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恐惧,周二刚越兴奋。
呲牙咧嘴的解自己的裤子,一脸奸佞的笑容,让人恶心,恐惧。
裤子没解开,他就像恶虎一样扑向谭多福:“来吧,小美人。”
“妈的,这段时间,可馋死老子了。”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
谭多福说不出话,被胶带死死的粘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声。
她撕心裂肺的摇头,像溺在水中央,恐惧而无可奈何。
周二刚伸手脱谭多福的衣服,突然这时周权急匆匆的跑回来了。
看到这一幕,他下意识难为情的转身过去。
周二刚的热情就像把火,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他扫兴的从谭多福身上离开:“咋回事,怎么回来了?”
“警察来搜山了,快搜到这了,你快转移阵地。”
周权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大喇叭模糊的声音:
“周二刚,你已经被包围,劝你主动出来自首,不然就是抗拒从严了,赶紧把谭多福放出来。”
惊魂未定的谭多福,听到这声音,瞬间从绝望里看到了曙光。
周二刚慌了,手足无措:
“艹!妈的,这些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周权紧张的要命,他可不能跟周二刚一起被警察抓住,不然这个事会连累到他:
“你抓紧挪地方,我走了。”
话落,周权跑的比兔子还快。
周二刚本想让他帮忙一起带谭多福转移阵地的,没想到周权跑的比兔子还快。
妈的,亲二哥也不靠谱,完全靠不上。
心急如焚的周二刚硬拉着谭多福的胳膊威胁她:
“你给老子配合点,不然老子打死你!”
谭多福死死的靠着石壁,只要她不走,警察肯定会搜到这来。
周二刚拽不动她,就开始用武力,先是两拳头,再是踢两脚腹部,还不敢骂大声:
“小贱人,我要是被抓了,等我出来,无论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们一家,把你们一家全杀了!”
谭多福疼的呜呜哭,蜷缩在地上。
周二刚的两拳头,一拳头打破了她的头,一拳头打了鼻梁,鼻血溢出。
“再不配合我,老子在这里就把你杀了!”
周二刚继续拖拽谭多福,她单薄的衣服在地上摩擦,渗透到里面白嫩的肌肤,皮肤被擦破,钻心的疼涌来。
周二刚没拖几下就累的气喘吁吁。
此时,陆宥明手里牵着一只搜救犬在最前面搜寻,跟警察拉开了一段距离。
搜救犬突然闻到了什么气息,加快了脚步带着陆宥明往前跑。
搜救犬汪汪的叫两声,从高处往山下跑,目光直勾勾的往不远处的山洞。
周二刚听到狗叫声,内心的慌张达到了顶点。
谭多福撕心裂肺的发出:“呜呜呜呜。”声。
尽量弄出声音让外面的人听到。
外面的狗叫声,越来越近。
周二刚慌乱下丢下谭多福跑了。
再不跑,被警察抓了那就完蛋了。
陆宥明跟搜救犬找到山洞的时候,看到谭多福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白色衬衫一半脏污,一半血迹。
衣服坏了一半,露出满是淤伤的肩膀和锁骨。
看到陆宥明出现的那一刻,她委屈的笑了,泪水落在伤处,焦灼的痛一下又一下的。
陆宥明的心脏被扯了下,连带呼吸都是疼的。
他三两步跑过去,将地上的谭多福扶起来。
胆战心惊多天的谭多福在这一刻终于感觉到安全了,她绷不住的大哭往陆宥明的怀里靠。
陆宥明心疼的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他迟疑的手抱住谭多福满是伤口,瘦弱的身子。
谭多福吓坏了,在他怀里发泄的哭了很久,瘦弱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陆宥明扶着她的手臂,谭多福从他怀里离开,两人之间保持一拳头的距离。
看着谭多福满脸的伤,他眼里的心疼越发的浓烈。
轻柔的将她嘴上的胶布撕掉。
胶布贴的很紧,每一撕一下都是牵动神经的疼,不过这点疼对于谭多福这些天的遭遇来说不值一提。
陆宥明每撕一下,心都跟着疼一下。
彻底撕下胶布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
当给谭多福解手上的麻绳时,看到她手上深入肉里的伤痕,他心里就像被堵了一个大石头一样难受。
脚上的伤痕跟手上的一样重,那些伤比长在陆宥明身上还让他觉得痛。
手脚被松开的那一刻,谭多福控制不住的情绪的抱住了陆宥明,终于能哭出声了:
“谢谢你,陆大哥,呜呜呜呜”
陆宥明心疼的轻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他把她打横抱起,语气温柔:“我带你出去。”
谭多福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永远不再回来,彻底忘记了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
她紧紧的搂着陆宥明的脖子,生怕这是一场梦,她一撒手梦就会醒。
到时候她又会深陷在这深山的地狱里。
从狭隘的山洞出来,一眼望去满山荆棘,绿树丛荫。
警察陆续赶来,陆宥明跟他们说:“犯罪嫌疑人跑了,辛苦你们继续搜。”
他抱着谭多福往外走。
谭多福被这顿经历吓傻了,躲在陆宥明的怀里一直瑟瑟发抖。
不知不觉她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她的左右手都被父母握住。
林来娣跟谭诸墨守候在床的两边,望着醒来的谭多福喜极而泣。
谭多福虚弱,浑身无力,感觉浑身都疼,右手上插着针管在输液。
看到谭诸墨和林来娣两人双双满头白发,她一下心疼的哭了。
她阿爸阿妈两人从年轻好看到现在,一直比同龄人年轻10岁不止。
可现在却憔悴成这样,为了她操碎了心。
“阿妈,阿爸,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林来娣抚摸谭多福的脸颊:“你回来就好,只要你能回来,一切都值得。”
“对,什么都不重要,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也怪我,应该去港市接你的。”
这段日子,谭诸墨都快要自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