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子:嗷呜…… (′д` )…彡…彡
这一下把小系统吓得不轻,一整根香肠连滚带翻的滚回他的床底下去了。看那床铺抖动的速度,好像它还在瑟瑟发抖。
齐衡好笑的拽着他露在外面的尾巴把香肠狗拉出来,把一整只狗按在地上,故意从香肠上切了一块放在他嘴边。
“咦?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香肠的吗?现在怎么不吃了?”
“嗷呜嗷呜!不吃了,不吃了,再也不吃了!阿衡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
“呵呵呵……”
“呜……Σ( ° △ °|||)︴”
等到终于玩够了,齐衡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香肠狗,给他重新解释了一遍上面的含义,并且喜提几个牙印子。
小系统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人一狗摊在房间里悠哉的吃着各自的零食,气氛别提有多融洽。齐衡吃着用新到账的积分买的零食,还不忘再感叹一遍自己的智慧计划。
“鸟子啊!你看你跟了我这么个宿主,是不是几生有幸?我竟然能想到将一个普通的被俘长老伪造成大人物明目张胆的把白哥送回去,真是太聪明了!╮(‵▽′)╭”
“啊,对对对,我家阿衡最聪明了。”
香肠狗无脑捧自家宿主,十分给面子的鼓起了脚。为什么是鼓脚而不是鼓掌呢?因为他的两只小短前腿里面正抱着那个巨大的香肠。
“哎,不过你说大长老上哪去了?那个老登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出现了,也幸亏他不在,不然计划得复杂好多。”
齐衡正嘀咕着,他的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一听见那有节奏的敲门声,齐衡的脸色刷一下就黑了。
他迅速把自己手里的薯片以及香肠狗手里的香肠全部塞进系统空间,打开刚用积分升级过的技能,全副武装,一脸郑重的慢慢打开了门,随即迅速优雅的躬身行了一礼。
“大长老。”
这个老登怎么说曹操曹操到!(`⊿)
“抬起头来吧,我亲爱的副手。”
门口中年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温和,完全不像是某个反派家族的领头人。可这声音听在齐衡耳朵里却让他浑身汗毛倒立,好在已经基本上习惯,能够面不改色的直起身子。
结果一抬头,看见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的时候,齐衡完美无瑕的脸色差点就裂开了。
那张脸不是别人,正是被他用大佬换回来的那个,普普通通的被俘的汪家长老。
“不愧是我最忠诚的副手,也就只有你才能看破我的伪装。一石二鸟的即将001送进张家,又将我接了出来。”
门口的中年男人此刻似乎心情很是不错,拍着齐衡的肩膀,语气中充满慈爱和赞叹,然而被他拍着的人心里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好好好,若不是你,我从张家出来还需要费些功夫。而你不仅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还顺带着挑起了张家和求德考那边的矛盾。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步棋,就大大阻碍了九门的计划。”
齐衡:……啊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不仅仅如此,你之前看似将汪家长老送去送死的行为也有深意吧?恐怕也只有我能看得出来,你这样做是为了推动族宗后辈了,眼光真是长远。嗯,够大胆,够心细,有魄力!”
齐衡:……我,我有吗?
谁知道之前那个讨厌的家伙真的是求德考的人啊!谁tm的知道您老就这么闲的发慌亲自跑到张家去卧底呀!谁想发掘祖宗后辈了呀!(╯‵□′)╯︵┴─┴
“我前段时间还想,族中是不是有叛徒?现在你这一下子不仅解决了叛徒的问题,还将族内大清洗了一波,果然是我最忠心的副手!”
齐衡:……不不不不!您老别多想,我就是那个最大的叛徒!
“如今看来,你已经有能力彻底驾驭族中事物。此后在汪家,你可与我平起平坐。”
汪家大长老夸完人后就满意的走了,徒留某衡在风中悄悄的凌乱,碎裂,化成一缕风——渣都不剩
大佬,你听我解释啊……(*)
--------------
事实上在张家的秋月白比现在的他还要迷茫。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些伤是从哪里冒出来,也不知道现在的一群张家小张到底想搞什么东西。
就比方说他现在——正躺在一张铺了厚厚垫子的藤椅上,晒着从树林里透下来不冷不热的阳光,身上没有任何束缚。而身后的自家小官正在专心致志的编他那一头白色的长发。
是的,他的头发不仅在短短几天内就白了回去,而且因为之前就太长时间不打理已经变成了长发。偏偏自家的几个小张好像还对他这头长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天天的抢着玩。
搁这玩毛线球呢?!\(`Δ’)/
算了,自家小张,除了能宠着,还能怎么办?)っ
生活不易,白白叹气。...( _ _)ノ|
“白哥,该吃药了。”
远远的就传过来一声喊,随即而来的就是一股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闻见的浓郁苦涩药味,以及张文痴风一样的身影。
秋月白下意识的站起来就想跑,被身后的小官娴熟的按住双肩坐了下去,眼睁睁的看着活阎王朝自己越来越近,想跑都跑不了,想喊也喊不出。
事实证明,张文痴的医术确实了得,他的腿伤以及身上的伤都被处理的十分妥当,现在基本上已经好了。
就是那份哑药估计是彻底难住小理科了,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一看见他就叹气。自己都已经跟他说了不用治了,治不好的,结果对方除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外什么也不说,随即继续疯狂捣鼓。
要不是向上申报的变声器维修还没下来,秋月白真的很想开口劝他两句——别治了,真的太苦了,中药那种苦不拉几的玩意儿,真的是给人喝的吗?!
又被灌了一碗汤药进去,秋月白顾不上嘴里没消下去的苦味,着急忙慌的拉着小哥的手臂让他把自己推走,是真的一眼都不想看见张文痴。
被冷落的张文痴尴尬的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的身影,闻了闻碗里没喝完的汤药。
“真的有那么苦吗?至于连我都一起不待见了?我可是你的小张啊白哥!”
无奈,悲惨的小理科只能默默往回走。路过某处院落时,突然闻到一股极重的血腥味。张文痴立马停下步子重重皱起眉头,毫不犹豫的推开了一旁的房门。
果不其然,看见一个缩在角落里乱七八糟的身影正拿着把匕首,麻木的一下一下朝自己小臂上划下去。明明满是伤痕的手臂上已经血流如注,这人还是跟不要命一样。
张文痴叹了口气,慢慢走进房间里。先是打开了多日紧闭的门窗,又慢慢的蹲在了角落的青年面前。
“张圣轩,他不会希望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