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了……我现在有点事要处理,晚点再跟你说吧。”
生怕自己再继续说下去,会无法控制住情绪,姜暮晚语气略带着些哽咽,快速挂断了电话。
只要一想起那些评论,姜暮晚一直引以为傲的冷静瞬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那么多人都不认可自己吗?
自己和傅征已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更不用说自己和傅征之间的感情,本就是他们自己经过深思熟虑才确定下来。
肚子里还有两个人爱情的结晶。
可傅老太太突然搞这一出,简直就是在戏耍他们两个人。
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诉说自己现在心中的苦闷,姜暮晚哽咽着,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发呆。
还没有和陆铮离婚的时候,自己经常就会坐在窗台上怀念母亲还在时的样子。
有什么事情,母亲不一定能够帮得了自己,但是能够一直陪伴着自己,那就已经足够。
可现在……
还在走神的时候,房间门被人推开。
姜暮晚正要转过头查看来者是谁,结果下一秒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当中。
被那种极其让人安心的气味包裹着,姜暮晚这下再也坚持不住,不能让自己像之前那样表现的无所畏惧,而是直接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都要针对我?我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就这么困难?”
直到现在,姜暮晚都想不通这一点,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跟他们无冤无仇,可那些人总是把自己当做仇敌,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刺,找自己的麻烦。
除了舆论之外,他们也在现实中给自己添加了不少压力。
姜暮晚从未在其他人面前说过,但这并不代表这些事情就不是真实存在的。
傅征原本想要安抚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办法继续说出来。
手在姜暮晚的后背轻轻拍打着。
直到姜暮晚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身体也不再颤抖,傅征这才低下头对上姜暮晚那含着泪水的眼睛。
“今天的事情的确让你受了委屈,我已经和奶奶说过了,除了你,我身边不会出现任何的异性,就算是奶奶执意逼迫,我也不会听从,大不了就是不回去。”
傅征的语气极其坚定。
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姜暮晚追回来,没想到因为今天这个小插曲让姜暮晚差一点就离自己而去。
若真是如此,傅征后悔都来不及。
“我知道了。”
再得到傅征确切的答复后,姜暮晚突然发觉自己原本脆弱的心,此刻也变得坚定起来。
怎么因为这段时间太过贪恋傅征对自己的温柔就变得如此感性了呢?
就连姜暮晚都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太过矫情。
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一样。
“不好意思,我刚刚只是情绪上头,所以有点……没有办法控制住,让你看笑话了。”
姜暮晚这才察觉在傅征刚才拥抱自己的时候,泪水早已将傅征胸前的衣襟打湿。
有些不好意思。
姜暮晚刻意后退了两步,拉开自己和傅征之间的距离。
“你的衣服换下来吧,待会我去给你洗。”
知道姜暮晚是在刻意逃避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傅征却没有任由姜暮晚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
一把抓住了姜暮晚的手。
“现在没有外人,我们之间不用这么生疏吧?这些事情也不用你去做,你只管放心做好你的傅太太,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有我在前面顶着,你明白吗?”
简单的话语,却让姜暮晚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放松。
“我明白的。”
那双唇瓣此刻颤抖着,姜暮晚忽然踮起脚,用手搂住了傅征的脖子,就这么用力的吻了上去。
本来还在担心姜暮晚这段时间怀孕可能会影响到身体,傅征一直强忍着。
此时在姜暮晚的不断撩拨之下,引以为傲的定力也终于化为虚有。
“别这样,我会伤到你身体的。”
傅征还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可姜暮晚却早已不管不顾,满脑子只剩下了傅征。
“我已经问过医生了,没什么事,况且在你的照顾下,我的身体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
姜暮晚轻笑一声,不断的宽慰着傅征。
傅征这一下也不再忍了,直接将姜暮晚打横抱起,不过放轻了动作。
……
一夜过后。
姜暮晚还是有些腰酸背痛,傅征才忍了一个月,就变得这么饥渴,的确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可偏偏是自己主动撩拨傅征的,这个也怪不了他。
想到傅征刚才轻柔的动作,姜暮晚俏脸一红,正好傅征去给姜暮晚倒水回来,看到的就是姜暮晚通红的脸颊。
“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傅征满脑子都在想着姜暮晚的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全然忘记手里端着热水。
不小心撒出来时烫的胳膊上满是通红。
这些都被傅征全部抛在脑后。
看到傅征胳膊上那些红色的印记,姜暮晚满眼心疼:“我没事的,只是有些腰酸。”
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傅征被烫伤的地方,可傅征却只是无所谓的将袖子拉下来,全部遮住。
“没事就好。”
“你的胳膊烫伤了。”姜暮晚皱眉,对傅征遮掩的行为极其不满,自己是因为担心傅征才会去说。
可傅征明知道自己看见了,却还是故意将胳膊全部遮掩起来,傅征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姜暮晚语气不爽,甚至眉头紧锁的样子,傅征沉默片刻,随即抿着唇,将袖子拉起来。
“不碍事的,只是一些烫伤。”
“和你的事情比起来,没什么大碍。”
尽管傅征已经这样说了,可姜暮晚心底还是难受,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傅征总是会为自己扛下所有的风雨。
就连受伤也总是避开自己。
心底的难过愈发浓郁,姜暮晚强忍着,这才没能发作出来。
“好了好了,真的没事。”眼看着自己安抚了半天,姜暮晚的情绪非但没有好转,甚至要比刚才更加难过,傅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