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茵就问周小义:“那几个说郑乐山偷他们银子的人,你认识吗?”
“看着脸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是住在那间客栈里的考生。”周小义说:“那几个人早上准备出门去买笔墨,就发现银子不见了,然后就吵吵嚷嚷的要在客栈一间房一间房的搜,结果就在郑乐山的包袱里搜到了他们丢失的银子,一共有五十两。”
池茵吓了一跳:“有这么多吗?”
“是有这么多。”周小义说:“那几锭银子有大有小的,算起来一共是有五十两这么多。”
“那他们怎么能确定这就是他们丢的银子呢?”赫连川又问道。
周小义说:“那三个人一共就丢了五十两银子,一个十两,一个十五两,还有一个是二十五两,其中丢了二十五两银子那个人,说他银子是装在一个墨绿色的荷包里,荷包上绣有梅花图案,还有名字。
他们在郑乐山的包袱里搜到了那个荷包,里面一共装了五十两银子,所以就十分肯定是他们几个丢的。
郑乐山也是百口莫辩,虽然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偷银子,可银子就在他包袱里找到的,除了我们几个,也没什么人信他,然后掌柜就报了官,京兆府很快就派人来把郑乐山带走了。
我们就跟着去了衙门,哪知道在外面就遇到了被人揍了一顿,押解到京兆府的李舒,送他到京兆府的是锦书坊大名鼎鼎刁员外府里的家丁,说他和刁员外府里的小妾偷情被发现,送到官府来的。”
池茵默默的无语了,她本来还担心着这李舒明年大考前会出什么事,现在倒好了,离大考差不多还有一年呢,他就已经出事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两个人同一天出事,这未免也太巧了吧。”池茵说。
“他们二人怎么说?”赫连川问。
周小义无奈道:“郑乐山说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荷包会在他包袱里,而且师父你也知道,他们住那种客栈,门都关不好的,更何况跟郑乐山一个房间的也不止他一个人,想栽赃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至于李舒,他更是稀里糊涂,昨天下午出去书局买了几本书,回来路上被人给敲晕了,等他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还有个女的。
现在那刁员外的小妾还一口咬定是李舒闯入她的房间,意图不轨,主要是他当时也是直接被人抓包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他再怎么喊冤也难脱罪了,唉……”
周小义边说着边在那儿叹气:“白井和王雨他们二人也在帮忙了,可现在他们这怎么说呢,人证物证俱在的,官府已经是认定他们有罪了,我也是急得没了办法,才想着来找师父的。”
“你们回锦书坊后,郑乐山他们可有跟什么人起冲突,有和什么人结仇吗?”池茵问。
郑乐山和李舒同时出了事,很难不怀疑是被人针对的,而且就怕针对的还不只是他们两个。
今天出事的是郑乐山和李舒,明天呢?后天呢?会不会轮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