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汀?!”余剑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她,她上去又是做什么?余剑心里有预感——作证。
“说吧晴汀,将你当日看见的说出来,咳咳咳。”百里无云让晴汀大胆说出来,同时眼睛瞟到了余剑身上,轻轻得叹了一声息。
等等,百里无云这样盯着他看还摇头,是说他早就知道是余剑做的?
晴汀站在台上,分别向百里无云跟御风施礼,随后她毫不犹豫的将手指一并得指到了余剑身上:“我当日看见了昆明派的御剑,慌慌张张地从禁地了走出来。”
众人一听,眼睛齐刷刷地望到了余剑的身上。
“哈?剑儿?!”台上的御风也是讶然,惊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余剑被晴汀这样一指,竟然脑子一片空荡荡,什么都想不出来。
“是昆明派的人!”
“果然是昆明派的人。”
“天啊,怎么会是昆明派!”
场面上又是一阵喧哗,余剑成为了众矢之的。
“昆明派的御剑,你,你反驳吗?咳咳咳。”百里无云再次咳了几声,但是这几声咳似乎是有意咳出来的。
“我…我……”
是的,是他进去过,可是他知道那个地方不能去,当时有人对他施法让他眼睛不能留意到那是紫色的大门,而且是有人故意引他去那个地方,这都不是他的本意啊。
余剑心里横了一把,算了,认栽吧!
“是我,是我闯入禁地,不小心将封印破除。”余剑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力气强拽到后面,御临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嗯?”百里无云斜眼过去,咳意骤停。
“啊?究竟是谁啊…怎么一下这个一下那个的。”众人又是一阵喧哗。
“临儿?!”御风冲下了台,抓住了御临问:“你说什么?”
御临低头:“师父,是我破除了封印,放出释罪恶。”
余剑这是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是御临将他拉到了背后,替他定罪。“御临师兄…”
“你,你居然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
御风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转身就将他们两人护在了身后,对着众人说:“这不可能!我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之事!”
“晴汀。”百里无云唤了声晴汀,让她继续说。
“不是,当日我看的人是御剑,并不是御临。我看得很清楚不会出错,而且当时我们在禁地里面发现了一把剑,这把剑,就是御剑所持的比邻剑。”晴汀仍是指着御剑说。
这个晴汀!
这段时间销声匿迹了这么久,怎么现在出了事又跑出来了,而且余剑细细回想,当时他虽然出去的时候很慌,但同时他担心被发现,所以一路上一直留意着有没人看见他,可他并未发现晴汀啊!
难道说,那个老太就是晴汀所扮?!若不然怎么是她出来指证。
“这!”御临自己也忘了这茬,于是说:“当时师弟的佩剑由我保管,也是我遗漏在那地,这事与御剑丝毫无关,他并不知情!”御临逼得有点急,差点就冲上台向大家说明,但是御风拦住了他。
“临儿,真正是你?!”
“这里真是热闹得不得了啊。”声音不大,但是来人走了上前,众人纷纷都给他让开了道。一身青衣飘逸,脸上笑意连绵,一副悠然自在之态懒懒散散得慢步走上前。
众人一看走来是何人。
“牧青前辈?!”余剑喜出望外,可算是终于有人救他了!
“我说辞金城今天怎么热闹啊,刚拜完佛回来就看见这么多杂鱼在这里熙熙攘攘,我就好奇过来一观了,怎样,我这闲人不会打扰到你们吧。”牧青嘴巴虽然毒了一把,但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你说谁是杂鱼!你是谁啊?!”显然是有人不认识牧青,特别在意牧青的毒舌。
“嘘~”牧青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放在唇间,让他小声一些。然后自己走到了一个地方做在椅子上:“我就最讨厌走路,走了几百米的阶梯才登上来,就是为了好奇你们在争论什么事情。”
“咳咳咳,是前任长老牧青前辈啊,咳咳咳。”百里无云示了个眼神,让人去给牧青送茶。
“你咳的这么严重就别讲话了,我听得很辛苦。”牧青结果小弟子给他递上的茶,吹了吹茶喝了一口。
“牧青老弟?”御风见来人是牧青,也是点头示意。
“御风老兄真久不见,昆明派还好吗?”牧青笑眯着眼睛,欲想扯一扯家常,但是台上的晴汀清咳了几声:“咳咳!”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今天是门派的联谊日了,大家继续,不用理会我这个闲人。”牧青放下茶杯,就坐着等着他们继续开口。
大家一时静了下来了,毕竟牧青的身份大家心里还是有些谱。就连辞金城城主也要让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