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我的手指滑到她的后颈，轻轻捏了捏那里柔软的肌肤。
芸芸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她的眼睛湿润了，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好爸爸求求你了”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的理智。
鸭舌帽的本能占据了上风，我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瓣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淡淡的唇膏甜味。
一开始她僵硬得像块木头，但当我撬开她的牙齿时，她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呜咽。
这个吻漫长而激烈。
我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芸芸起初还在抵抗，但渐渐地，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不是顺从，而是力竭。
当我终于放开她时，她的嘴唇已经微微肿胀，泛着不自然的红色。
“别”她虚弱地抗议着，但我的手指已经移到了她旗袍的领口。
那些精致的盘扣一个个被我解开。
每解开一个，芸芸的身体就绷紧一分。
当第三个扣子松开时，一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这一刻，鸭舌帽兴奋得不行，而我却像是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芸芸的胸口并没有我想要的九窍玉塞。
芸芸猛地吸了一口气，她的指甲掐进了我的手臂。
但疼痛此刻只让鸭舌帽的兴致更加强烈。
我能感觉到她的肌肤在我的触碰下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
“停下让我起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但我已经无法停止。
鸭舌帽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她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温度。
“不行真的不行”芸芸开始用力推我，她的指甲在我脖子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这种反抗只让我的血液更加沸腾。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芸芸的眼睛瞪大了，里面盛满了惊恐。
“我要喊人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
上面定格着大森子压在杏花身上的画面。
芸芸的目光一接触到那个画面，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
“信不信我马上发给村长？”
“不”她的嘴唇无声地蠕动着。
我趁机完全占据了上风。
当我的意识被鸭舌帽的身体操控着彻底压上去时，芸芸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
那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门外的小舅子警觉。
“芸芸？有事吗？”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一丝疑虑。
芸芸的身体在我身下僵住了。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混合着愤怒、恐惧和屈辱。
鸭舌帽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来了一把。
“没没事”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你去外面等我吧”
门外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芸芸的肩膀微微放松，但她的眼神依然警惕。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担心我会得寸进尺，担心这一晚会没完没了。
“鸭舌帽，天晚了”她试探着说，“我该回去了”
“回去？”我轻笑一声，手指卷起她的一缕头发，“今晚我要搂着你睡。”
“不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小舅子在外面等着”
我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那就让他先回去。”
芸芸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鸭舌帽的欲望已经彻底掌控了局面，而我。
作为寄居在这具身体里的意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触感、温度和气息。
她的身体在我怀中渐渐放松，不是顺从，而是认命。
当鸭舌帽的手再次探向她时，她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鸭舌帽最终得到了满足，像一头餍足的野兽般从她身上退开。
月光透过纱帘，在芸芸凌乱的旗袍上投下斑驳的暗影，那些精致的盘扣再也没能回到原来的位置。
她的发髻松散开来，一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颈侧，随着尚未平息的呼吸微微颤动。
我看着她机械地整理衣领，手指在发抖却依然坚持将每一处褶皱抚平。
当她弯腰去捡掉落在地的绢帕时，我注意到她后腰处的旗袍开衩裂了一道细缝。
像是某种无言的控诉，又像是这场荒唐交易的凭证。
我木然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内心翻涌着困惑与不安。
这一切都是鸭舌帽做的，与我无关。
此刻的我就像被困在玻璃箱中的囚徒，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体行动，却完全无法操控。
更可怕的是，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意识正在不断增强，
如同一团浓稠的黑雾，正在这具躯壳里不断扩散、侵蚀。
我的意识开始有些变得混乱。
难道我判断错了？
芸芸并非是八大金刚中的一个？
否则那枚至关重要的九窍玉塞为何没有戴在她的脖子上？
或许被她藏在家中某个隐秘之处？
看来，我又得故技重施，用那套老办法去偷了。
我正木然看着眼前的女人。
芸芸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近。
她的眼睛亮得吓人。
“你身体里是谁？”她问，“你不是鸭舌帽。”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鸭舌帽的意识在挣扎，想要控制身体。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像隔着毛玻璃看东西。
芸芸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她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糖味。
“我当然是。”
我咬牙抵抗着鸭舌帽本能的冲动，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芸芸的手突然抚上我的脸。
她的掌心很软，带着护手霜的玫瑰香。
“你的眼睛”她皱眉，“一会儿一个样。”
她的手滑到我脖子上，指甲轻轻刮过喉结。
鸭舌帽的意志突然暴起，像困兽出笼。
我的视野瞬间染红，呼吸变得粗重。
芸芸的脸在眼前放大，她的唇像熟透的樱桃。
我猛地低头，却在最后一刻停住。
我的灵魂在拉扯着这具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不行”我艰难地后退，撞翻了茶几。
酒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红酒在地板上蔓延，像一滩血。
芸芸愣住了，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
她整理了一下旗袍领子，“身体里的另一位，不喜欢女人？”
她凑近我，红唇几乎碰到我的耳朵，“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这场博弈，你赢了，我输了。”
她的牙齿轻轻咬了下我的耳垂，“你想要九窍玉塞，明天晚上，水库边的小屋，一个人来。”
说完后起身离开。
门开了又关。
窗外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
我爬到窗边，看见芸芸钻进小舅子的车。
她抬头看了眼窗户，红唇弯起一个笑。
鸭舌帽那些对芸芸的幻想还在翻涌。
我数着雨滴，等鸭舌帽的冲动慢慢平息。
明天晚上，水库边的小屋。
这个约定像钩子一样挂在脑子里，甩不掉。
我爬起来，腿还有些软。
镜子里的脸既熟悉又陌生。
鸭舌帽的脸，但眼神是我的。
我伸手触碰镜面，冰凉的感觉让我清醒了些。
床单上还留着芸芸坐过的褶皱。
我躺上去，闻到淡淡的茉莉香。
雨声变成了白噪音，眼皮越来越重。
在睡着前的最后一刻，我想起芸芸说的“你身体里是谁”。
冷汗顺着我的太阳穴滑下，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感受着体内两股魂魄的撕扯。
鸭舌帽的魂魄像一条毒蛇，正沿着我的脊椎缓慢攀爬，试图重新占据这具本属于他的躯体。
你以为能永远压制我吗？
他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带着血肉黏连般的湿腻感，这是我的身体每一滴血、每一条肌肉都认得我
我的视野突然分裂。
左眼看到的是眼前的墙壁，右眼却浮现出鸭舌帽记忆里那个暴雨夜，他用这双手掐死一个要告发他的女人。
胃部传来剧烈的绞痛，那是鸭舌帽的魂魄在刺激胃酸分泌，用生理反应削弱我的控制力。
感觉到了吗？
他的笑声震得耳膜生疼，你的魂魄再强，也改变不了这具身体的生物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