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临师兄!”余剑从背后一下蹦到了御临身上:“快给我交代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闷闷不乐。”
“御剑你给我下来,我御着剑,很危险的!”御临被余剑拽得摇摇晃晃。
“我不要,除非你告诉我,你今天为毛不在状态,不然我就不放手。”余剑开始撒泼,紧紧的用手勒住御临的腰。
该死!御临的腰部是敏感地带,被余剑这样一摸,一股莫名的兴奋感渐渐升上。
“御剑你不要胡闹了!”
“不嘛不嘛,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虽然你平时经常对别人板着一张脸,但你就从来不会对我这样,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就这样一直赖着你,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余剑将手从腹部摸到了胸膛,甚至还用脸在御临后背上像只猫咪一样蹭来蹭去。
滴答。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余剑的手上。
余剑一愣,这滴在手上的感触…难道是御临的血?是御临刚才跟云天策对招时候是受的伤害吗?余剑心头一紧,连忙扳过御临的身子看是什么情况。
只见御临满脸的潮红,滴落下的血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
御临一慌,赶紧用手拭掉鼻血。
“你、流鼻血吗?”余剑挠挠头。“我给你吓死了,我以为你是被云天策那混蛋给打伤了呢!”余剑一拳打在了御临胸口上。眼光一不小心就撇到了御临的下档搭起了帐篷。
余剑睁大眼睛,这下轮到他脸红尴尬了。
“咳咳!”余剑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赶紧转过了身躯。
两人在这充满暧昧的氛围,回到了玉剑峰。
“你要不去洗个澡冷静冷静?我去给四长老送药,很快回来。”余剑低下头,那双眼睛始终不敢跟御临对视,说完话后一溜烟的跑开了。
“啊啊啊啊!余剑你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起了反应而已吗,你害羞个毛线啊!”余剑涨红着脸,想到御临下体的帐篷,心跳不已。
御临也是同样羞得不得了,如果有个地洞他恨不得立马就钻下去了。他无法对余剑放下感情,甚至余剑刚刚的一个工作,都简直要让他之前的决心决堤。
御临打了一盆水洗脸,望着脸盆倒影中的自己,问:“御临,说真心话,你是不是对御剑有所好感?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他是你的师弟,你可以保护着他,但是你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你知道吗?!”当然水中倒影是不可能回他的话。荡起的涟漪模糊了他的模样。
心里一阵难忍的燥热,御临只好一头埋进了水里面。
余剑偷偷摸摸的闯进了四长老的住处,绕过了小门徒的视线走进了房间。
余剑将云天策给他的解药给送进了四长老的口中,可是四长老已经昏迷过去根本就咽不下。余剑烧了一壶茶,给四长老给喂了下去。
只见四长老脑壳冒出了烟,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了,忽然四长老眼睛猛地一睁开,将余剑给吓得不轻。
“哎哟妈呀!”余剑摸着小心脏,这忽然就睁开眼跟诈尸似的。
“哎哟妈呀!烫死我了!”四长老也骂骂咧咧一声,伸出舌头扇了扇。
“……”余剑靠近了过去,问:“四长老?”
“御剑弟子!你是想要烫死我是吗?”四长老骂了一声,惊现自己体内的气息也通常了,毒已解了。
“我的毒,已经解开了?”
“啊哈哈,是御临师兄的功劳啦。看到四长老恢复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御剑按下四长老,让他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哎,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确实是添了不少麻烦,所以别怪御剑我没大没小,我还是要多劝一句,四长老你平时没事就少点作死,你可知道神农是怎么样死去的吗?你想当第二个神农是么?”余剑也是不客气的教训了四长老起来。
“哈哈,御剑弟子这般说,我也是惭愧啊,但是为了昆明派,我也要将自身给奉献进去,这样昆明派的医术也不会落后于其他派门,我这样做就算有生命危险,也是值得的。”
“哪里值得了,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值不值得。”难怪御风会这样评价他,一生为了昆明派的利益,全身投入其中。余剑虽然也不赞同他这样的观点,但是也敬佩他。
“御剑弟子你将来就会明白了,当你专心做一件你热爱的事情,回头一看,你就会发觉你已经陷入得很深,但却也从不会觉得后会。敢说我这样做,不也是同样为苍生?”
“……御剑告退。”御剑躬身,随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