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被这位恼羞成怒的苦主抓住,让他干什么都行啊!

    “给我好好搜!一只藏青色的荷包,上面没有绣什么图案。”

    “你们给我搜仔细了,找回东西,小爷我有重赏!”

    瞬间两个衙役上前来,一个把大宝牢牢地控制住,另一个便对他上下其手,浑身上下都仔细摸了个遍。

    “没有啊!”

    “真的没有。”

    两个衙役轮流着把大宝搜了个仔细,并没有发现所说的荷包,更别提什么藏青色的了。

    他们面露疑惑地看向朱佑安,心里不禁怀疑,会不会是这位把荷包掉在别处。

    却硬要赖是被两个小乞丐偷了去?

    朱佑安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丢了银票,他的心都在抽痛。

    更何况,丢失的这笔银子,并不是他个人所有,而是刚从姐姐那里拿来,准备办事用的。

    “他的身上没有搜一搜另一个!”

    他突然福至心灵,像是开了窍似的,抬手一指跪在一旁的余村长。

    余建才浑身一僵,下一瞬整个人抖得像是筛糠一样。

    只可惜,他越怕什么,便越是来什么。

    朱佑安和衙役们,可不会管他到底是不是什么村长。

    “搜他!他跟这个臭小子是一伙的,东西说不定早已经转移到他身上了。”

    朱佑安咬着牙,一副誓要从这两人身上,咬下一块肉的架势。

    “不是!不是!”

    “误会啊!这都是一场误会!”

    余建才被强行从地上拽起来,连连摆着手,语无伦次地辩解道。

    完了!这下子全完了!

    那个藏青色的荷包,还在他的怀里揣着呢!

    早知道这个东西,是这么可怕又要命的玩意儿。

    他之前就不该图这东西新鲜,想着兴许能换几个铜板,而留在自己手里。

    害人啊!这个余大宝,当真是害人不浅呀!

    只不过是三两下的功夫,衙役便从余建才的怀里,搜出了一只荷包,正好就是朱佑安描述的那样。

    到了这个时候,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家看余建才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嗬!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刚刚谁叫冤来着?这荷包是哪来的?”

    朱佑安在见到荷包的一刹那,心头顿时一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他一把从衙役的手里接过荷包,迫不及待地打开来。

    空的!

    看着空空如也的荷包,朱佑安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他气急败坏地把荷包重重地往地上一扔。

    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几步,一把揪住余建才的衣领。

    “东西呢!荷包里的银票呢!”

    “我的银票被你藏哪儿去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唾沫星子飞溅了余建才一脸。

    余建才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就猜到,那个荷包里肯定装着银票,且看这样子,数目还不小。

    他能怎么办?

    “这位大爷!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银票”

    “这只荷包,也是我家侄子孝敬我的,他给我的时候,里面就什么都没有啊!”

    余建才苦着一张脸,干巴巴地解释着。

    只是他说出口的话,听在耳中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更别说坐在上首的大人,还有一众衙差包括苦主了。

    “什么都没有?”

    “我只问你,这话说出去,你自己信不信吧!”

    朱佑安恨不得把余建才提起来暴打一顿,以解他心头之气。

    “我大宝,大宝啊!”

    “你快跟大伙说说,我真的没有拿荷包里的东西。”

    “这只荷包,你塞给我的时候,里头就是空的呀!”

    余建才挥舞着手,使劲地朝着大宝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