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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守寡,我陪葬,奈何桥上接着浪!

    “狡诈的浑蛋!!!”

    那三名刺客被辣得涕泪横飞,剑招大乱。

    本来吧。

    他们觉得杀一个李玄戈,和宰只王八一样的简单,所以打算等杀掉了再用“见红”毁尸灭迹。

    可万万没想到……

    那厮居然那般奸诈,撒辣椒粉!!!

    李玄戈叼着梨膏糖挪到窗边,笑得像只偷到油的老鼠。

    “听过猫和老鼠的故事吗?”

    “啥玩意儿?”

    刺客剑锋一滞,三脸懵圈。

    “你们是猫,而本王……”

    “是那一只掀翻猫头盖骨的老鼠!”

    话音未落,他猛然踹翻桌案。

    硫磺硝石如天女散花,木炭粉末纷纷扬扬,整个屋子瞬间化作火药窖。

    他拿出火折子,轻轻吹燃,朝那三个刺客微微一笑:“好玩的马上要来了哦!”

    三刺客:“???”

    李玄戈意味深长地说道:“友情提示,建议抱头蹲防~”

    说着。

    他便将火折子丢了出去,而自己毫不犹豫地便转身跨窗跳了出去……

    “轰!!!”

    木屑化为烈焰,硝石硫磺顷刻间被吞噬,一股强烈的冲击波在爆炸声中激荡开来。

    以至于。

    那三个刺客在火光中被冲击得倒飞了出去。

    李玄戈理了理凌乱的衣袍,背对火海,一屁股坐在鱼池前。

    然后。

    一边“咔吧咔吧”嗑着瓜子,一边单手甩鱼竿。

    “千户!”

    “捞人时顺带撒把盐,今晚加餐炭烧……”

    “狼肉!”

    千户拎着绣春刀冲来时,正瞧见一根焦黑的指头“啪嗒”砸在脚边。

    以至于。

    默默将“属下来保护殿下了”给咽回肚里去……

    这哪是一个自卑到废物的皇子?

    分明是阎王爷的拜把子兄弟啊!

    他一个激灵,几步跑上前,蹲在焦黑的尸块旁翻检。

    下一秒。

    指尖突然触到一片未烧尽的皮肉。

    肩胛骨上赫然烙着赤红色的狼头,獠牙间还叼着半截玄铁剑纹……

    他倒吸一口凉气,拎着那块皮肉踉跄冲到鱼池边:“殿下!这儿有一个狼头刺青!”

    “啧,二哥的爱好,依然那么土。”

    李玄戈鱼竿一甩钩住皮肉,对着月光端详,“漠北狼群都改吃素了,他还拿这玩意当图腾?”

    千户急得直搓手:“可二皇子的玄铁军刺青,都是虎头啊!”

    “虎头是批量纹给玄铁军。”

    李玄戈指尖戳了戳狼耳,“而这一个玩意……乃是死侍的。”

    千户的脸色大变。

    好家伙!

    二皇子跟八皇子的仇恨有那么深吗?

    居然非得派死侍出来?

    李玄戈突然掏出辣椒粉罐,把狼头刺青塞进去腌了一下。

    然后。

    在千户一阵反胃的表情下,将罐子往千户怀里一抛:“去,把这伴手礼挂到玄铁军营旗上,记得配首打油诗。”

    “呕……”

    千户扶着墙呕吐了几息,才擦拭嘴角问道,“什……什么诗?”

    李玄戈张口就来:

    “狼头泡椒香,二哥泪两行。”

    “若问谁家强,王八镇池塘!”

    自从穿越过来,他发现自己变得有文化了一点,顺口溜似的酱油诗,手拿把掐。

    千户的双手,差一点将罐子给抖飞出去喂鱼:“这岂不是挑衅吗???”

    “哪能呢?”

    “这分明是流体力学的教学。”

    李玄戈反手甩出鱼线缠住院里的歪脖子树,“当愤怒值达到临界点……”

    话语停顿,他猛地一拽。

    “咔嚓!”

    老树的树枝断裂了。

    “人就会像这树一样……裂开了。”

    突然!

    屋脊传来瓦片轻响。

    李玄戈手疾眼快,鱼线倏地甩出,勾住了一个仓皇逃窜的黑影:“哟!外卖小哥别走啊,给二哥捎个五星好评呗?”

    千户顺势掠出,一巴掌甩晕了黑衣人,方才看清对方手中攥着的正是漠北军特制的狼哨,吹响可召死士,只是……

    哨孔已被鱼钩捅成了莲花状。

    “殿下用鱼竿,真他娘的出神入化……”

    千户盯着那根盘出包浆的钓竿,嘴角抽搐。

    “钓鱼佬的浪漫。”

    李玄戈顺势又将鱼钩甩入了水池中,“空军是不可能空军的,这辈子总要钓点狼崽子加餐嘛!”

    千户:“……”

    李玄戈突然踹了千户一脚。

    “愣着干嘛?真当我要做泡椒狼头啊?”

    “赶紧拿冰鉴装好,跟那人一块儿送入宫,父皇就着这玩意,能下三碗珍珠翡翠白玉汤!”

    千户一下子悟了,正要拎上黑衣人跟泡椒罐子拔腿就跑……

    “等等!”

    李玄戈似是想到了什么,朝他眨了眨眼,“另外……顺便帮本王讨一点烟草茎秆、石灰,硝石,蜂蜜,童子尿液,以及白酒……嗯,越多越好!”

    千户傻了:“尿……尿液?用来干嘛?”

    “那就告诉他,本王要用来拯救天下的!”

    千户:“???”

    ……

    紫宸殿内龙涎香袅袅,李焱斜倚在龙榻上,指尖摩挲着千户送来的“泡椒狼头罐”,罐口处还飘着一股呛人的辣椒味。

    王公公捏着鼻子退到三丈外,脸皱得像颗风干枣。

    辣椒味,都腌入味了。

    “老八这腌菜手艺……”

    李焱忽然笑出声,“倒是深得御膳房容嬷嬷真传,当年她拿鹤顶红泡糖蒜,毒翻了先帝三只爱犬。”

    王公公的嘴角微微抽搐:“陛下,这狼头刺青确是二殿下豢养的死士标记,玄铁军虎头刺青在左臂,狼头却在肩胛骨缝里……”

    他顿了顿。

    嗓音压得比御膳房的银丝面还细。

    “八殿下这招打草惊蛇,怕是要逼得二殿下狗急跳墙啊?”

    “跳墙?”

    李焱屈指弹了弹罐身,震得辣椒油溅上了奏折,“朕倒要看看……是漠北的狼跳得高,还是太液池的王八蹦得欢!”

    话音未落。

    殿外传来一阵甲胄的铿锵声。

    李元霸的玄铁重靴踏碎了门槛,肩胛狻猊映着烛火寒光:“父皇!儿臣要参老八私制火药、勾结工部、意图谋反!”

    说着。

    他甩出了一卷焦黑账册,“昨夜梗王府爆炸,硫磺硝石皆从工部火药库失窃,工部尚书孙女昨夜更与他私会!!!”

    他的虎目一片充血,剑柄捏得“咯吱”作响……

    没错!

    他疯了!

    彻底疯狂了!

    他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连自己派系的工部尚书,都能牺牲……

    就为了弄死李玄戈!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内阁的首辅不是一个工部尚书,能相提并论的!

    李焱瞥了眼账册,抄起玉玺往砚台一蘸。

    然后。

    在“谋反”二字上盖了一个鲜红的“阅”字。

    “老二啊,你八岁那年诬陷老八往你裤裆塞爆竹的时候,好像也是用的这招。”

    他指尖一挑,账册便落入炭盆。

    “火候不错,可惜栽赃的硫磺……”

    青烟腾起间,李焱轻嗅两下,“是江南官窑特供的,工部火药库里可没这金贵玩意儿。”

    李元霸的脸色骤变,未及开口,李焱猛然将罐子朝他脚下一甩——

    “砰!!!”

    辣椒粉尘炸开,狼头刺青皮赫然暴露了出来。

    李元霸踉跄后退,玄铁甲胄撞得博古架稀里哗啦。

    死侍都被李玄戈给炸成碎肉,竟还残留了一块完整的狼首皮???

    李焱负手冷笑:“不过腌狼头的罐子倒是从玄铁军的伙房顺的,需要朕传火头军对质?”

    “父皇还要偏袒他到几时?!”

    李元霸嘶吼如困兽。

    “偏袒?”

    李焱甩袖起身,龙袍掠起阴风。

    “你当工部尚书是傻的?”

    “柳卿今晨呈上的《军械改良折子》里……”

    他指尖夹出一页密函,“可是把你克扣漠北军饷的烂账,写得比御膳房的蚂蚁上树还精彩!”

    李元霸瞳孔骤缩。

    他……

    竟被自己人捅了刀子!?

    他慌了,急忙抬头:“儿臣……”

    “儿什么臣?”

    李焱打断,一字一顿地问道。“朕那儿还有一个活着的,你想一并对峙吗?”

    轰!!!

    李元霸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原来是被抓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一个活口都没能回去,是全都被炸死了!

    可居然有活着的!!!

    李焱望着他,指尖弹飞密函:“滚去太庙跪着,什么时候把列祖列宗的牌位焐热了,什么时候再爬出来!”

    “父皇!漠北十二城……”

    “再提一句漠北,朕就把你塞在狼头罐里腌成腊八蒜!”

    李元霸的咆哮噎在喉头,最终化作一声憋屈的“儿臣领旨”,离开时,玄铁重靴却把金砖踩得火星四溅……

    待玄铁重靴声远去。

    王公公躬身递上清单,憋笑着:“八殿下要的东西已备齐,至于尿液……太医院说,那玩意儿喝多了会……脏腑受邪!”

    李焱朱笔一挥:“多添两壶,让那王八羔子配着辣椒粉嗑。”

    王公公:“……”

    ……

    柳家宗祠。

    “砰!”

    柳颜双膝砸在蒲团上,膝盖骨磕得青砖“嘎吱”一响,发间珠钗缠着蛛丝晃晃悠悠,活像只被蛛网粘住的炸毛雀儿。

    昨夜回来时被门槛绊了一跤,让爷爷循着味儿逮了个正着……

    “逆女!”

    柳承德枯槁的手指戳得祖宗牌位“哐当”乱晃,山羊须抖得能筛火药渣,“若非老夫在《军械改良折子》里夹了密函自证,今早玄铁军就该把工部火药库当烟花点了!”

    曾经的邗国公,便是被李元霸给祭天了!

    这一回……

    他们柳家也差一点!!!

    案头烛火“噼啪”炸响,映得柳明远面如金纸:“爹,您消消气,当心咳疾……”

    “消个屁!”

    柳承德抓起供盘里的冻梨就往孙女脑门砸,“工部克扣军饷的烂账是能随便揭的?二殿下如今怕是把咱家祖坟迁漠北喂狼的心都有了!”

    冻梨“咚”的弹飞,柳颜缩了缩脖子嘀咕:“那……那迁坟还能省笔风水钱呢……”

    “你还敢顶嘴?!”

    柳承德抄起鸡毛掸子要抽,突然瞥见孙女裙摆下露出半截的火药引信,气得指尖直哆嗦:“说!你把老夫私藏三十年的陨铁糟蹋哪去了?莫不是熔了给那迷奸犯打裤腰带???”

    柳颜突然昂起脑袋,杏眼瞪得比火药丸子还圆:“爷爷可知流体力学?”

    “啥……啥学?”

    “就是能让火器射程翻三倍的格物至理啊!”

    她“唰”地抖开袖中草图,“您瞧这膛线,这燧发装置……八殿下说能一铳轰穿玄铁甲!”

    柳明远盯着草图上只有一堆“突突突”字样,眼前一黑:“突什么突?你这是要突突了柳家九族啊!”

    “九族怎么了?”

    柳颜指尖戳着草图振振有词,“二殿下曾经拿邗国公祭天,也必然会拿咱家祭天,八殿下却能给咱家续命,您摸良心说,工部这些年替玄铁军背的黑锅还少吗???”

    烛火“滋啦”爆了个灯花。

    柳承德突然捂住心口踉跄后退,枯瘦的手指颤巍巍指向供桌底……

    那儿。

    赫然摆着半只焦黑的竹筒。

    “续命?”

    “续到偷偷拿着火药成品,放在祖祠底下供着?”

    老爷子一把薅过鸡毛掸子当剑使,剑指孙女鼻尖,“昨夜这玩意要是炸了,老夫现在就该躺棺材里听你讲流体力学了!”

    柳颜突然“扑哧”笑出声,广袖一扬甩出个油纸包:“爷爷放心,我早把火药换成辣椒面了……”

    “轰!”

    纸包砸在烛台上炸开漫天红雾,呛得柳承德当场表演了个“老鹿乱撞”,一屁股坐翻了香炉。

    “咳咳咳……逆女!你这是要呛死列祖列宗啊?!”

    “哪能呢?”

    柳颜嬉皮笑脸地搀起老爷子,“孙儿这是给祖宗们表演个烽火戏诸侯,您瞧太爷爷的牌位都乐出包浆了!”

    柳明远盯着父亲袍角沾着的辣椒籽,恍惚间想起女儿周岁抓周时攥着火折子傻笑的画面,突然福至心灵:“爹,颜儿这疯劲……随您啊!”

    “放屁!老夫年轻时……”

    柳承德骂到一半突然噎住,浑浊老眼瞥向供桌暗格,那里藏着他年轻时偷熔先帝铜像铸的浑天仪……

    宗祠陷入诡异的沉默。

    柳颜趁机蹿到祖宗牌位前,抓起三炷香当令箭:“太爷爷在上!孙儿今儿就把柳家绑八殿下的战船上了!他要真能造出突突突……”

    “突什么突?”

    “那叫火器!”

    柳承德一鸡毛掸子抽飞香灰,“你当李玄戈是鲁班再世?他连王八池都管不利索!”

    “王八池怎么了?”

    柳颜又从裙底掏出个油纸包,“啪”地拍上供桌,“您尝尝,八殿下上次在醉仙楼要点的香辣王八脆!”

    那是昨夜回来太晚,给自己点的夜宵……

    柳明远盯着油炸得金黄酥脆的龟甲,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别说,还挺香。

    “爹,要不……”

    “闭嘴!”

    柳承德一把抢过王八脆,嚼得“嘎嘣”响,混着辣椒籽的浊泪淌进皱纹里。

    “造!”

    “老夫倒要看看,是玄铁军的剑利,还是咱工部的炮响!!!”

    ……

    “阿嚏!”

    李元霸打了一个喷嚏,才满脸阴沉地跪在太庙前。

    李奕辰一见李元霸出现,并且还跪于他的身旁时。

    他惊呆了:“二哥,你刚回来没几天,也来跪享太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