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鸣卿没再搭理自己,杨父也有些心虚,同时脾气瞬间爆发:
“你当真以为为父不敢吗?杨鸣卿,你若敢走,为父今日就死给你……“
“呃……!”
杨父话还未说完,一把剑从其身后刺入身体,甚至贯穿到身体前。
杨鸣卿和桑嫤一同目睹了这一切,皆是错愕不已。
而杨父身后这把剑的主人,竟是桑府的侍卫。
“父亲!!!”
杨鸣卿强撑着身子朝杨父冲了过去。
桑嫤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刘……刘隐……刘隐!”
本来打斗的双方被杨鸣卿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停下了手。
刚停手刘隐就听到了桑嫤颤抖的声音。
刘隐:“小姐,你怎么了?”
桑嫤在发抖,脸色还有些惨白。
桑嫤:“快……快找大夫……快去找大夫,快点!”
刘隐这时候也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杨父,快速交代了芙清照顾好桑嫤之后,就立马让人去找因为打斗躲起来的大夫。
桑嫤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血,虽然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跑到杨鸣卿身边。
张口好几次,最后还是只能说出三个字:
“杨小五……”
杨鸣卿用尽全力,把杨父抱起来,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你先离开……别吓到你……”
说完,眼眶猩红,然后转身往屋里快步走去。
地上好大一摊的血迹,血腥味很快传向四周。
芙清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多血,捂着嘴有些反胃。
桑嫤被吓傻了,已经不知所措。
刘隐也找来了那位大夫,火速让人进了屋子。
突然想到什么,桑嫤开始在全是人的院子里找起来。
刘隐:“小姐,您要找什么,属下帮您。”
桑嫤语气慌张:
“那个人……刚刚对杨小五父亲下手的那个人……他穿着桑府侍卫的衣服。”
刘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迅速让视线扫过整个院子。
刘隐:“小姐,您看清楚了吗?桑府侍卫都在这了。”
桑嫤每个人都看过一遍后紧皱眉头:
“没有……都不是。
可那个人就穿着桑府侍卫的衣服,是他对杨家主下手的。”
桑嫤有些着急,找不到人,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杨小五解释。
刘隐:“小姐别担心,属下立马带人在周围巡查。”
芙清紧紧搂着桑嫤,不断的安慰她。
房间里开始一盆一盆的往外送血水,桑嫤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若是杨父此番挺不过来,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杨小五。
……
玉城的一家酒楼包厢里,白若晴坐在窗边的榻上,悠闲的嗑着瓜子,喝着酒,欣赏着街边的喧嚣。
系统:“宿主,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与男主言奕的好感度至今为0,且剧情推进停滞不前,你若继续如此消极工作,世界有权对你进行抹杀。”
白若晴不耐烦的把手中的瓜子往桌上一扔。
“你有完没完,我大老远跑来玉城不就是为的攻略言奕吗,催什么催?
剧情停止不前怪得了我吗?你说的恶毒女配桑娆,她倒是来陷害我啊。
人呢?诗会上见不到,陆府见不到,陆丞礼面前更是没有。
人都见不到她怎么陷害我?你自己说,这剧情怎么走?
我真想问问你这破剧情确实这么走的吗?”
白若晴接连几问,暴躁如泼妇。
系统懒得与她计较,不过自己也开始纳闷起来。
按照书中剧情桑娆是京圈里出了名的陆丞礼的跟屁虫,陆丞礼到哪她到哪,主打一个不要脸的厚脸皮往上贴。
可是白若晴前前后后参加多少诗会、宴会了,不管陆丞礼在也好不在也罢,都不见桑娆半点儿踪影。
没有女配的恶毒来衬托女主,陆丞礼这边的剧情就很难开展。
而言奕刚从遥城回来没多久就又来了玉城,这让他对白若晴本就是0的好感度瞬间又雪上加霜。
目前唯一能走的剧情就只有段琅的,但是对于段琅,白若晴算是摸清楚了。
这个人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他对白若晴的兴趣基于他的好色。
也就是说他对白若晴现在只有色没有情。
故而就算段琅对她的好感度超过50%,段琅也不一定会娶她。
与其把希望寄托于情场浪子回头,白若晴觉得还不如多想想办法攻略另外两个。
好在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是打听到言奕来玉城干嘛了。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还真有意外收获。
言奕这次来玉城放了几个生意单子,引得杨家不惜与桑家决裂都要抢到。
言家这番操作一开始白若晴还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后面查到杨家欲与桑家结亲的消息,她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想半天死活想不出来,最后还是系统给她点了一句:
“或许是言家有人不想让桑杨两家这门亲事成功定下。”
白若晴立刻茅塞顿开,想到宴会上言奕对桑嫤的态度,她觉得这个人是言奕。
但系统狠狠否认,因为系统始终坚信言奕是男主,只会看上女主。
故而它认为,这个人既然能使动言奕来办这件事,那就只可能是言初。
白若晴听到这个猜测时心里很不爽,因为言初是她一直想攻略的人。
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财力,言初完全长在了她的心巴上,奈何她根本没有一丁点接近言初的机会。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最耿耿于怀的事。
只是系统这么一分析,她觉得还挺有道理。
既然言奕的任务是要搞砸桑杨两家的亲事,白若晴瞬间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而且还是两全其美、一举两得的机会。
“叩!叩!叩!”
包厢门被敲响,白若晴立马站了起来走到门后,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事情已成,尾款呢?”
白若晴十分心疼的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打开一点门缝塞了出去。
门外男子接过银票后,直接离开。
虽然心疼钱,好歹事情已经办好。
这,就是白若晴所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