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就到了一九四五年七月。
钱沱沱已经来这里五年多时间。
这五年在豪华导师团的教导下,她算“能拿得出手”。
最低也能和陈大旅长打配合,再也不是那个连半吊子都不算上的家伙。
如今站在作战沙盘前,她已能从容推演敌我态势。
文常赞过她:“丫头不错,起码能当师一级参谋长!”
当时钱沱沱尴尬脚趾抠地,这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豪华导师团教出来的徒弟,就只能达到区区师一级……
她也知道,她在这里学的东西是宝贵的财富。
回去后,将来不管她是继续当会计,还是另谋生路,这笔不会消失的财富都会给她足够的实力,和底气。
在自个儿空间的钱多多叹了口气:
沱沱呀,你回去后就财富自由了哇,干啥还要去当牛马?
躺平不香吗?!
“沱沱,只差最后一个任务就能回去啦。”
“嗯,我知道。”
钱沱沱抱着钱多多,表情看不出喜忧。
但是钱多多知道,她的小伙伴舍不得。
舍不得这里的人。
可是,她早晚是要回去的呀。
现代,才是她生活的地方。
说到任务,钱多多有些无奈。
大前年钱沱沱“完成”海产养殖任务后,钱多多暗箱操作给她发布关于沙漠的任务。
为了让她安安心心在沙漠里待着,别再去危险的地方,钱多多还告诉她:
“这是最后一个大任务啦!完成咱们就能回去啦!”
可谁知钱沱沱却一点不急,没有要去沙漠的意思。
问她,她就说,现在还不行,不安稳。
“多多,现在不能去沙漠。因为西北那边还有害群之马。”
“得马这些害群之马清除再过去。”
钱多多当时一头雾水,哪里来的害群之马?
后来才知道,真有害群之马。特么还不少。
草率了,只想着去沙漠离这些她在乎的人远远的,不去危险的地方,没想到还有害群之马。
所以咯,最后一个大任务钱沱沱一直没完成。
她也不焦心,反正商城里的货币多得花都花不完。
并且时不时还会完成支线任务,仍有不菲的奖励。
“快结束了。希望我这个小翅膀扇出的惊喜,你们会喜欢!”
钱沱沱眯眯眼睛,大节点不能改,细节总能改吧?
事实证明,能。
比如汉斯猫和大毛互掐。
在几场关键的战役时,钱多多去帮了“小小的忙”。
没有改变汉斯猫败局,却能让大毛损失多加几个点。
原本就因为和汉斯猫互掐,导致XX断层。
现在更好啦,直接断得跟太监一样。
满圈子除了那几个叫得出名字的人,剩下的要么是老疙瘩,要么还是吃奶娃。
又如小鬼子后期重点都在南下和海上,拼命和阿美利卡和其他蓝眼睛玩命,阿美利卡再是“全球第一工厂”,也吃不消。
打仗打的是什么?
是国力!
小鬼子硬生生把阿美利卡国力,在原基础(是什么基础宝子们都知道)上,再削弱一半。
阿美利卡经J危机厉害得哟。
钱多多这样形容:历史的车轮从不会因个体的介入彻底偏移,它只是在既定轨道上碾出更深的辙痕。
再说回种花家。
这几年,在种花家的小鬼子,过上了神剧里的水深火热的日子。
是真·水深火热,一点不假。
我兔对它们仍然不客气,该杀杀。
不过却极少发动大型战役,而是以精准的XX战术持续消耗小鬼子。
结合情报战与心理战,瓦解其后勤与士气。
敌占区内的据点一个个被拔除,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彻底。
这样“缓慢推进”,今年已经推到黑山白水啦!(故意写错的)
这片富饶的地方上的小鬼子,我兔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组建了农场。
都是劳动力呢!
不能白白浪费了。
钱沱沱最初还反对,认为“死了的鬼子才好鬼子”,后来嘛,她不反对了。
我兔是仁义之师没错,对俘虏的待遇好也没得说。
这些劳动力去农场开荒,保证他们能吃得饱——天天土豆配白菜,隔三差五还能啃上树皮。
保证生病能看病——小病一句万能的“多喝开水”,大病送去医疗站。
为了让小鬼子不心生抵触,医疗站里全是它们的同胞。
哦,忘了说,某些医疗站里的医生是钱多多特意去找来的。
还记得之前她们商量的事吗?
这些医生呀,有很多都和石井有关系。
它们是纯粹的医者,眼里只有为“医疗进步”做贡献。
所以咯,送到医疗站的小鬼子,会有什么样完美的治疗体验呢?
恐怕是XX台上清醒着数被割开第几层肌肉的“体验”。
那些鬼子医生,手稳得如同在实验室记录数据,刀锋划过XX时连血珠都精确控制。
钱多多说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钱沱沱觉得很贴切。
嗯,还有,我兔不管它们那方面的生理需求。
男女分处两地,如无特殊,有生之年绝不互相接触。
结婚?延续后代?
做梦的时候想想就行了。
它们只能在无尽的劳作与病痛中,咀嚼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再后来,这些小鬼子又做了点贡献:用它们和大毛交换人。
这些小鬼子呀,去了西X利亚挖土豆去啦。
土豆哪里挖?土豆北边挖,一挖一麻袋……
又因为有“截流器”此等神器,果际并不知道关东只剩下个名字,还以为关东仍有“百万大军”呢!
在二月“鸭儿塌”会议上,三个不要脸东西,还意图瓜分东北利益呢。
“卫同志,大先生让你过去。”
“好的。”
钱沱沱收回思绪,冲来通知她的王铁山扬扬眉,笑嘻嘻和他一块儿出去。
钱多多回到她自己的空间。
这里说一下,王铁山同志结婚啦!
妻子是许枕书的同事,也是在迅哥儿艺术学院的老师。
钱沱沱自四三年回到南呢弯后,就常常去找许枕书。
香香美美的小姐姐,她怎么会“冷落”呢?
王铁山和她去的次数多了,和妻子看对眼了。
没有轰烈的恋爱经过,也没有让人牙酸的浪漫。
王铁山同志:“颜钧同志,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的GM伴侣,以后一起进步!不知道你愿意吗?”
颜钧同志,严肃脸:“你向大先生保证,保证你一直忠洁,我就同意。”
“我保证!”
“我同意!”
于是两人喜结连理。
王铁山同志成了家,仍是钱沱沱的“警卫排长”;颜钧同志仍是学院老师。
上面给他们安排了小家,但他们却只在放假的时候去住住。
忙,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