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给你付个定金?你帮我问问另外一套,我也抓紧时间筹钱!”

    盛秋靖故作为难,最后让对方先给一百万作为定金。

    她不敢让对方打到她卡上,她卡冻结了,转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杨夫人也拿不到一百万现金啊,两人商量到最后,选择给黄文华转五十万,另外五十万转到盛秋靖去当地银行新办的卡里。

    黄文华拿到钱,就去找了陆子恒。

    刘大姐做中间人,两人冰释前嫌。

    陆子赋一直住在陆子恒这,他们谈话他一直在场,他挺佩服陆子恒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等黄文华跟刘大姐走后,他一摊手。

    “分我一半。”

    “这钱是拿去投资的!”陆子恒不肯给。

    陆子赋头也不回往外走,“那我去跟黄文华说,你压根就没有投资,你是在骗他的……”

    “大哥!”陆子恒一把将人拽回来,用力关上门。

    他恶狠狠的瞪着眼。

    陆子赋满不在乎,“陆子恒,我的家因为你才散的,你欠我!”

    陆子恒无奈的闭了闭眼,“哥,这钱真是拿去投资的,我把我那份利润给你,你回家照顾妈。”

    陆子赋拿出手机付款码。

    陆子恒给他转了五万,陆子赋嫌少,要了十万。

    让他回家照顾母亲,不可能!

    他出去转了一圈,同样给自己买了身衣服手表,晚上又回来了。

    “你不是回家照顾老妈吗?怎么回来了?”陆子恒无语死了。

    “嘉宁反正也不上学,她照顾就行。”陆子赋倒头就睡。

    第二天,陆子恒去哪陆子赋就跟着去哪,哪怕去厕所都跟着。

    想甩了他,不可能,陆子恒不能联系盛秋靖,只能去医院给自己定了一个周期的抗癌针。

    盛秋靖有了五十万,又跑去住酒店了。

    她的行踪全都被温成弘的人拍下来,汇报了过去。

    转眼到了27号,温宴礼生日这天。

    一早时箬就来了,非要亲手做个生日蛋糕给温宴礼,一连烤坏两个,险些炸了厨房后,不得已交给了眉姨去弄。

    黑壳国际的工作基本上收尾了,温宴礼结束视频会议后,提前回家。

    温宴礼嫌蛋糕上的蜡烛太多,有个意思就行,没必要三十一根。

    时箬坚持实事求是。

    母子俩争执的时候,肖苒就在一边笑,笑着笑着眼圈就开始发涩。

    她想起自己十五岁生日的时候,肖国安也是坚持要在蛋糕上点十五根蜡烛,为此他跟店员要了两包蜡烛。

    她也是说点两个意思意思,肖国安说了同样的话:实事求是!

    “你跟我一起吹。”温宴礼察觉到肖苒情绪异样,握住她的手。

    “好。”

    夫妻俩一起吹灭了蜡烛,时箬带头鼓掌:“生日快乐!”

    “温总,生日快乐。”张瑶。

    “生日快乐。”谭战。

    “先生,生日快乐。”家里的佣人都跟着祝福。

    温宴礼给每人发了红包。

    他切了第一块蛋糕,蛋糕捧到肖苒的跟前,眼神去看向了时箬。

    时箬翻了个白眼。

    “先给时妈。”肖苒急忙推拒。

    “她不吃甜的,你吃。”温宴礼放在她面前,又切了一丢丢的递给时箬,“你意思一下。”

    时箬刚接过蛋糕,就听到肖苒咦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巧克力放多了,味道苦?”张瑶立刻上前。

    肖苒低头看了一眼,又看向时箬,“我好像……破水了……”

    温宴礼正在切蛋糕,闻言手一抖,蹭了一手的奶油。

    沉稳淡定的男人瞬间慌了,想要扶肖苒,又不敢碰她,两手在空着举着,“别紧张,别紧张……”

    “你先别紧张!”时箬推开他,弯腰摸着肖苒的肚子,肚皮开始发紧了,“你坐着别动,我去安排车!”

    时箬心里也慌,肖苒这是早产了,但她是长辈,必须镇定。

    张瑶为了解决突发情况,准备了很多方案,但到事上也紧张。

    毕竟肖苒是三胞胎,还是温宴礼的眼珠子,但凡她有点事,那就是捅破天的大事。

    好在有时箬在,她有条不紊的安排人,安排车,通知医院,让大家都有个主心骨。

    救护车来的时候,肖苒已经在家上了胎心监护,一切正常。

    肖苒进入产房后,夜家的人先到了,瞿肃汤祈澈也来了,“崔航去参加比赛不在京北,我给他发消息了。”

    很快,温成弘带着盛秋靖来了。

    盛秋靖嘴里嘀嘀咕咕,直接走到手术室门探头探脑。

    她从时箬的身边走过,时箬听到她在念叨什么。

    “这才八个月,七成八不成,我看着玄!早就跟她说了少管点事,好好养胎,就是不听,什么事都想管!现在好了吧,早产了!”

    时箬揪住盛秋靖的衣领,把人往旁边拽。

    远离了手术室,时箬才放手。

    啪!

    时箬扬起手,狠狠给了盛秋靖一个耳光。

    “再让我听到你嘴里不干净,我撕烂你的嘴!”

    啊——

    盛秋靖脸歪在一边,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凭什么打我!”

    时箬目光冷厉,“打你都是轻的,让宴礼听到你诅咒他妻子,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盛秋靖脸色瞬间惨白,视线看向时箬的身后。

    温宴礼要进去陪产,换了一身无菌服,正冷冷的盯着她。

    那眼神如同犀利的冰锥子,冻的她血液凝固。

    她急忙否认,“你听错了,我没诅咒,我是担心她!肖苒怀的是三胞胎,本来就有风险,不会因为我说吉利话,她就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