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珣非常的生气,也没办法接受。
他对于这种事情真的很难理解,也会想不明白。
主要是觉得这一切太可怕了,甚至让他感到一丝不可思议。
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是想要弄清楚真相,然后想要听听父亲的解释。
可是随着越了解下去,他越着急,甚至感觉没有理由这样做,更不该再耽搁下去。
好像不管怎么问都没有用,也依旧不会有什么改变,这会令他感到非常的失望。
“你不要急着否认这件事情,恐怕还真的是另有隐情,还是得找你父亲好好问清楚,要不你叫他过来一趟?”
秦无缺好奇的说了一句。
如果这件事情是赵峻做的,那倒也简单了,他们的家事自然有他们自己来解决,也不需要自己过多插手。
但如果是别人做的,那就有点奇怪了,为什么会唯独盯上赵珣。
白锦听到这话,也有些期待的看着赵珣。
白锦只想尽快摆脱这件事情,不想被连累。
“还是算了吧,就当这件事情是他做的。”
赵珣不想再去见到自己的父亲。
对他来说这个父亲真的是可有可无。
他需要父亲这个角色的时候,他并没有出现过。
在他渴望亲情的时候,他也不曾关心过我。
现在他已经独立了,也不再渴望那虚无缥缈的亲情。
自然也就不在乎这个人的存在。
所以才会做到如此无情无义的状态。
不过这才是最好的,因为不至于被受伤。
“还是把人叫过来吧,我知道你不愿意见到他,可如果去王瞎子家的是他,那就会更好解决了。”
秦无缺知道赵珣有点不情愿,但这件事情不能再等,得尽快查出帮王瞎子的人。
“会是他吗?”
赵珣对这个父亲已经失望至极,再也不想他真的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有些想不通,为何偏偏是他?
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值得他如此算计。
“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情可以慢慢来。”
秦无缺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行,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赵珣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电话。
如果不是给他的父亲打电话,而是给他父亲的保镖打电话,让他把人带过来。
赵珣已经彻底管控父亲身边的人了。
不管交多少个女朋友都没关系,他的每个月只有那么多点费用。
花超了,那他就没有钱可用,只能等到下个月。
赵珣掌管着整个赵家,这些人都靠着他养,他自然可以有这点权利,也不会让他们过得太得意。
“要不我回避一下,其实这件事情都跟我无关,你们可以慢慢聊的。”
白锦不想卷入进去,至少他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留在这里只想尽快离开,也只想尽快走出这个地方,不想被连累。
“你还是留在这里跟我的父亲对质,这件事情毕竟有你的手笔,我能够放过你已经够仁慈了,但你必须配合我。”
赵珣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也并没有打算真的彻底的放弃追责,只是目前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情,只是觉得没必要。
“此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真的没必要找我。”
白锦还在继续说着,也在尽可能的说服着对方,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还是在这里待一待吧,毕竟这件事情你有参与,也该让他消消气,不然之后再找你算账,你恐怕无法承担这后果。”
花玲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白锦不敢与这些人作对,只能乖巧的点了点头,尽管有些不情愿,最终也只能够选择低头。
赵峻被带过来的时候,他却是醉醺醺的。
赵峻重获自由之后,每天就是无所事事,不停的去各处游玩,有时会交一些女朋友,有的时候就会到处喝酒。
他已经彻底的放弃拿回自己的权利。
因为他已经没了机会。
他和他的妻子正在办离婚,但是,他的财产要被分走一大半。
赵峻现在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凄惨。
要么只能够在自己的儿子底下讨生活,要么就是自己出去单干,可他偏偏又没这个能力。
所以也只能够选择忍气吞声。
当他被带过来的时候,他是有意识的,可就是不想面对,不想承担。
可是再次看到曾经深爱的女人,她的心里面却无悲无喜,竟然一切有一种放下的感觉。
“找我干什么?难不成要把这个女人送给我?”
赵峻放荡不羁的说着。
他还真的是一点脸都不要。
“王瞎子被我找到了,他手中还有我的头发,却被一些人给带走了。”
赵珣坐在沙发上,看着如同烂泥般的父亲,眼神中闪过厌烦,也会有一些嫌弃。
“怎么怀疑是我做的?”
赵峻一下子就猜出了他们的意思。
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追着他不放?
“难道不是吗?”
赵珣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自己的管控之中,他应该没有机会动手。
“你每天都安排人盯着我,我哪有什么机会去做事情,我的确是想让你死,可是偏偏没能如愿。”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你生下的时候我就应该心狠一些,把你弄死,这样的话就没有这些事情。”
赵峻语气怨毒的说着。
这明明是他的儿子,他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畜生般的话,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倒好,竟然算计起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是你亲生的吗?你既然这么恨我。”
赵珣尽管已经让自己不要再重视这件事情,甚至也不要在意这种事情,可是听着如此恶毒的话,他又怎么能够无悲无喜?
只是心里面还是会感到不痛快。
“你当然是我亲生的,不然我们赵家为什么会给你?”
赵峻满不在乎的承认了这一点。
“你为什么呢非要算计你的儿子,当初如果不是你提醒我也不会做出那些事情,更不会被你连累。”
白锦迫不及待的询问着。
想要趁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不想再掺和到这件事情当中,他感觉到这件事情太糊涂,而且太令他感到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