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战神王爷夜夜来爬墙,王妃她怒了 > 第三百八十四章写禅位诏书!

第三百八十四章写禅位诏书!

    “他回来了,父皇你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别的皇子。”

    “即便是舅舅替儿臣顶了罪,儿臣今后也必定绝无登上储位之可能。”

    “以儿臣与他的关系,儿臣将来必定不得善终。”

    “既然如此,那儿臣就干脆反了,即便是身负骂名,即便身后要遭人唾弃,儿臣也绝不后悔!”

    “父皇,不要怪儿臣,要怪就怪你自己,若不是你太过偏心,儿臣又何至于走到今日这地步。”

    “亦或是,去怪谢南渊,若是他老老实实,安安分分死在边关,儿臣也不会这般破釜沉舟。”

    谢南渊听到这话,眉头都没蹙一下。

    洛希瑶却是憋不住了,“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你行军打仗,文章策论,哪一样及上我表哥?皇上偏心我表哥不是应当的吗?”

    “自己不如别人,不知道努力上进,整日动歪心思,又心思狭窄,睚眦必报。”

    “如今自己造反,竟还有脸怪到别人身上,真是无耻至极!”

    “那不然照你这说法,我表哥就合该死在边关,好成全你呗,我呸!脸比本事还大,想得更美!”

    洛希瑶一顿输出,直将谢祁安的面子撕下来扔在地上踩。

    他一直觉着自己文才能力不输谢南渊,一切的根由不过是因着帝王的偏心,如今被洛希瑶揭破,自然要恼羞成怒。

    他猛地朝洛希瑶走去,沈琼华连忙挡在洛希瑶身前,待转过头正要开口,却发现有一道更伟岸的身影,站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眼前人的背影,沈琼华抿了抿唇,心中似是有一股暖流划过,酸酸的,瑟瑟的,带着一丝甜蜜。

    谢南渊淡淡地瞥向谢祁安,“平宁并未说错,从前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军中,自问从未与你争,明明是你,一直犹如毒蛇一般死咬着我不放。”

    “我常年不在京中,这本是的提升自己,在父皇面前表露才能,让父皇倚重你,看重你的最佳时期,可你却一心只顾在外营造你谦逊有礼,礼贤下士的形象。”

    “边关战乱,两国交界处的几座城池百姓流离失所,大越国库难以支撑,你身为大越的王爷,不想着想办法赶紧结束战事,反而从中作梗,与陈国勾结,为了一己私欲,拖延战事,甚至还拉拢林将军做你边关的爪牙,枉顾百姓性命。”

    “你这样的人,心中全然没有国家,没有百姓,难怪父皇看不上你。”

    “便是我,可看不上你!”

    “你看不上我?你凭什么看不上我!”谢祁安猛地上前攥住谢南渊的衣领,双目赤红。

    “你怎知我没有再他面前表现!”

    “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懂那种无论我做什么,在他心中都及不上你的无力感吗?”

    “只要你轻轻挥一挥手,便可得到我苦心经营的一切,凭什么!这根本就不公平!”

    谢南渊蹙眉,一把甩开谢祁安,谢祁安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形。

    “所以,只要你死了,我头上的乌云便可散开,我便可得到我想要的。”

    “你将那些百姓的死归咎于我的身上,可要我说,若是你肯乖乖赴死,他们又怎会丢了性命?”

    “谢南渊,你的命怎么就这般硬!下毒,刺杀,上战场,死了那么多人,怎么就要不了你的命!”谢祁安吼道。

    刺杀……

    谢南渊眼眸微眯,“刺杀?”

    谢祁安嗤笑,“你装什么呢?我不信,你心中没有怀疑过我。”

    谢南渊眸色一沉,“自然怀疑过,只不过,那次行宫狩猎……”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是我做的又如何。”谢祁安道。

    谢南渊的眼中掀起惊涛骇浪,“原来,早在那之前,你便就已经与陈国勾结在了一起,那些陈国死士,是你偷偷放进围猎场的!”

    “没错,谁让你要与我争,只是可惜,那次没能趁机杀了你!”谢祁安面目扭曲道。

    “若你那次死了,也就不会有后面那诸多事了,那些百姓也就不会枉死了,你才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

    还有一些话,谢祁安深埋在心底并没有说出来。

    其实,此番与陈国交战,其实是他与陈国商谈好的。

    陈国大军压境,他在朝中运作,争取出征的机会,其本意是联手,借机给他积累军功。

    他与陈国约定,待他登基之后,将边关五座城池都让给陈国。

    可谁知,中途出了一些变故,他被所谓的‘胜利’迷昏了眼,做下了一些事情,引得陈国毁约,因此后来才节节败退。

    后来,谢南渊接手边关大军。

    他心中愤恨非常,而陈国以往也在谢南渊手中吃了不少苦头,对谢南渊颇为忌惮,恨不能早日除之而后快。

    这才两方一拍即合,联手除掉谢南渊,他承诺的城池由原先的五座提高到八座。

    也是经由这件事情,他才真正看清楚了,他不如谢南渊。

    陈国敢单方面与他撕毁盟约,却又因着忌惮谢南渊主动与他示好。

    可是他不甘心,他那般努力却始终及不上谢南渊,所以他一直在自欺欺人。

    可是终究未能如愿,谢南渊还是平安回来了。

    所以,他必须,也一定要坐上皇位,只有那样才能证明是谢南渊不如他,才能真正将谢南渊踩在脚下。

    此番言论着实是厚颜无耻,沈琼华从谢南渊身后站了出来,那双漂亮的眼中满是恨意。

    “谢祁安,任你巧言令色,如何强辩,你问问这大殿之上的人,又有几个会认为你是对的?”

    “明明是你自己无能又贪婪,无才又嫉妒,自私地将无辜之人牵入这局中,竟还敢将所有错误归咎于他人身上。”

    “那些百姓何其无辜,我阿爹又何其无辜,你如此行事,就不怕午夜梦回之时,那些冤魂朝你索命吗!”

    “你以为你将责任推到旁人身上,你就真的无辜了?呵!做梦!”

    谢祁安听着沈琼华的指责,眼眸微眯,“你果然知晓了,难怪你与初入永宁伯府时完全不一样。”

    沈家初入京城时,宜儿就与他说过,沈氏女虽然精明,于做生意是把好手,但看重亲情,对林氏与老夫人甚是敬重。

    可后来面见之时,沈琼华的表现与宜儿说的极为迥异。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沈家入京不久,宜儿对沈琼华的了解还不够深,亦或是宜儿良善,替沈琼华说话罢了。

    直至后来,沈琼华对他颇为抵触,又想尽办法离开了永宁伯府,这才猜到她知晓他们想要沈家的银钱。

    后来,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的发生,他才察觉到不对劲。

    若是沈琼华只是知晓他算计沈家的银钱,带着家人躲开便是,最多今后给他制造一点麻烦,报复一下,却没有必要一直与他对着干。

    甚至上升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能让她不顾及寡母幼弟做到这一步的,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她已经知道了沈家主的死因,她要报复他!

    所以才会与谢南渊联手,处处与她作对!

    “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永宁伯做的恶,可远不止这些,若不是我反应快,恐怕我沈家就只剩我一人了。”

    说着沈琼华看向永宁伯,对方一派肃穆,“呸!装模作样,蛇鼠一窝,竟还敢肖想……白日做梦!”

    “你以为杀了她的丈夫她就能看上你?她说了,如今多看你一眼,都令她恶心至极!”

    永宁伯面色冷硬,猛然攥紧了拳。

    “得不得的到,恐怕由不了你做主了。”他向谢祁安道:“王爷,正事要紧,其余事情,皆后可稍后再议。”

    谢祁安点头,目光看向谢南渊,扬声道:“所有人听令!不许任何人踏出这大殿一步,如有违逆者,斩!”

    “将皇上,带去太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