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总，”王语彤徒劳地挣扎，“我，我要去洗手间，”
老袁狞笑着收紧手臂：“憋着。”
他的嘴唇贴上王语彤的脖颈，“今晚有你爽的，”
王语彤的眼泪涌出来。
藏在罩子里的摄像头正对着老袁油腻的脸，但她不确定小岚是否还在看。
她应该按三下电源键求救，但手机放在员工柜里，
就在老袁的手即将探入她衣领时，包厢门突然被推开。
韩雪站在门口，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张广毅。
“老袁，”韩雪的声音像冰水一样浇下来，“寒冰找你。”
老袁的动作顿住了。
寒冰的名字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的欲火。
他不情不愿地松开王语彤：“马上来。”
韩雪看了眼瘫软在沙发上的王语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带她去休息室醒醒酒。”
她对张广毅说，“别耽误工作。”
张广毅点点头，上前扶起王语彤。
王语彤的身体软得像面条，全靠他的支撑才能站立。
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制服前襟，但他没有安慰她，只是公事公办地扶着她往外走。
韩雪看着两人的背影，红唇抿成一条线。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弄清楚。
老袁整理着凌乱的衬衫，讪笑着凑过来：“韩小姐，寒冰找我什么事？”
韩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我骗那小子的。”
她转身走向走廊，“跟我来，有正事。”
老袁愣在原地，随即恍然大悟地跟上去。
他最后看了眼被张广毅扶走的王语彤，舔了舔嘴唇，今晚不行，还有明晚。
在这夜来香，没有他老袁吃不到的肉。
张广毅扶着王语彤穿过嘈杂的舞池，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坚持住，快到了。”
王语彤含糊地应了一声，头靠在他肩上。
她的呼吸带着酒气，脸颊烫得吓人。
张广毅的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腰，既不过于亲密又不让她摔倒。
休息室门口，张广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后，快速从王语彤内衣里取出微型摄像头。
“这个我先保管。”
他低声说，“明天按计划行事。”
王语彤迷迷糊糊地点头，酒精已经夺走了她大部分意识。
张广毅轻轻把她放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盖上毯子。
“睡吧。”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噩梦很快就会结束。”
转身离开时，张广毅的眼神变得锐利。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摄像头，知道这里面记录的证据足以摧毁夜来香。
但代价可能是，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区，那里韩雪正和老袁低声交谈，不时发出刺耳的笑声。
最危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望乡台的铜镜泛着幽光，镜面如水波般荡漾。
我死死盯着镜中景象，面容紧绷着，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小岚站在我身旁，她的魂体微微发抖，映在镜中的面容惨白如纸。
“这小子”我咬着牙，看着镜中张广毅，动作看似专业却太过克制，没有趁机占王语彤半点便宜。
这本该是好事，却成了最大的破绽。
小岚的指尖轻触镜面，在张广毅的身影上停留：“黄大师，他会不会”
我摇摇头。
镜中画面一转，韩雪和老袁正盯着监控屏幕，画面清晰地显示着张广毅的一举一动。
韩雪的红唇抿成一条线，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冷光。
“完了完了！”
我急得直跺脚，望乡台的地面被我踏出沉闷回响，“这小子太干净了，反而露了马脚！”
小岚的魂体飘忽了一下，她生前就喜欢张广毅，此刻更是忧心如焚：“黄大师，您当初就该多教他些本事”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烦躁地挥手，却又立刻后悔自己的语气。
我身边的小岚已经是个魂了，我不该对她发火。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韩雪那妖女的手段，连我都吃过亏”
镜中，韩雪从旗袍暗袋里摸出一小段暗红色的线香。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控魂香！用尸油和怨灵骨灰制成，一旦吸入，三魂七魄都会任人摆布。
那方面的欲望难以控制。
“黄大师，那是什么？”小岚紧张地问。
我喉咙发紧：“要命的东西。”
看着韩雪将那截香塞进雪茄里，我的后背沁出冷汗，
“张广毅要是中了招，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岚的魂体剧烈波动，几乎要散开。
我赶紧掐诀稳住她的魂魄，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
镜中，韩雪将雪茄递给老袁，红唇开合说着什么。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我读得懂唇语，她让老袁去碰王语彤，引张广毅上钩。
“卑鄙！”我气得直咬牙。
老袁那张油腻的脸上露出猥琐笑容，搓着手往休息室方向走去。
小岚捂住嘴：“彤彤还醉着”
我握紧拳头，却无能为力。
阴阳两隔，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镜面泛起涟漪，画面转到休息室。
王语彤瘫在沙发上，脸颊酡红，呼吸急促。
她的制服领口微敞，露出纤细的锁骨。
老袁鬼鬼祟祟地溜进去，反手锁上门。
他先是假装关心地摸了摸王语彤的额头，然后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颈。
王语彤在醉梦中皱眉，无意识地偏过头。
“畜生！”我怒骂一声，却只能看着老袁变本加厉。
他解开王语彤领口两颗纽扣，俯下身去。
王语彤似乎感觉到不适，手臂无力地推拒，却被老袁轻易制住。
老袁的嘴唇贴上王语彤的耳垂，说了句什么。
王语彤猛地睁眼，瞳孔还因醉酒而涣散。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老袁压住肩膀。
老袁的另一只手已经撩起她的裙摆。
“张广毅！快过来啊！”小岚急得对着镜子大喊，明知他听不见。
仿佛回应小岚的呼唤，镜中休息室的门突然被踹开。
张广毅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老袁不慌不忙地直起身，裤带已经打开。
“哟，英雄救美？”老袁慢条斯理地点燃那支特制雪茄，深吸一口。
烟雾在室内弥漫，带着诡异的甜腥味。
张广毅的视线在王语彤凌乱的衣衫上停留一秒，眼中怒火更盛。
他大步上前：“袁总，请自重。”
老袁不慌不忙地吐出一口烟，故意往张广毅脸上喷：“怎么，这妞是你相好？”
我在镜前急得跳脚：“别呼吸！那烟有问题！”可惜我的警告穿不过阴阳界限。
张广毅似乎察觉到异常，屏住呼吸，但已经吸入少许烟雾。
他的眼神恍惚了一瞬，又立刻恢复清明。
王语彤此刻完全清醒过来。
她挣扎着坐起，拉好裙摆，突然扑向张广毅，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亲爱的，你怎么才来”
张广毅明显愣住了，身体僵硬如铁。
老袁眯起眼睛，雪茄在指间缓缓燃烧：“哦？你们是一对？”
王语彤不等张广毅反应，捧住他的脸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突然却热烈，她的唇紧紧贴着张广毅的，甚至伸出舌尖撬开他的齿关。
张广毅的眼睛瞪得老大，双手悬在半空，不知该往哪放。
老袁阴笑着又吸了口雪茄：“亲一下就算数？当我三岁小孩？”
王语彤松开张广毅的唇，转头怒视老袁。
她的嘴唇因激烈亲吻而泛着水光，胸口剧烈起伏：
“那这样呢？”她突然撩起裙摆，露出白皙的大腿，同时伸手去解张广毅的皮带。
张广毅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她的手：“语彤！”
“怕什么，反正我是你的女友。”
王语彤低声道，手指笨拙地解开他的皮带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