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机屏幕上同时显示着两个画面。
左边是花蝴蝶的视角，右边是小辣椒的。
两个摄像头把别墅里的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
袁总给两个女孩各倒了一杯红酒，水晶杯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露出温和的笑容：
“来，放松一下，我们接下来要试的戏很重要。“
花蝴蝶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地擦过袁总的手。
她抿了一口，红唇在杯沿留下浅浅的印记。
小辣椒则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没有急着喝。
“这场戏很考验演技。“
袁总坐回沙发，双腿优雅地交叠，“你们要演一对闺蜜，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花蝴蝶立刻瞪了小辣椒一眼，小辣椒不甘示弱地回瞪。
袁总假装没看见她们的暗流涌动。
“现在，我们来试试第一场。“
袁总翻开剧本，“花蝴蝶，你演主动追求的女孩。
小辣椒，你演暗恋的那个。“
花蝴蝶立刻来了精神，她挪到袁总身边，手指轻轻搭在他手臂上：“导演，是这样吗？“
袁总点点头：“很好，再靠近一点。“
他的目光扫过花蝴蝶低垂的领口，喉结动了动。
小辣椒冷眼旁观，突然开口：“我觉得这样不对。“
袁总转向她：“哦？“
“真正的闺蜜不会这样。“
小辣椒直视袁总，“应该更克制，更痛苦。“
袁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有道理。
那你们换一下角色。“
花蝴蝶不情愿地挪开，小辣椒走到袁总面前。
她没有碰他，只是用眼神表达着爱慕和挣扎。
“漂亮！“袁总拍手，“就是这样！“
花蝴蝶撇撇嘴，突然扑到袁总身上：
“导演，我觉得主动一点更好！“她的胸脯紧贴着袁总的手臂。
小辣椒翻了个白眼：“太假了。“
袁总轻咳一声，轻轻推开花蝴蝶：“各有各的好。
来，我们试试吻戏。“
花蝴蝶立刻凑上去，袁总却转向小辣椒：“这次你演主动的那个。“
小辣椒犹豫了一下，慢慢靠近袁总。
在即将碰到时，她突然偏头，吻落在了袁总脸颊上。
“不够投入。“
袁总摇头，“要真吻。“
小辣椒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就在她要吻上去时，花蝴蝶突然挤过来：“导演，我先来示范！“
她一把搂住袁总的脖子，重重吻了上去。
袁总起初有些惊讶，很快反客为主，一只手搂住花蝴蝶的腰。
我在车里握紧方向盘。
这丫头太容易上钩了。
吻了足足半分钟，花蝴蝶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她的口红花了，眼睛里泛着水光。
“太棒了！“袁总赞叹，然后看向小辣椒，“该你了。“
小辣椒咬着嘴唇，慢慢靠近。
袁总突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这个吻又深又急，小辣椒明显僵住了。
我在车里看着小辣椒的视角，能清晰看到袁总闭着眼睛的陶醉表情。
他的手开始在小辣椒背上滑动。
突然，小辣椒猛地推开他：“够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
花蝴蝶幸灾乐祸地笑了：“演不下去了？“
袁总整理了一下衣服：“抱歉，我太投入了。“
他给小辣椒倒了杯水，“喝点水，我们继续。“
小辣椒接过水杯，没有喝。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在强忍怒气。
“接下来是重头戏。“
袁总的声音变得低沉，“女主要用身体留住男主。“
花蝴蝶立刻领会，开始解衬衫扣子。
小辣椒猛地站起来：“这根本不是试镜！“
袁总不慌不忙：“这是艺术。
很多大明星都拍过这种戏。“
“放屁！“小辣椒抓起包包就要走。
花蝴蝶拦住她：“装什么清高？不敢竞争就直说。“
小辣椒冷笑：“你以为他真在选演员？“
袁总突然变脸：“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请回吧。“
他转向花蝴蝶，“看来女一号是你的了。“
花蝴蝶得意地笑了，手已经解开了三颗扣子。
袁总的目光黏在她露出的黑色蕾丝小花边上。
小辣椒站在原地，似乎在挣扎。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现在走了，就查不到线索了。
“好，我演。“
她突然说，“但我有条件。“
袁总眼睛一亮：“什么条件？“
“我要先看合同。“
小辣椒直视他，“片酬、拍摄内容，都要白纸黑字写清楚。“
袁总笑了笑：“当然。“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片酬二十万，拍摄周期一个月。“
小辣椒仔细翻看合同，我在车里也通过摄像头看得一清二楚。
合同看起来很正规，但有几处条款含糊其辞。
“这里写着配合剧情需要是什么意思？“小辣椒指着其中一条。
袁总推了推眼镜：“就是字面意思。
有些剧情需要演员做出牺牲。“
花蝴蝶已经坐到了袁总腿上：“导演，我愿意为艺术牺牲。“
小辣椒合上合同：“我要带回去仔细看看。“
袁总的表情变得严肃：“合同不能带走。
要签现在就签。“
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花蝴蝶察觉到不对劲，从袁总腿上下来。
小辣椒握紧包包，随时准备逃跑。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铃响了。
袁总皱了皱眉，通过监控看了一眼，脸色突变。
“今天就到这里。“
他匆忙站起来，“你们从后门走。
下次再约时间。“
花蝴蝶还想说什么，袁总已经推着她们往厨房方向走。
小辣椒趁机把合同塞进了包里。
我把车开到后门附近，看着两个女孩狼狈地跑出来。
花蝴蝶的衬衫还敞开着，小辣椒的嘴唇有些肿。
“上车！“我降下车窗。
两个女孩惊讶地看着我，然后争先恐后地钻进了后座。
车子驶离别墅区，花蝴蝶还在抱怨：“都怪你！我的女一号泡汤了！“
小辣椒冷笑：“你差点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别墅，心想这次总算有收获了。
那个合同，还有袁总突然的慌张，都说明这里有问题。
花蝴蝶突然趴到我椅背上：“哥，你怎么会来接我们？“
我没回答，只是指了指她手腕上的表。
她恍然大悟：“你一直在看？“
小辣椒也明白了：“所以你早就知道，“
“系好安全带。“
我踩下油门，“事情还没完。“
我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两个女孩。
小辣椒正低头翻看那份合同，花蝴蝶则气鼓鼓地整理着凌乱的衬衫。
“袁总是不是要了你住的地址？“我问小辣椒。
小辣椒点点头：“他说要派人送合同来。“
花蝴蝶立刻抬起头，一脸困惑：“为什么他要你的地址，不要我的？“
我差点笑出声：“你要是再矜持点，把腰带系得再紧一些，他也会要你的。“
花蝴蝶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煞白。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我先送花蝴蝶回了家。
她下车时还气呼呼的，连再见都没说就摔门走了。
接着我把小辣椒送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出租屋。
这是个老式小区，楼道里贴着各种小广告。
我特意选了带地下室的房子，就是为了方便藏身。
“到了。“
我停好车，“袁总今晚一定会来，你不用怕，我会在下面守着。“
小辣椒点点头，掏出钥匙开门。
屋里很简陋，只有基本的家具。
她一进屋就瘫倒在床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
小辣椒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上次受的伤，好像留下后遗症了，“
我让她躺平，轻轻掀起她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