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A一看。
司柔标记了的照片里,一张是停车场里,车窗升了三分之二,男女疑似在接吻的照片。
一张是今天超市里,女人在捂着男人嘴巴的照片。
还有一张是那百万豪车的车牌号。
同事A也曾听说过,司柔和司恬是堂姐妹的关系。
两人感情好像不怎么好。
还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八卦的雷达响起,同事A没瞒司柔,十分客观地把她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
说完,她补了句——
同事A:【司柔姐,你觉得这个女人像司恬吗?】
司柔看着那些照片,眯了眯眼。
同事A认不出那男人是谁,她倒认出来一些。
看着有点像是周肆。
但是她不敢肯定。
不过司恬,她倒是百分百肯定。
那是化成灰,她也能认出来。
何况照片上还能看到她的眉头。
司柔看着同事A的问题,她思索了一会,快速在手机上敲打。
司柔:【我不敢肯定,但是看着确实像是她。】
她这发了出去,立刻秒撤。
然后又发了一句。
司柔:【应该不是她,她不是这样的人。】
同事A那是一直紧盯着手机,等着司柔回复。
那条撤回的信息,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啊,司柔还挺为这个堂妹着想。
明明认出来了,还替她隐瞒着。
同事A若无其事地回了过去。
同事A:【我也觉得不是她。】
完了,两人重新把话题,拉回到妆容上面。
看着相安无事地讨论着问题,实际上却各怀鬼胎。
-
半月湾。
司恬在厨房做着饭。
周肆大抵是刚回国不久,工作重心都放在了国内,这段时间非常的忙。
这些天,在司恬做饭期间,他总有电话进来,便跑去书房开会去了。
她刚把饭做好,他正好从楼上下来。
司恬时常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今晚,他倒是快,司恬还没把饭做好,他已经从书房出来了。
司恬正好在做最后一个菜,她刚准备下锅,男人就从身后环住了她。
他那遒劲有力,冒着青筋的手臂横在她身前,把她禁锢在怀中。
他微微弓着腰,脸凑到颈窝边。
女人脖颈的馨香瞬间溢满鼻尖。
他深深嗅了一口,缓缓吐了两个字,“好饿。”
司恬在他刚抱过来那瞬,身体明显僵住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虽然这几晚睡觉时,男人总以头痛为理由,抱着她睡。
可到底,是在厨房。
这种氛围下,他从后背换过来的姿态,到底过于亲密了。
就像是……妻子在家里做饭,丈夫自然环抱住她一样。
在听到周肆的话,司恬立刻做出反应。
她伸手去掰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有些不自然道,“最后一道菜了,你去餐桌上等等,很快就能吃了。”
周肆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揽着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牢牢圈着她的细腰。
丝毫不给她掰开的机会。
见状,司恬侧头看他,刚想说什么。
周肆先一步开口,“今晚的补偿你想好了在哪里没?”
话题转得突然,司恬微愣了愣。
脑子闪过他在车上说的话——
“衣帽间、落地窗、书房,挑一个。”
当时司恬没正面回答,并含糊地应对了过去。
这三个选择,都让人无比羞耻。
司恬红着脸说道,“吃完饭再说吧。”
周肆这次没给她糊弄的机会,他抬起手来,大掌掐住了她下颌,稍一用力,迫使她与他对视。
“我饿得很,改成这也不错。”
这话一出,司恬心头一跳。
这才明白过来,男人口中的‘饿了’,根本意有所指!
他眼底挤压在最深层的浓郁欲念在剧烈翻涌,看得司恬眼睛发烫。
她太熟悉这眼神了。
每每在最后关头,他眼睛黑得能滴墨。
且透着极强的侵略性和攻击性。
司恬指尖攥紧,找了个借口搪塞,“这里可不够你施展,还是吃完饭再商量在哪吧?”
“哦?”周肆掐在她下颌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他凑近了些,垂眼看着她那红润的唇瓣,哑声开口,“原来是嫌地方太窄了。”
话落,司恬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男人抱着她翻转到了另外一头。
这边是料理台,相比灶台那边要空旷不少。
不过上面还是放着些,未来得及收拾的用具。
司恬张了张嘴,没等她开口,男人像是早就看透了她,大掌一挥。
料理台上的东西,随着‘叮叮咚咚’的响声,尽数掉落在地。
紧接着,男人大掌下移,来到了她腋下。
他用力一提,本后背抵靠在料理台上的她,顿时坐在了料理台上面。
下一瞬,他大掌托住了她的小腿肚,往两边一掰。
他整个人跻身到了她两腿之间。
并让她那纤细白皙的腿,环在了他瘦劲的腰上。
周肆动作一气呵成。
司恬也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大掌又抬了上来,猛地掐住了她的脖颈。
他低头压了上来,衔住了她泛着光泽的饱满唇瓣。
两人的呼吸紧密交织在一起。
而他另外一只手,沿着她那有致的曲线,一直往下……
司恬指尖攥紧了他紧实的手臂,指甲深嵌其中。
嘴里不禁溢出一声娇媚的哼声。
周肆咬着她的唇,调笑开口,“看来你也很喜欢这里。”
司恬也不知是被亲得浑身发软,还是什么。
她只能依靠在男人怀里,以此支撑自己。
她否认道,“我没有,明明是你……”
后头的话,她羞得说不出口,便也戛然而止。
就算司恬不说,周肆也明白。
他又低笑了声,嗓音嘶哑又磨人,“那就是你也喜欢我……”
他故意顿了顿,才补了四个字,“这样对你。”
司恬想反驳,但是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
她只能闭嘴。
可是周肆怎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的唇沿着她清晰莹白的下颌,来到她那小巧且红得厉害的耳朵。
他含住她的耳垂,压低了声线问,“是不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