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御临赠送余剑的装备,余剑的术强一下大大的增强了许多,凭着余剑的速风流术法,两人提前了一天赶到了丠水烟波。
“玉不雕!”余剑人还没进去,就扯高了嗓子喊人,但是没人理他。
等到他们人进去了后,却见人已经不再丠水烟波了,而且更让他们可怕的是,丠水烟波这里有过战斗的痕迹,而且遍地布满了绿色的邪魔丝,这些邪魔丝是从魔茧王闭关的茧蛹中冒出来的,而茧蛹跟他们上会见的不太一样。
青色的菌丝布满了茧蛹,上面还散发着黑色的气体,跟沉寂之地地中散发出来的怨气一样。
“茧蛹怎么会变成这样?!玉不雕他人呢。”余剑见此情景,大惊失措。
御临凝神戒备的走到茧蛹前边,用手指轻轻刮下附在茧蛹上面的青色菌丝,在手上捏了捏,蹙紧眉头轻声说道:“是蚀藓。”
“什么是蚀藓?”余剑又听见了一个新鲜词,这东西是好是坏,余剑好奇。
“是一种促进魔性增强的苔藓,只要被附上,被隐藏着的魔性就会逐渐爆发。”御临一脸严肃的给余剑说,眼里露出了疑惑:“但是,这是谁给弄来蚀藓的呢?”
“那还用说啊,丠水烟波这里也就只有玉不雕一个人在,当然是他在搞鬼啊,还想这么多干嘛,赶紧把这蚀藓给抹掉啊!”余剑担心魔茧王在里面受到蚀藓的影响,随时魔性爆发而出关,于是伸出手就是一顿胡擦。
“呼啊!”就在这时,玉不雕捂住胸口赶回了丠水烟波。“你们…回来了。”
两人见玉不雕受伤了,前来问候,余剑问:“姓玉的!你怎么了?是谁这么夭寿将你伤成这样了?丠水烟波又发生了什么情况变成这样,还有茧蛹身上的蚀藓是怎么来的。”
“御剑,你问得太快了,问慢一点,让他一件事一件事说清楚。”
“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玉不雕忍受着身上的重伤,沙哑着嗓子跟他们说。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情况了吗。”余剑也是觉得气氛十分不对,是谁这么有能耐,能够将玉不雕打伤成这个样子。
“玉不雕,将事情讲清楚!”御临也急了,他不可能因为玉不雕一句‘离开’,就无缘无故的离开。
“啊…释罪恶领人来到丠水烟波,为夺走茧蛹,他与我大战了数回合,我将他引到了北边山岳中,施展了伏魔阵法暂时将他压制住,而我也被他伤至如此,你们赶快离开这里,茧蛹被释罪恶带来了的蚀藓所感染,随时都会破关的可能,呼啊…”
玉不雕吐了一口丹红,身躯险着站不稳。
释罪恶?!
他的动作怎么这么快呢,释罪恶前脚离开雪域之城,他们后脚也马上离开雪域之城赶了过来,从雪域之城到丠水烟波,这段距离十分遥远,释罪恶即使是魔族战将,但速度也不可能快得如此不可思议。
余剑心有疑惑,偷偷用手捏了御临一把,给了他一个眼神,御临也会意,不出声了。
余剑扶住玉不雕受伤的身躯,假装不认识释罪恶,问他:“释罪恶?他是谁,怎么会来到丠水烟波的呢?”
“咳啊!”玉不雕又吐了一口鲜血,随后缓缓得说:“释罪恶是魔族最强的战将,其性格奸诈贪佞,狡诈非常。为了调查魔茧王的行踪而寻到此地,当时我正在替茧蛹加持封印的术法,不料被他从背后偷袭一掌,我一回身应付,却失去了优势。”
“后来呢?”余剑继续问下去。
“他带兵来犯,在我分身乏术之下,被他用卑鄙之招给茧蛹附上了蚀藓,欲想让魔茧王早日破关,现在伏魔阵估计快要按压不住他了,我们…快离开此地,不然就危险了。”玉不雕不顾自己伤重,一直推着两人离开。
“玉!不!雕!”一声怒喝,一道霸道非常的掌气落在了三人前面,余剑三人反应过来,顺势的躲开。
而地上,印出了一个深近数寸的掌印。
漫天落下黑色的羽毛,狂风扫起,一脸奇异符咒的释罪恶挥着背后巨大的黑翼缓缓降落,脸上尽是怒不可遏的神态。
“啊,还是来了!你们两人小心,此人奸险非常!”玉不雕巨剑上手,压底着斗笠站立在释罪恶面前。
余剑感受到了释罪恶身上还残留着伏魔阵的阵法气息,难道玉不雕刚刚所说的是真的吗?
“玉不雕!你的所作所为,真正是惹恼了我了!凝神,纳命来!”释罪恶魔爪抬起,无数的暗流流入掌中,让人观之丧胆。
“一秋荡平岳!”玉不雕虽然身负着重伤的样子,但是他出招看上去并没有丝毫受到影响,招路流畅,剑走平川,一招威力也是精妙绝伦。
两人接招,又让丠水烟波再添战痕,江水激荡而起。
“稍等!”余剑喊停了他们。
“唔?!”释罪恶刚怒气冲头,没有发现余剑跟御临两人也在场,直到余剑发声。释罪恶欲想再出之招便随之化去了,颇为意外的问道:“你们两人?!”
“魔物,接招来!”玉不雕见释罪恶暂停了攻势,又见释罪恶的神情似乎认识余剑两人,手中巨剑攻势再起,凌冽剑气划过了释罪恶手臂。
“卑鄙之人,让人可恼啊!”释罪恶本就怒火中烧,现在被玉不雕偷袭,更是生气。
“恶来绝!”释罪恶手起手落,竟是绝对攻势,漫天飞羽竟化成利刃,铺天盖地扑向玉不雕,玉不雕旋转手中巨剑,接住释罪恶的冲击力,借着力,将余剑御临两人一同带走离开。
“啊…等等啊……”余剑话没说完,就被玉不雕给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