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获得系统之后,他的想法发生了变化。
因为他明白,若想完成系统的终极任务,襄阳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襄阳的战略位置极为关键。
若能接任城主之位,顺理成章掌控襄阳,对于完成系统的最终目标,无疑将减少许多阻碍。
“靖哥哥,姜玄奔波一路,让他先回去休息吧。”黄蓉轻声说道。
“城主大人,城主夫人,一灯大师到访!”
还没等郭靖回应,一名护卫急匆匆走进来,抱拳禀报。
“一灯大师来了,真是好消息!”
郭靖拉起姜玄的手说道:“姜玄,你现在就随我一起去迎接一灯大师吧!”
来人是一位身材高瘦的老僧,面容慈祥,须发皆白,举止之间流露出一股浩然正气。
南帝一灯大师,五绝之一,名副其实的大宗师!
“阿弥陀佛!郭大侠、黄女侠,别来无恙?”一灯大师双手合十,面带笑意地向郭靖与黄蓉问好。
“一灯大师,您可算来了!我们等您多时!”郭靖与黄蓉快步上前迎接,脸上满是欣喜。
在场众人无不露出敬仰之色。
这位平日隐居不出的高僧,今日终于现身,实属难得。
“这位施主是?”一灯大师目光落在姜玄身上,开口问道。
姜玄没料到,一灯大师会将目光投向自己,一时间颇感意外。
“大师,这位是襄阳城主府的供奉,姜玄!”黄蓉赶紧上前介绍。
“阿弥陀佛!姜施主年纪轻轻,仪表堂堂,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一灯大师合掌说道。
一灯虽隐居多年,但对江湖之事并不陌生。
他心中清楚,姜玄年纪轻轻便坐上供奉之位,定有过人之处。
更令他惊讶的是,眼前这人深浅难测,竟看不出丝毫修为深浅!
“大师过奖了!”姜玄拱手回礼。
“大师,门口风大,我们还是请里面坐吧。”黄蓉笑着引路。
有了一灯大师坐镇,黄蓉对这次英雄大会的信心更足了几分。
“好!”
一灯大师点头微笑,在郭靖与黄蓉陪同下,缓步走入大堂。
沿途所见,众人纷纷行礼,口中连连问好。
郭靖与黄蓉陪着一灯大师在主位落座。
“大师能来参加此次大会,实乃襄阳之幸!”黄蓉开口道。
一灯大师轻声道:“老衲此来,也带来了保定帝的一封亲笔信。”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二人。
郭靖与黄蓉接过,打开一看,脸上皆浮现出笑意,随即向一灯大师抱拳致谢:“我等代表襄阳百姓,谢过大师,也谢过保定帝恩情!”
“阿弥陀佛!”
一灯大师缓缓道:“听说前些时日,欧阳锋曾来过襄阳?”
郭靖点头:“不错,大师。他夜闯城主府,掳走了过儿。若大师当时在场,他绝不敢如此放肆。”
欧阳锋虽以蛤蟆功名震江湖,但大理段氏的一阳指,正可克制此功。
当年王重阳亲赴大理,与一灯大师互换武学,随后以假死之计,诱欧阳锋入全真教夺取《九阴真经》,最终借一阳指破其蛤蟆功,逼得欧阳锋多年不敢踏入中原。
在五绝之中,欧阳锋最忌惮之人,便是南帝一灯!
“爹,我听说大理的一阳指举世无双,不如请大师给我们露一手瞧瞧吧?”一旁的郭芙忽然开口。
“芙儿,不得无礼!”郭靖立刻出声制止。
“我怎么无礼了?”郭芙嘟囔着嘴,满脸不服。
“大师,小女不懂事,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郭靖连忙赔礼。
“无妨。”一灯大师依旧微笑,神情淡然,并未介意。
“大师,两日后便是英雄大会,我担心大元皇朝会派人前来捣乱,届时还望您能出手相助。”黄蓉道。
“老衲自当尽力。”一灯点头应下。
郭靖接话道:“大师,大元皇朝最棘手的,便是其国师——金轮法王!”
“金轮法王?他的实力竟在郭大侠之上?”
一灯大师久居山林,未曾听闻此人的名号。
“一灯大师,这位金轮法王,武功之高,不在我靖哥哥之下,是藏地密宗百年难遇的奇才。”黄蓉解释道。
郭靖也点头说道:“一灯大师,我曾与他数次交锋,始终未分胜负,不知如今他功力如何。但他有一门绝技,唤作‘龙象般若功’,威力极强!”
“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衲倒想亲自会一会他!”一灯大师淡淡说道。
他此次前来,本就是为助郭靖、黄蓉一臂之力。
“有大师在此,那什么金轮法王,来了也只有败北的份!”郭芙自信满满地说道。
……
大隋皇朝!
岭南,宋阀之中。
宋玉致伏在案上,双手托着下巴,眼神空洞,心神早已飘远。
宋师道走到她面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
“大哥,你干什么?”宋玉致瞪了他一眼。
“来看看我这宝贝妹妹呀!”宋师道笑呵呵地坐下,望着她说道,“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连饭都吃不下,人都瘦了。”
“用不着你操心。”她淡淡回应。
“让我猜猜,我妹妹在想谁?”
宋师道装出一副算命先生的模样,掐指一算,说道:“小妹,你是不是在惦记姜玄公子?”
一句话戳中内心,宋玉致脸顿时红了,嗔道:“瞎说,谁在想他!”
见她慌乱模样,宋师道忍不住笑出声:“姜玄公子英俊不凡,武艺超群,谈吐不俗,见识广博,别说是你,连我这做大哥的也十分佩服。若我是女儿身,定会选他为夫。”
“你再胡说,我就把你赶出去!我几时说过喜欢他了!”宋玉致急了。
“你从小就不会说谎,一紧张就脸红,看,脸又红了!”宋师道笑着指出。
宋玉致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低声反驳:“哪有?”
“别狡辩了,连爹都察觉你不对劲了。”
话一出口,宋师道马上后悔了。
“你跟爹说了?”她立刻追问。
“呃……”
宋师道迟疑片刻,道:“这能不说吗?”
“你干嘛要告诉他!”她有些生气。
“不是我想说,是爹察觉你最近反常,特地找我去问的。你也知道爹的性格,他既然问了,我能不说吗?”宋师道无奈解释。
“你真是气死我了!照爹的性子,他一定会去找姜玄公子的!”宋玉致担忧道。
“这不好吗?你难道不觉得姜玄公子一定能通过爹的考验?”宋师道反问。
“懒得跟你说了!我要去找爹!”她起身便走。
宋玉致对宋师道视而不见,快步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