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仰起脸,鼻尖对着鼻尖,唇印着他的唇,眼里尽是认真:
“没关系,尾巴很可爱不是吗?”
傅时白眼神渐深,心跳的鼓点似要炸掉耳膜,这句话简直甜蜜的要命。
没什么比爱人的包容和喜欢更让他沉溺其中。
他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愉悦的颤栗,
“好,宝宝想看就看。”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的绒毛上,低低诱惑道:
“宝宝,帮我脱。”
温杳微微后倾,指尖挑着他莹白的衣扣,一粒粒解开,视线顺着衣扣下移。
冷白结实线状的肌肉,垒块砖的腹肌,没有任何伤痕。
看来,是治愈了。
一条冰蓝的尾巴缠住了她的腰肢,尾端带着一个倒刺。
流畅的甲壳整齐排列,力量与美学兼容,漂亮的不可思议。
一个天旋地转,温杳陷进了柔软的沙发,抬眸望进男人充满情欲的眼眸。
傅时白喉结一滚,目光紧锁在她的黑眸上,哑声征求道:
“今晚可以吗?宝宝。”
温杳轻轻点头,主动揽上他的脖子,“可以。”
一地衣衫尽落。
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细碎的呜咽声。
大概是彻底敞开心扉,男人今晚热情的过分,温杳迎合而上,与他共同坠入爱河。
……
翌日。
温杳在细碎的吻中清醒,贴在后背的人察觉她醒来,攻势渐猛。
“嗯……你怎么还在?”
“早安,宝宝,今早陪宝宝,下午再出门。”
男人性感的喘着粗气,将她翻了个面,再次吃了起来。
细微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响起。
“唔……够了……”
“宝宝……再一会……很快。”
男人说的很快,又是过了一小时。
直到温杳从里里外外酥软得不行,男人才停止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晨间运动。
傅时白抱着她进浴室,给她清洗了一遍,再抱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
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傅时白没忍住,俯身又亲了口。
“宝宝,你好甜,我好爱你。”
温杳抬眸,目光落在他餍足又吃爽的表情上,心下顿觉好笑,
“这两天在忙什么?下午还出门?”
傅时白银灰的眸子带着笑意,“在忙周末约会的事。”
“今天星期四,还有两天,宝宝可别忘了约会的事。”
“我想和宝宝,压马路,逛街,吃冰激凌。”
温杳挑眉,“卡伦镇的雾有点浓,能逛吗?”
傅时白笃定道:“放心,周末会是个好天气。”
“好,”温杳点头,“对了,如果我想使用手术室,怎么申请?”
这栋医院,必然有手术室,既然不在一到四楼,那必定在负的楼层。
因为她在一开始看到15秒画面,傅时白的背景就是一间手术室。
傅时白眼里划过纠结,
“宝宝想用手术室?”
温杳:“嗯,最近病人情况有点特殊,我想给他们开刀看看。”
傅时白抿了抿唇,眼眸闪过深意,“你会记得我们周末的约会吗?”
温杳倾身吻了吻他下巴,
“当然,这是我们最重要的第一次约会,我不会失约。”
傅时白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带着几分霸道和惩罚,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会记在心里。”
“下午,负二楼,如果有病人需要动手术,可以用手术室。”
温杳眼底漾出浅笑,回应着他的吻。
……
中午,傅时白陪她吃过饭,人就消失不见踪影。
3号门诊室。
许清稚瞄了眼温杳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吻痕,再看她一点也不累的样子,压低声音询问道:
“温杳,你是怎么做到做恨一整晚后腰不酸的?”
温杳眼角微抽,“你怎么看出我是一整晚?”
许清稚脸颊微红,“经验,傅院长挺强啊。”
温杳无奈,有种抚额的冲动,“我腰也酸,但是会装。”
许清稚懵逼了,“装就不腰酸了吗?”
温杳:“酸,但至少别人看不出。”
许清稚:“……”
温杳瞟了一眼空旷的座位,
“萧宴人呢?”
许清稚:“大概肾虚了,经常上厕所。”
温杳:“……”
就在这时,萧宴回来了,对着许清稚意味不明的轻“呵”一声。
“稚稚,我今晚会让你明白我到底虚不虚。”
许清稚用枕头捂住了脸,装鸵鸟,似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今晚就不会有事。
“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萧宴:“呵——”
萧宴转眸看向温杳,轻笑道:
“昨晚美人计有效吧?恋爱脑上头的男人就是这么容易答应爱人提出的任何要求。”
“……”温杳,“你昨晚听奇闻猎人电台了吗?”
谈到这个,萧宴坐得端正了些,
“没想到我们都猜错了,蝎子不是傅时白,零号实验体才是他。”
“对于他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我更想找到钥匙通关副本。”
“零号病房毫无意外是负一负二负三层中的其一,但目前钥匙还一无所踪,你觉得会在傅时白那里吗?”
温杳:“这个我不确定,今晚我问问。”
“如果不在,那可以从这所医院研究药物的人入手。”
萧宴挑眉,那就是圣恩医院原本的医生。
费尔顿绝对知情,可他现在是个诡怪,又是个哑巴,不太好问。
只能从伊夫入手。
能得到两次新药物治疗,伊夫要是没走后门,他可不信。
两人明确方向后,各自思考着进行下一步行动。
下午,上班时间。
温杳遇到了第三次来看病的巴顿。
没错,这家伙来了第三次。
温杳淡淡看着他,“你这次有什么问题?”
巴顿捂着肚子,“温杳,我胃疼得难受,求求你给我开一张住院单吧。”
温杳眼眸闪过晦暗,
“很疼吗?疼得受不了吗?”
巴顿神色一亮,感觉有戏,立马嗷嗷叫起来,
“是啊,疼死我了,感觉胃里破了个大洞。”
温杳点头,“那行,我给你开刀看看。”
巴顿想到曾经被傅院长开刀的经历,面色顿时扭曲,连忙拒绝道:
“呃,不用,不用,是很疼,但没到开刀的地步,住院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温杳眸色认真:“不,你用。”
说着按下了桌面的闹铃,没多久,强尼走进了门口。
“温医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温杳:“巴顿肚子疼,我要给他开刀看看。”
强尼点头,“好的。”
巴顿猛然窜起来,大声道:
“我不疼了,温医生真不用开刀。”
强尼强行将人提起,快速的把巴顿固定在转运床上。
眼见被推入电梯,巴顿叫得跟待宰的猪一样,撕心裂肺。
最后被强尼堵住了嘴。
强尼面无表情,“温医生,请吧。”
温杳点头。
巴顿蓦然瞪大眼睛,完球了,他要被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