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力行的告诉我,哪里是你的敏感点,怎么做能让你更舒服,他说……说我技术太差,连刚开荤的都比我强,这么久了,没有半点长进,就算你喜欢我,也不过是把我当个小孩子来看待的,他还说——”
“行了行了!”俞甜脸色红得跟番茄一样,用力捂住对方的嘴,“别说了,求你别说……”
男人很乖,让不说就不说,只是一双眼红通通、水汪汪,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直到禁锢解除,才哽咽道:“所以,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当然不是!”俞甜连一秒犹豫都不敢有,大声且果断的说道。
委屈褪去,黑眸里浮起几分羞涩和期待。
“那……你证明我给我看?”
“……”
俞甜大脑一片空白。
“当然了,我也会努力的。”
于是,她又被带回了卧室。
当身下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立马清醒。
“不行!我……”
可阿九并没有直接动手,反而转身去了衣帽间。
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灯光被调暗了,几束光打在床前的空地上。
这时,一阵悠扬的萨克斯,伴随着鼓点响起,惊得俞甜差点弹跳起来。
正当她左右寻找音乐来源的时候,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
男人穿着套西装。
相当不正经的那种。
轻薄,透气,后背镂空。
深V的设计,看似遮得严实,实际上动作间一览无遗。
俞甜没去过那种地方。
但在这个信息时代,即便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
阿九跳得很卖力,也很用心,显然他好学的优点,在各方面都体现得淋漓尽致。
包括如何当好一名模子哥。
精益求精的精神,加上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使得这一切不再有趣或者好笑,而是变成了一场处心积虑的诱惑。
尤其当音乐到尾声时,男人顺势一扑,爬跪到她面前,抬起那张下海最起码十万起的脸,低唤道:“甜甜……”
铛。
脑子里那更名叫理智的弦断了。
俞甜神色恍惚,表情迷茫。
然后,被完全扑倒,吃干抹净。
歌舞笙箫了两天,傅阴九出现。
望着女人满脸红晕,腰肢发软的样子,他眸色沉得仿佛能滴墨。
伸手将人从沙发椅上捞起来,刚要俯身说点什么,却被抵住胸膛。
“你……不累吗?”俞甜真诚发问。
“什么意思?”傅阴九嗓音很冷。
“难道你就没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没有,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我被那个傻子挤走,刚刚回来,你就问我累不累?”
俞甜:“……”
都说这世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却没人告诉她,牛发疯了怎么办。
比如眼前这头,满身阴鸷和妒忌,像是要把她这块地给生啃了!
傅阴九拎起地上单薄的布料,皮笑肉不笑:“跟他在一起,玩得很开心是吧?予求予取,从不拒绝,轮到我了,就推三阻四,甚至还说我……不行?”
“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我要让你明白,我才是唯一能挑起你情绪的人,而那个傻子,不过是个陪衬……”
“够了!”
俞甜奋力挣扎,男人下意识想去压住手腕,触及愤怒地眼神后,动作顿时僵住。
虽然表情还是有点不甘心,到底不敢太强硬。
“小鱼儿……”
“别叫我!”俞甜是真火了。
她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并收拾出一只行李袋。
气势汹汹地转过头,大声道:“我不干了!从此以后,你们要是不能和平相处,总是玩这种你争我斗,波及我身心健康的戏码,我就不回来,我谁都不要了!”
说完,拎起行李,大步离开,头也没回。
身后,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庞陡然诡异起来,呈现出两种不同的表情。
“都怪你,这下好了,甜甜被你给气走了……”
“闭嘴,你这个废物!”
俞甜租了个房子,就在奶茶店附近,徐梦梦听说后,立刻搬过来合租。
“这是我的租金。”
“不用……”
“一码归一码,亲姐妹也要明算账的!”徐梦梦非常坚持地把钱塞到她手里,同时揶揄道,“再说了,我觉得你这房子啊,基本上等于说是为我找的,你本人恐怕住不了两天吧?”
俞甜面无表情:“不,这次我绝对不会心软。”
“我不信。”
隔天,阿九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画面里,男人一如既往地眼眶红红,满脸委屈。
俞甜掐着自己的手心,神色淡淡:“你也给我好好反省下,这件事不止是傅阴九一个人的错,你也有一定的责任,不是总说自己长大了么,既然犯了错,那就要学会承担责任,反省期间,谁都不准过来找我,各自冷静下吧。”
一切断通话,冷酷的模样立马崩塌。
“啊啊啊,其实阿九真的没什么错啊!他还学那种舞跳给我看,跳得可好了……”
没等好友插话,又满脸为难地叹息:“其实姓傅的也……他虽然有点不讲理,有点狠,但怎么说呢,有时候确实挺有魅力,尤其是……哎~”
徐梦梦托着腮,啧声道:“算了吧,天天大鱼大肉的人,哪里吃得了素,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我清修。”
“不行!”俞甜一拍沙发扶手,“我不能心软!我嘶……我的腰,他们至少必须反省两个月,呃,一个月!”
津北市
工厂门口,一道清瘦的身影被轰了出来。
“这件事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我会一直往上告,给媒体写信揭发你们的罪行!”
“去告啊,去揭发啊,药性本来就是因人而异的,像你这种人,我们见得多了,无非就是想闹大了,靠舆论来赚钱,我们领导对你真是太客气了,居然还废话了那么久,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啊,赶紧滚!”
将人赶走后,两名职工相视一眼,一个悄悄紧跟其后,一个回厂禀报。
办公室内,中年人背着手转来转去,身旁的心腹劝道:“一个在校大学生,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能成什么气候?随他闹去,不会有人搭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