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江河的冷笑让王璐浑身发毛。他从裤兜摸出张黑金卡,随手甩在镀金前台:“自己查。”

    卡片落地的瞬间,周明远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陈氏集团最高级别的“黑钻卡”,全亚洲不超过十张,持有者能直接调用集团安保部队。

    “周、周叔,这卡是假的吧?”

    王璐的声音开始发抖。

    周明远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钻石袖扣在她脸上划出血痕:“这是江先生的卡!陈氏集团昨晚刚官宣他为慈善基金总负责人!”

    全场死寂。

    穿爱马仕的男人突然想起财经新闻里的传闻:上周陈氏集团市值暴跌,是神秘投资人注资百亿才稳住股价——而眼前这个穿旧t恤的男人,袖口露出的正是陈氏集团定制腕表。

    “江先生!”

    周明远深深鞠躬,“基金会立刻整改!取消最低捐赠门槛,所有善款公示到每支铅笔……”

    “先让她道歉。”

    江河指了指王璐,声音冷得像冰锥,“把老人的五十元从垃圾桶捡回来,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灰。”

    “你敢!”

    王璐尖叫着后退,“我爸是陈氏集团财务总监!”

    “财务总监?”

    江河挑眉,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陈董事,你侄女在基金会羞辱捐赠者,还说要把五十元扔垃圾桶——哦,对了,你抽屉里那三千万的假账凭证,我刚让人送给经侦了。”

    电话那头传来惊恐的尖叫,王璐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现在,”

    江河捡起老人的五十元,拍在王璐脸上,“捡起来,舔干净,然后滚去扫三个月厕所。”

    王璐浑身颤抖,跪在地上捡起纸币,眼泪大颗大颗落在上面。

    周围的富豪们纷纷后退,有人偷偷拿出手机拍摄——他们知道,这段视频明天会出现在所有财经版头条。

    “江先生,”

    周明远递上平板电脑,“十亿善款已经到账,您看公示页面怎么设计?”

    “把五十元和十亿放在同一栏,”

    江河指了指老人,“标题就写‘他用三个月攒的五十元,比你刷爆的黑卡更值钱’。”

    老人忽然捂住嘴,浑浊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他看见自己的公交票根被江河夹进笔记本,听见男人低声说:“我小时候也攒过铅笔头,知道每一分钱的重量。”

    林初雪晃了晃手机:“老公,生煎包店老板说再不去,就把你的那份喂狗了。”

    江河点头,从公示栏扯下“最低捐赠一万”的铜牌,随手折成纸飞机扔给周明远:“下次再让我看见这种牌子,就塞到你嘴里当牙签。”

    “是是是!”

    周明远捏着变形的铜牌,忽然想起什么,“江先生,陈氏集团的武装车队正在楼下待命,您看要不要……”

    “让他们去搬砖。”

    江河揽着林初雪走向门口,“把基金会门口的大理石地面撬了,换成能刻字的石板——每个捐赠者的名字,都要刻上去。”

    江河揽着林初雪走向门口,“把基金会门口的大理石地面撬了,换成能刻字的石板——每个捐赠者的名字,都要刻上去。”

    两人刚走到旋转门,江河的手机突然弹出新闻推送:新国首富张宏年突发怪病,全身器官衰竭住院,名下慈善基金暂停运转。

    照片里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正微笑着给山区儿童发书包——那是上周刚看过的“全球慈善榜”专访。

    林初雪瞥见屏幕,挑眉道:“这人我记得,上个月给咱们基金会捐过五千万。”

    江河驻足,指尖划过新闻里“病因不明”的字样,忽然转身对周明远道:“备车,去新国国际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