮。
岩壁渗出的水珠滴在古娜脊背,顺着脊柱沟滑进臀缝。
陈大龙的手掌卡进她后腰凹陷,常年握枪的薄茧摩擦着娇嫩肌肤。
古娜突然咬住他下唇,血腥味在交缠的呼吸间弥漫:"要我……"
残存的衣服从肩头滑落,古娜的胸脯在火光中颤抖。
她引导男人的手掌覆上腰肢。
裤子撕裂声音响起,陈大龙托起她的身体。
二人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坦诚相见。
"轻点……"古娜的指甲在陈大龙后背抓出血痕,痛呼被撞碎成零星的呜咽。
倒垂的钟乳石映出纠缠的人影,水珠随着律动频率滴落。
她仰头咬住陈大龙喉结。
一夜即过。
今夜的事情,本来就就是激情作祟。
在宣泄了情绪之后,两个人也都彻底累了。
一个晚上,就抱着睡了过去。
晨光染白洞口时,古娜的蕾丝内衣,还挂在一边的石头上。
她蜷在陈大龙怀里,大腿内侧还残留淤痕。
二人穿好衣服,都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接着就继续往出赶路。
这一次,他们顺着东南方向继续移动。
直到离开了丛林,又是走了快两个小时。
而这,已经到了盘山公路的另外一边。
本来到了这个时候,应该都快要安全了来着。
但这件事居然还没有完。
就在两个人在公路上走着的时候,后面突然响起了发动机的轰鸣。
陈大龙往后看了一眼,只看到一辆悍马从后面开了上来。
从其改装过的前杠来看,不是那个家伙还能是谁?
陈大龙都无语了。
“这踏马是真的阴魂不散!”
两个人都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了,居然还能追过来。
过了一个晚上。
他难道在外面守了一个晚上?
本来都已经平稳下去的事情,又紧张了起来。
“小子,好久不见啊!”
他嘻笑着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