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接了。
黑妹的筷子尖轻轻擦过我的下唇,她立刻红了脸,却不肯移开视线。
饭后,王语彤主动收拾餐具。
黑妹蜷缩在沙发上,浴巾下的长腿交叠着,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师傅,”她突然正经起来,“今晚你能不能陪我睡?”
我刚要拒绝,她又急忙补充:
“就睡在旁边!我保证不乱来!”
她举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我一个人真的睡不着再这样下去我会垮掉的。”
王语彤从厨房探出头:“要不三个人一起睡?我不介意的。”
黑妹立刻点头如捣蒜,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抱着被褥进了黑妹的卧室。
她的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一个小沙发。
我自觉地走向沙发,却被黑妹拉住。
“床够大的”她小声说,手指轻轻勾着我的衣角。
“我睡沙发。”
我坚定地说,把被褥铺在沙发上。
沙发很短,我的小腿以下都得悬空,但总比和两个女孩挤一张床好。
黑妹撇撇嘴,但还是乖乖上了床。
王语彤已经换好睡衣躺下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吧,今晚我陪你睡。”
卧室的空调开得很足,两个女孩只盖了条薄毛巾被。
黑妹故意面朝我的方向侧卧,浴巾换成了真丝吊带睡裙,领口低得惊人。
“关灯了。”
我说着按下开关,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床上勾勒出两个曼妙的轮廓。
王语彤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但黑妹一直在翻来覆去。
“师傅”她轻声叫我,“你睡了吗?”
“没有。”
“我害怕”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又要回到那个地方。”
我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睡吧,我在这守着。”
黑妹立刻往中间挪了挪,给我腾出位置。
床垫下陷的弧度让我不由自主地滑向她那边,大腿几乎相贴。
“就躺一会儿”她小声哀求,手指悄悄勾住我的衣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和衣躺下了,刻意保持着距离。
黑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混合着洗发水和少女特有的体香,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谢谢师傅。”
她轻声说,呼吸渐渐平稳。
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努力忽视身边传来的温度和香气。
黑妹的睡姿很不老实,毛巾被早就踢到了一边,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半夜里,她突然翻身,一条腿直接搭在了我身上。
温热的大腿压着我的腹部,睡裙卷到了大腿根。
我轻轻把她的腿挪开,她却像八爪鱼一样又缠了上来,这次整个人都贴在了我身上。
“别走”她梦呓般呢喃,脸颊在我肩上蹭了蹭。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不得不默念清心咒来平复躁动的血液。
黑妹的胸部紧贴着我的手臂,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她的嘴唇离我的脖子只有几厘米,呼出的热气拂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去去”黑妹突然在梦中皱眉,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滚一边去”
我警觉起来,轻轻拍她的脸:“黑妹?”
她没有醒,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我松了口气,看来大森子今晚没有出现,但她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月光下,黑妹的睡颜纯净如孩童,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密的阴影。
她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我轻轻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脸颊,触感如丝绸般柔滑。
“那个人不是我”我低声说,想起她之前提到的梦中救星,“千万别相信”
黑妹在梦中咕哝了一声,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胸口。
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以及更加柔软的触感。
我想要抽回手,她却抓得更紧了。
“师傅”她含糊地叫了一声,呼吸又变得平稳。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手掌下的温度烫得吓人。
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心中的燥热。
王语彤在另一边翻了个身,嘟囔了句梦话。
我趁机轻轻抽出手,给黑妹盖好被子,回到了沙发上。
这一夜格外漫长。
我时睡时醒,每次睁眼都会先看向床上。
黑妹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会皱眉或轻哼,但始终没有喊我的名字。
天蒙蒙亮时,我终于撑不住睡意,陷入了浅眠。
梦中似乎看到黑妹站在床边,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
那触感太过真实,让我猛地惊醒,但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女孩均匀的呼吸声。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一点窗帘。
晨光中,黑妹的睡颜恬静美好,完全看不出昨晚的惊惶。
她的睡裙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一只手臂无意识地搭在王语彤腰上。
我轻轻带上门,走到阳台上深呼吸。
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却浇不灭我体内的燥热。
这一夜的煎熬让我更加确定,必须尽快解决大森子,否则我和黑妹都会被他拖垮。
黑妹醒来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洒在床上。
她眨了眨眼,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到她醒来,立刻放下手机。
“醒了?”我轻声问道。
黑妹缓缓转过头来看我,眼神有些恍惚,像是还没完全从梦中抽离。
她的嘴唇微微发干,我递过床头的水杯,她接过去小口啜饮,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又做梦了?”我等她喝完水才开口。
黑妹点点头,把水杯放回床头柜。
她今天醒来后情绪比往常稳定,但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人。
“还是那个地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狗蛋儿的家。”
我往前挪了挪椅子,膝盖几乎碰到床沿。
黑妹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然后慢慢上移,最后停在我的脸上。
她的眼神太过专注,让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这次狗蛋儿的爸爸也回来了,”黑妹继续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两个光棍住在一起。”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被子下的身体微微发抖。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覆上她的手背。
她的皮肤冰凉,触感像一块未经打磨的玉石。
“慢慢说,不急。”
我轻声说。
黑妹深吸一口气,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指。
她的掌心有细密的汗珠,却紧紧攥着我不放。
“原来狗蛋总是开黑车出去拐女人到那个地方,”她的语速突然加快,“那里极其偏僻,根本就不通车,只有黑车往来出入。”
我感觉到她的指甲轻轻掐进我的皮肤,但没抽回手。
黑妹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琥珀色的纹路。
“那地方大多女人都是从外面拐来的,”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凡是开黑车的,都会偶尔拐回来一个女人。”
黑妹突然松开我的手,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肩膀。
她的睡衣领口因为这个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锁骨。
我移开视线,等她继续说下去。
“村里人也非常默契,”黑妹咬着下唇,“只要拐来的,就别想跑出去。
看到谁家拐来的媳妇往出跑,马上就会有人通风报信。”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怪的冷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能看到细小的绒毛和未干的泪痕。
“那地方太偏僻了,”黑妹继续说,“走一天一宿都见不到人烟和公交车。
如果没有人接应的话,没有交通工具想跑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