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报警!就说这白家人天天不下地窝在家里,敢情在家里不干人事!爹娘老子跟闺女女婿乱搞,这是聚众淫乱,这可是违法犯罪!必须吃牢饭!”
刘大奎咬牙怒吼一声,跟几个小伙冲上前,抬脚朝着白家人一通狂踹!接着四口人全部绑了手脚,胡乱扯起床单往他们身上一盖,跑回大队部就去打电话报警!
这场面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一家四口竟然挤在一张床上叠罗汉!四口人跟四头刚剃过毛的白条猪似的,紧紧靠一堆!
呕~~~
鬼知道他们这是发了什么疯,到底使出了多少力气折腾,床板都被他们压断了!
这不,哐当一声闷响,床真的塌了!刚刚分开的四个人,又又又堆一块了!
“哈哈哈,哈哈哈!”
饶是喜欢看热闹的村里人,都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
这下可好,辛家屋子里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踮脚抻脖朝着断裂的床上观望。这可是千古奇观啊,这次不看只怕是有生之年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笑声,床一塌,刘大奎临走时好心盖在他们身上遮丑的床单都掉了!
这下可好,四个人又又又被众人看了个遍!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有人使坏,有人使坏!”
白枝枝慌乱捂着胸脯不敢抬头,语无伦次仓皇解释。
只是,她说的话在事实面前显得过于苍白无力了,况且她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直接淹没在哄堂大笑中。大家自然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哪个相信她这没头没脑的解释?
“对,肯定是有人在使坏!昨天晚上我跟老婆子睡炕头的,明明我睡的是老婆子!”
白沙梓一双眼睛血红,扯着一双沙哑嗓子挣扎着起身就要辩解,奈何双手双脚被绑的严严实实,根本站立不起来。她只能乖乖躺在已经断裂的床板上,任凭一家四口如同动物般,被越聚越多的村民观赏议论!
昨天晚上折腾到一点多,一家人疲惫不堪昏昏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他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起来迷糊喝了一杯水之后,接着稀里糊涂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成了坐拥后宫三千佳丽的皇上,身边都是貌美如花任由他发泄的美人,他白沙梓在白羊村做了一辈子老农民,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他乐的笑出声。
他明知道这是一场梦,他也不能白白错过了这场梦,那就在梦里过一把左拥右抱美人无数的瘾吧!
睁开眼睛他差点疯了!
哪里有什么后宫佳丽,哪里有什么美人,他的身边是陈青松、白枝枝和老婆子!
“有人使坏!绝对有人使坏!这是有人使坏让我们喝下了兽药!”
“兽药?喝了兽药会怎么样?”
辛元元站在人群里故意问道,很好,事情一切按着她的计划在发展。
周云野站在她身边,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好在今天一早,冯春香来家里帮着看孩子,要是这种辣眼睛场面让孩子看到了,简直是……
“一边去……”
辛元元抬手把他的手从眼睛上挪下来。
小样的,上一世身为特种部队军医的她,什么样的身体没有见过?啧啧啧,可惜了,白枝枝那千挑万选的男人陈青松,那玩意也就是小花生米那么大!就这样式,只怕是连正常功能都没有!
活该!算计了原主害了原主,她自己落一个守活寡的下场!
这就是报应!
而白枝枝这身材也过于单薄了,前后一样平,正经飞机场一个,更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还是个白虎星!
当然,事情都是她安排的,她安排周围野狗把辛家折磨的精疲力尽之后,分别让他们服下了兽药,药量最大的就是白沙梓了。
只等时辰一到,刘大奎就带着他们来找辛家,他们要办理房子过户及收回一千五百块钱,他们一家几口的丑样子,可不就暴露于天下了!
最为偏僻最为闭塞的村子,越是对男女风气看的重要,相信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这件事就会传遍全村,进而全镇子全县城!只怕是名声烂臭的辛家人,在这里根本就呆不下去了吧!
他们对原主做的,连本加利,她都要还回来!
“喝了兽药,就会跟要配种的猪一样,稀里糊涂办这种事情!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成了皇上,身边都是美女……对肯定是,我家就有这种兽药,我就用……”
“你家又不养猪,你家里买兽药干什么?”
周云野敏捷捕捉到了关键点,他狐疑看一眼辛元元又看看那已经面色惨白如纸的白沙梓。
毕竟,三年前他跟辛元元稀里糊涂有了夫妻之时的那天晚上,他也是做了这个梦的!也就是说,他真是被人下了药的!
那碗红糖水是白枝枝给他喝的,不是她白枝枝又能是谁?
该死的,这种药掌握不好用量,会弄死人的!
果然!在屋子抽屉里处,辛元元还真是找到了一包用来给猪配种用的药!
“药是枝枝买回来的,我们当时准备养种猪用的……”
“砰!”
周云野一脚把白沙梓踢翻在地,白沙梓还没有说实话!
“我说,我说……呜呜呜,三年前我爹收了周家的彩礼非要我嫁给你,可大家都说你是个短命的,当兵说不定哪天就吃了枪子死了,所以我一直不想嫁给你……”
瑟缩着身体赤身蹲在破木板上的白枝枝快要疯了!要是警察真来把她抓走的话,那可是要被判处流氓罪抓起来的!一旦进去了,她这辈子就真完了!
她要是坐牢的话,她的人生就有污点了,她还活个屁!
“呜呜呜,云野,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看在我们曾经要好的份上,看在我成就了你跟元元婚姻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白枝枝抬起那张满是眼泪鼻涕的脸,狼狈不堪连连求饶。
饶了她?
怎么可能?
三年前的事情,她是在变相杀人啊!她白枝枝不想跟他结婚,直接退彩礼解除婚约就好了,为什么会使唤出如此卑鄙的下作手段!
在封建闭塞的农村,女人没有了名声,她在村里就低人一等,她步履维艰难以活下去的!
“所以说,药是你下的?”
“我是想饶了你!因为没有你这番骚操作,我跟元元就成不了一家,我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媳妇!冲着这一点,我真得好好谢谢你!”
周云野嘿嘿坏笑,扯几块满是鸡屎的破麻袋扔到几个人身上遮丑。
真是的,媳妇一双眼睛老往那小黄豆男人身上看,瘦的跟个小鸡仔似的,小玩意不如他的小手指头肚大,要是跟了这样式的男人,晚上媳妇睡觉攥都攥不住,那不得睡也睡不好!
白枝枝一听,立马有了盼头。她慌忙把身板挺直,嘴里连声喊着云野谢谢你。
“得得得,别喊我的名字,你不配!”
“你先把欠我跟媳妇的钱给我,说吧,钱在哪里……”
周云野薄唇一抿,抱着臂膀坏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