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拿笔和纸,准备研墨。”
“好的,任先生。”
“让朱老大准备金银花、银翘、柴银、鱼腥草、黄芩、栀子、黄柏、胖大海、藿香、紫苏等中药材,熬成汤让那些病人服用,我想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书童很快就理好了书信,将书信重新寄给了朱标。
朱标才写出的信,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任以虚的回信。
朱标有些意外和欣喜的拿着任以虚的书信。
“没想到任先生的信来得这么快。”
朱标一收到信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书信,看了书信里的内容,更加的欣喜。
“任先生果然非同一般。居然一下子就找到了瘟疫的解决办法。”
朱标也没有多迟疑,就直接叫了大夫进来。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把任以虚的治疗方子给了他:“你按照这个上面的方子抓药,熬制,然后给得了瘟疫的那些病人服用。”
果然第二天,服用了任以虚药方的的瘟疫的病人,都有了明显的好转。
没过几天大部分的病人都恢复了过来,除了几位病入膏肓的,重病的病人没能够被救过来。
只不过所幸陕西的瘟疫问题,还算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只不过在朱标欣喜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任以虚在书信里面写到,这瘟疫很有可能就是病毒性流感。
虽然朱标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叫做病毒型流感,只不过看任以虚如此快能够解决瘟疫的问题,应该不假。
而且这么久了,他已经对任先生说出,从来没有听过的东西,已经不稀奇了。
任以虚还说这一次病毒型流感,有可能和瘟疫疫区的人,所吃过的东西有关。
这让朱标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解决了瘟疫这一件大事后,朱标就把全身心放在解决大旱的这件事情上。
毕竟瘟疫事关事关百姓的身体,它所影响的范围还不算太大,可是没有粮食,整个陕西的百姓都活不下去。
所以他必须解决好大旱所带来的粮食灾害。
朱标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解决大旱,让百姓能够过一段富足的日子,让大家能够吃饱饭穿暖衣,这些都是朱标最期望的。
但是现在的难题就是,他不懂如何从利用自然的角度治疗大旱。
朱标只能从别处调拨粮食,这让他头疼万分。
而且陕西周围的土地,并没有那么肥沃,而且现在的粮食产量也不算高。
只能勉强的解决他们自身的吃饭问题,更不能应陕西的急。
朱标首先来到了王记等官员的府门口。
这些贪污官员先前吃香的喝辣的,说不定家里面全是“肥油”。
现在这些肥油也该用在刀刃上了。
朱标走到王记的府邸门前,敲开了门。
“小的参见太子殿下。”
王记的一众看门小厮,看到太子亲临他们的府邸,吓得浑身颤抖,跪倒在地。
“免礼吧。”
“谢太子殿下。”
王记也匆匆的从府里面跑了出来:“太子殿下来了啊,臣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里面请。”
“快点,还愣在这里干嘛赶紧给太子沏茶呀!”
王记立马踢了旁边的侍从一脚。
朱标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了:“我来不是为了喝茶的。”
王记伺候朱标坐下:“听说太子殿下已经把瘟疫的事情给解决了,可真是雷霆手段啊!”
朱标并没有在意王记的奉承,就直入主题。
“你的账目,现在可都是清清楚楚的”
“清清楚楚,如果太子殿下不相信的话,我这就命人给太子殿下呈正账簿。”
朱标也没有多说,让他们赶紧去取账簿。
看着眼前这些小厮们的表情,知道他们肯定没少欺压老百姓。
但是他现在的目的并不是这些事,也就没有多问,直接让他们把账簿拿来。
很快,就有几个小厮拿着账册跑过来,呈给了朱标。
“太子殿下,账目全部在这里了。”
“恩,你们下去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
“多谢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你看吧,每一笔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朱标看着账簿,上面的记录的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很清楚,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只不过最后朱标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账簿的纸张,总感觉有些不对。
这纸张太新了,这上面记录了这两年的所有账目,怎么可能这么新,很明显这账簿就是造假。
朱标将账簿递给了自己的侍卫。
“收好。”
“遵命,太子殿下。”
王记看着太子殿下将他们的账簿给扣了下来,心里顿时有些慌张。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朱标笑了笑,示意王记不必担心:“王县令,你不用担心,有人会专门抄录下来给父皇看一下。”
“你这账簿没问题的话,王县令也不必担心。”
王记眼神有些闪躲,喝了口茶,模模糊糊的应答道:“这也是。”
“太子殿下,喝茶,喝茶。”
朱标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王记的表情,的确有问题。
而后转头看向的墙上挂的一幅画,一看就是唐伯虎的《骑驴思归图》。
“王县令,可真有雅兴。”朱标指了指墙上的画。
王记看着墙上的画,脸色流露出一丝懊悔,但收的很快,立马笑嘻嘻的回道:“这就一普通的画,一点都不值钱,我只是想着有些文雅,就留着挂墙上了。”
“普通的画”
朱标勾了勾嘴角:“王县令是当我是寻常人家了啊”
王记一下子被吓得不行:“臣怎敢呢”
王记遮遮掩掩的喝了口茶。
“王县令你可是敢的很啊,这可是唐伯虎先生的真迹名画――《骑驴思归图》,价值连城啊!”
王记吓得一下子腿软跪到了地上,连忙磕头。
“王县令,陕西百姓民不聊生,我看你这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价值连城的名画,本来我还打算不这么早把话说破。”
朱标直接拍桌而起:“王县令,真当我们大明朝的太子是瞎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