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杀了阿祀夺权?”温晚眼神凌厉。

    姜灼轻笑,“知道就好。”

    “听见没有?他要杀了阿祀夺权,你就不管管?”

    温晚冲着空气大喊道。

    姜灼还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只见姜望,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众人面前。

    正四处躲的众人,还不忘八卦着。

    “姜会长不是昏迷了吗?我看这不是好好的?”

    “原来如此,真正想要夺权的是姜家老二。”

    “那岂不是会长的心腹都背叛了他投靠了二爷?”

    “这反转也太精彩了吧,这么想来,这场婚礼是姜会长策划的。”

    姜灼面如菜色,从一开始他没有露脸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等他供出同伙,他再出手一网打尽。

    好计谋,好算计。

    是他冲动了。

    “你竟然醒了,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没毒死我,很失望吧?”姜望面露严肃,看姜灼的眼神像是看仇人。

    姜灼突然神情一变,眼中的狠厉一扫而过,“不是我干的,是大哥下的毒,我听闻大哥联合姜祀,对您不利,我是来救您的。”

    姜灼甩锅。

    “姜灼你胡说八道什么?”

    眼前的事情瞬息万变,姜策看明白,姜灼这是早就给他下好了套,现在要牺牲他保全自己。

    之前还说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想到他第一个将她推出去挡刀。

    真是他的好弟弟。

    姜策扑通跪倒在姜望的面前,哀嚎道:“父亲明察,是姜灼下毒跟我没关系。软禁也是他的主意,我是被他蒙蔽了双眼。”

    姜灼见他摇尾乞怜的样子觉得恶心,“闭嘴,你这个蠢货。”

    一枪打在他完好的右腿上。

    “啊”

    姜策痛苦的大喊了一声,额头上青筋蹦起,右腿汩汩往外渗血。

    他还没有好全的,左腿也跟着疼痛起来,他倒在地上痉挛,一眨眼便晕了过去。

    姜望冷眼看着姜策晕倒过去,虽然主意不是姜策出的,但是他参与了,姜望对他没有一丝的怜悯。

    谁能想到,他养了三十几年,竟然养了两条白眼狼。

    “谁下毒害我,谁软禁我,我心里清楚的很。”

    姜灼见事情败露也不再装了,神情古怪,冷笑了一声,“你装昏迷,看着我像个跳梁小丑上窜下跳,好玩儿吗?”

    “不然怎么知道我亲生儿子,联合我的心腹要我死。”

    姜望说完,视线扫过众人,软脚的骨干精英们立马跪倒在地上,纷纷求饶。

    “会长冤枉我们不知情,都是二爷一手做的。”

    “我上有老下有小,都是二爷拿我家人的命逼我出来作伪证的。”

    “二爷说您被姜祀软禁,我们才来作证,我们这是怕您受伤了。”

    “砰砰”两声枪声,求饶的两人,突然倒地,剩下的众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姜灼握枪的手紧了紧,枪管滚烫,“话真是多,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扬了扬下巴,“这一切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们还看不清形势吗?整个雪松庄园都被我包围了,今天你们一个两个都休想出去。”

    宾客慌乱。

    “二爷,我们可都是全球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望山会内斗别伤及无辜。”

    姜灼保证道:“诸位稍安勿躁,等我处理完这些人,还要诸位见证望山会的改朝换代。”

    “好大的口气,姜灼你是想处理谁?我看你是想造反!”姜望散发着老父亲的威严。

    姜灼像是一团爆竹被点燃,瞬间引爆。

    “姜望,你自私自负偏心,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儿子看,我就是你养的一条狗,吸引火力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