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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甄嬛传-足智多谋曹琴默124

新的一年,积雪未化,曹琴默诞下一位六斤六两的健康皇子,序齿为 “六阿哥” 。

此时,皇后已在景仁宫“养病”一年多。

胤禛信守承诺,因华妃“看顾瑾妃孕产有功”,晋其为 华贵妃。

与此同时,诞育皇子有功的曹琴默亦被晋为瑾贵妃。

然而此刻的华贵妃,已无暇去计较曹琴默与自己平起平坐之事。

她兄长年羹尧之子,她的亲侄年富,在京郊纵马踏毁百姓良田,并鞭打前来理论的农人,此事被御史狠狠参了一本,直指年家子弟横行不法,欺压百姓。

此事前朝还尚未定性,华贵妃心急如焚,正不断写信回家,恳求兄长严惩年富,并主动向皇上请罪这样还有挽回的余地,可是年羹尧还在居功自傲,认为的功劳摆在那呢,护着一个年富很容易。

待六阿哥满月后,胤禛亲自为其赐名——弘晹。

“晹”,意为旭日初升,既蕴含着光明伊始的期许。

而后被幽禁许久的皇后,终于得以走出景仁宫。

这并非胤禛本意,而是前朝满臣多次联名上奏的结果。

在那些满军旗大臣看来,后宫以后由汉军旗的华贵妃与瑾贵妃把持,而满军旗出身的皇后却称病不出,这不符合他们的价值,而且这个天下终究是要满军旗说的算的,不能让汉人压制了满人。

胤禛此前一直以皇后需静养为由拖延,如今六阿哥已平安降生,他也需要皇后重新出面,来打破华贵妃在后宫一家独大的局面,形成新的平衡。

而更深一层,刚刚晋位贵妃、拥有皇子的曹琴默,也需要皇后与华贵妃相互制衡,彼此争斗,她才能在这乱局中寻得更多稳固自身地位、谋取利益的空间。

后宫新一轮的波澜,已然暗涌。

皇后重新出山,第一步便是要夺回宫权。

唯有手握宫权,她才能自如地调度人手、布局谋划。

然而,胤禛并未下旨让华贵妃交还协理六宫之权,华贵妃自然紧握权柄不放。

于是,皇后与华贵妃之间围绕宫务管辖、人员调配的明争暗斗悄然展开,每日请安时看似平和的气氛下,言语间的机锋、事务上的掣肘层出不穷。

对于瑾贵妃曹琴默及其所出的六阿哥弘晹,皇后并非不想尽快除之而后快。

但眼下她人手凋零,昔日埋在各处的得力心腹早已在先前一次次动作中被胤禛和华贵妃相继剪除。

如今她如同无牙之虎,空有尊位却无实权,只能暂且隐忍,先集中精力夺回宫权,方能重新培植势力,再图后计。

既然暂时无法在权柄上压制对手,皇后便转而强调自己无可动摇的嫡母地位。

她将目光投向了诸位皇子皇女,尤其是生母被禁足,“无依无靠”的三阿哥弘时。

皇后频频将弘时召至景仁宫,以嫡母身份关切他的学业起居,试图将弘时牢牢抓在手中。

然而,几次考校问询下来,皇后心头愈发沉重。

弘时在上书房读书,有了弘历、弘昼作为对比,其资质之平庸、反应之迟钝愈发明显。

就连顽劣厌学、时常逃课的弘昼,在偶尔被太傅抓回来时,其灵光一现的应答也能胜过弘时苦思良久的结果。

更不用说勤奋刻苦、举一反三的弘历,几乎将弘时对比得黯淡无光。

看着弘时那唯唯诺诺、面对提问时常眼神躲闪的模样,皇后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

她揉着发痛的额角,没想到自己如今竟是事事不顺,这个她曾经着力投资、寄予厚望的“棋子”,如今看来,竟连参与角逐的资格都显得如此渺茫。

这盘棋,她该如何走下去?

皇后终于想起了那桩被她刻意遗忘的婚约——四阿哥弘历与她侄女青樱的指婚。

她立刻以“关心四阿哥孤苦”为由(暗指其生母早逝),将弘历召至景仁宫。

然后努力摆出慈和的模样:“好孩子,你生母去得早,本宫是你的嫡母,自然该多疼你些。更何况,青樱那孩子早已指给了你做福晋,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在景仁宫不必拘礼,常来坐坐才好。”

她言语亲切,字里行间却都在暗示着他们是天然的同盟。

然而,她那打量弘历的目光中,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难以完全掩饰的嫌弃与鄙夷——或许是对他病弱的身体,或许是对于他卑劣的出身。

这点细微的流露,如何能逃过自幼便敏感多思、在圆明园尝尽冷暖的弘历?

弘历垂眸静立,心中一片冰冷。

他可是记得自己这畏寒咳喘、需常年服药的“残破”身子是如何落下的,在他眼中,皇后此刻的表演拙劣而虚伪,那个所谓的未来福晋,更是祸根。

他面上恭敬地应着“儿臣谢皇额娘关怀”,思绪却已飘远:

回宫这些时日,还未曾见过瑾娘娘。不知她如今可安好?

还记得她抱着温宜妹妹时得温柔静好。

六弟能有这样的母亲日夜疼爱,定是极幸福的吧?

也不知……瑾娘娘是否还记得我?那条手绢我还没还给瑾娘娘呢……

皇后与弘历之间弥漫着一种疏离又虚假的温情,两人之间,一问一答,乍看是嫡母关怀皇子,细品却似隔着层看不见的琉璃墙——

能看见彼此模样,却触不到半分真切温度。

那温情,像描画在纸上的暖炉,看着是那个意思,却没有一丝热气。

终于,皇后似乏了,轻轻抬手,“好了,去读书吧,仔细着身子。”

弘历立刻躬身,“儿臣告退,皇额娘万安。”

他退出殿外,转身的瞬间,眼底那层伪装出的温顺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片沉静的凉意。

信步来到御花园,春意已浓,柳丝吐绿,桃李含苞。

一阵清脆如银铃的笑声自不远处的水榭亭台传来。

弘历循声望去,只见亭中站着一位身着浅碧色春衫的宫装丽人,怀中抱着一个裹在杏黄色锦缎襁褓里的婴孩,正是瑾贵妃与六阿哥。

而亭外不远处的一株西府海棠树下,一个穿着水红色缎面绣百蝶穿花图案小坎肩,内衬月白色绫衫,下配浅碧色撒脚裤的小小人儿,正踮着脚,努力伸着藕节似的小胳膊,去够那枝头将开未开的粉嫩花苞。

她的小脸蛋因用力而微微泛红,乌溜溜的大眼睛专注地盯着目标,正是三岁多的温宜。

一旁的奶娘和宫女虚虚护着,既怕她摔着,又不敢真拦了小主子的兴致。

“咯咯咯……抓到了!”温宜终于成功揪下一个小小的花骨朵,握在掌心,得意地笑起来。

她转身,举着小手朝亭子方向跑去,鹅黄色的身影在春日阳光下像只活泼的雏鸟:“额娘!额娘看!花花!”

亭中的曹琴默闻声转过头来,脸上自然流露出温柔的笑意,目光先落在女儿身上,随即,也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花径上的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