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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不是皮太松了,忘记规矩了

岑螈闻言,迟疑了片刻,问出心中最想问的:“你这是……在维护你的兽夫?”

“对啊。”

芩初一副行得正坐的端的样子。

维护也坦坦荡荡。

忽而,岑螈失笑:“我还以为你会承认这是你伴侣的问题,没想到……”

他顿了下,“倒是我小瞧你了。”

名声在外,芩初也很无奈。

原主喜欢席洲,并且爱得死去活来,而席洲又格外看重奈雅,三人的关系就是如此复杂。

她舔他,他舔她。

凡是奈雅有做不对的地方,都会在席洲一个眼神里尽数落在芩初头上。

原主觉得这是无私的为爱做贡献。

可在芩初看来,就是冤种上赶着送人头。

她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开口:“小叔,炎黎不是冲动的兽人,肯定是奈雅那边挑衅,说了什么话,才惹怒了炎黎。”

“况且我出去时,炎黎已经被捅了,我这人嘛,喜欢双倍奉还,还他两刀,已经是我最大仁慈。”

“你呀。”岑螈看着她嚣张的小样,颇为无奈。

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几秒,最终岑螈无奈摇摇头,“我不会包庇你,但是你得自己拿出证据。”

“有监控吗?”芩初问。

这么发达的世界,不可能没有监控这种东西。

“你是说监视器嘛?”岑螈闻言皱眉。

监控跟监视器,应该是一个意思。

芩初果断点头,“嗯呐。”

“那段路的监视器这两天正好在检修期,恐怕……”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现实太残酷,芩初只好另想办法。

见芩初一脸凝重样,岑螈不免有些欣慰,“你好好跟你的兽夫过日子,那席洲不是个好东西。”

芩初一顿,想起原书里的芩初为了席洲,甚至不惜跟家里决裂,也要跟随席洲的步伐,甚至导致岑家被诬陷流放。

而眼下的她已经跟家里决裂,只不过岑螈这位小叔很疼芩初,即使被原主甩冷脸子,他也不惜上赶着劝道。

只可惜原主到死都没有听劝过。

有道是:好言难劝该死鬼!

……

碍于两位知情人都在昏迷中,岑螈暂时将这案件压下来。

芩初坐在病床边,守了一晚上。

第二天炎黎一睁眼,就看到少女熟睡的面容,他指尖微微动了动。

晨曦透过扇叶窗打在少女娇俏的半张脸上,像是踱上一层金色耀眼的光芒。

这样看下去,这个恶毒雌兽也没有那么坏。

他伸手下意识想抚摸少女的脸颊,下一秒芩初幽幽转醒,炎黎一整个高抬腿,直接将芩初蹬下去。

芩初:“?”

芩初咬牙切齿:“你大早上发什么疯?!”

炎黎别过脑袋,声音低沉又冰冷:“说吧,我要受到什么惩罚?”

“什么?”只睡了不到两小时的芩初有些懵逼,她昨晚上一直在思考如何把炎黎的光脑取下来,她记得原书里炎黎有一个习惯。

凡是出门必定会打开光脑的监视器,这就好比现代生活里的行车记录仪。

因为他曾被诬陷过,那时他不懂那些弯弯绕绕,愣是自己翻找了三个月,才寻到一点蛛丝马迹,为自己翻供。

此后他出门必须开监视器,就为了防止自己被陷害。

最后想来想去,芩初干脆线眯会儿觉。

哪曾想,一睁眼见被这家伙嫌弃。

炎黎脸色更黑,声音更冷:“你要是想让我给他们道歉,绝不可能。”

他宁愿被革掉少将这个位置,流放其他星球,也不愿意道歉。

脑子清醒一点的芩初瞬间回味过来,她挠了挠头,“没让你道歉,也没有让你受罚。”

“我小叔说这件事要等你们两个当事人醒了再决定。”

顿了顿,她提醒道:“如果你有什么关键性证据,可以拿出来作证。”

她都提醒到这份上,他应该能懂自己什么意思。

刚准备放心离开的芩初,忽然听到炎黎开口:“我没有什么关键性证据。”

芩初:“!!!”

不应该啊,那本小说虽然她看的时间有点久,但是对于过目不忘的她来说,应该不会记错。

原书里也有这一段,只不过原主没有捅对方两刀,反而替炎黎认下这个罪。

醒来后的炎黎得知自己被革职,甚至要被流放,他当即表示自己的光脑记录下一切,成功给自己洗白脱罪。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不想洗白?

芩初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性更大,索性她也不管,随意挥了挥手:“那你等死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对此地没有半分留念。

该提示的已经提示,做不做全看他自己,反正她又不是圣母。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空气倏然冷冽下来。

炎黎右手抚摸上左手腕,光脑在这一刻出现。

……

医院门口,芩初再次见到岑螈。

他朝她身后看了看,问起:“炎黎少将如何了?”

“死不了。”芩初没好气地说道。

岑螈一眼看出不对劲,当即打趣:“哟,你跟他吵架了?”

“没有,他想死,我不拦着。”

芩初再次没好气地说道。

岑螈斜眼笑着看她:“你昨天不是还护得紧吗?那人捅他一刀,你就捅人两刀的。”

“再怎么说,炎黎也是我的人。”芩初语气强势,道:“他被捅了,不就是在打我的脸吗?”

她这人只有一点:护短。

极其护短。

只要名义上是她的人,她都会护着。

岑螈抿唇轻笑,“是是是,那如今他怎么说?”

芩初:“他说没证据。”

岑螈还准备再问,芩初推开他,无精打采道:“行了小叔,这件事让他自己解决吧。”

反正炎黎死不了。

见她实在太累,岑螈提出:“我送你回去吧。”

芩初没有拒绝,她实在太困,眼皮都快撑不住了。

到家后,芩初没有看到其他人,包括绯冥和柏桑都不在。

懒得猜想,她直接回屋睡了一觉。

等她舒舒服服醒来时,楼下传来激烈争吵。

“炎黎你这话有些过分了!”

是绯冥的声音。

“我怎么过分了?难道我说的不对?他一只臭兔子,天天只会说些没用的话!”

这次是炎黎的声音。

“别吵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吗?”

嗯,这次是柏桑无疑。

芩初穿上拖鞋,慢悠悠走下楼。

三人在听到声音后,当即闭上嘴不开口了。

芩初倏然勾唇,提了一把椅子坐在三个人中间,一副女王气派地翘起二郎腿,“说啊,怎么不继续了?”

“是不是最近各位的皮太松弛,让你们都开始忘记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