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惊讶,但想到她在会所混迹多年,确实比我有门路。
杜鹃仍跪在地上啜泣,我叹了口气。
“你走吧,但若再让我知道你害人”
“不会的!我发誓!”杜鹃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却在开门瞬间僵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人影。
是刘桃!
“桃桃?!”林月惊呼。
刘桃的目光从杜鹃身上移到我,再到地上的尸体,最后落在林月扶着我胳膊的手上。
她的表情从震惊变成困惑,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了然。
“所以”刘桃的声音异常平静,“这就是你们瞒着我的事?”
林月松开我的手,慌乱地站起身。
“桃桃,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刘桃走进来,小心避开地上的尸体,“妈妈,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处理尸体?”
我挣扎着站起来,却不知如何解释。
难道要告诉她,她曾被附身,我们刚杀了控制她的邪修?
刘桃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你们真以为我不知道?”她轻声说,“老阴,附身,还有桃子。”
我和林月同时僵住。
杜鹃趁机溜出门去,但没人在意她。
“你记得?”林月颤抖着问。
刘桃没有回答,而是走到老阴的尸体前,狠狠踢了一脚。
“畜生。”
她啐了一口,转向我,“谢谢你,黄先生,虽然你的方法很特别。”
我这才注意到刘桃的眼神。
清澈中带着一丝沧桑,完全不像之前那个天真的女孩。
“桃子?”我试探性地问。
刘桃。
或者说桃子。
微微一笑,那笑容既熟悉又陌生。
“现在,该是我找汪主任报仇了。”
刘桃的身体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倒下,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林月惊呼一声扑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手指颤抖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桃桃?桃桃!”林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按在刘桃颈动脉上,“她她没呼吸了!”
我快步上前,却看到一道黑影从刘桃身上分离,如烟雾般迅速飘向门外。
那是桃子的魂魄!
“等等!”我正要追出去,门口却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杜鹃。
她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四肢僵硬如提线木偶,走路的姿势像是有人在背后推着她。
更诡异的是,她脸上挂着与气质完全不符的决绝表情。
那是桃子的表情!
杜鹃机械地走到我面前,突然给了我一个拥抱。
她的身体冰凉得不似活人,但胸口处隐约有心跳。
“既然讨不到公平”杜鹃的嘴唇蠕动着,发出的却是桃子的声音,“我就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讨。”
我心头一震。
桃子竟然附在了杜鹃身上!这个决定太危险了。
杜鹃是老阴的养女,身上肯定有防护禁制。
但此刻已无暇多想,我郑重地点头。
“我陪你去。”
林月抱着昏迷的刘桃,惊恐地看着我们。
“你们要去哪?”
“讨债。”
我简短地回答,从包里取出隐身符贴在身上,身形立刻消失在空气中。
杜鹃。
或者说被桃子附身的杜鹃。
转身走向门外。
我紧跟其后,保持着隐身状态。
夜色如墨,杜鹃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身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紧身黑裙包裹着完美的曲线,臀部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
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夜风轻轻飘动。
汪主任的住处比想象中豪华。
独栋别墅隐藏在镇郊的树林中,铁门紧闭,但杜鹃下车后,只是按了门铃,报上名字,门就开了。
“杜小姐!”开门的正是汪主任,那张肥腻的脸上写满惊喜。
他穿着丝绸睡衣,肚子把布料撑得紧绷绷的。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杜鹃。
现在完全由桃子操控。
露出一个凄然的微笑。
“汪叔,我我父亲死了。”
汪主任的表情瞬间凝固,小眼睛瞪得溜圆。
“阴大师死了?”随即又换上谄媚的笑容,“快请进!请进!”
我跟在两人身后进入别墅。
客厅装修得金碧辉煌,水晶吊灯下,汪主任殷勤地请杜鹃坐下,亲自倒了杯红酒。
“到底怎么回事?”汪主任紧挨着杜鹃坐下,肥厚的手掌“不经意”地搭在她大腿上。
杜鹃啜泣着讲述“父亲”的死讯,声音哽咽,肩膀微微颤抖。
汪主任的目光在她低垂的领口处流连,喉结上下滚动。
“那您现在无依无靠了?”汪主任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手指在杜鹃腿上轻轻摩挲。
杜鹃点点头,抬起泪眼。
“父亲教我的道行也全毁了。”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
汪主任眼中的恭敬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杜鹃的身子,从饱满的胸前到修长的双腿。
“杜小姐别担心!”他突然抓住杜鹃的手,“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把我当亲叔叔!”
我在暗处冷笑。
这畜生打什么主意,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汪主任殷勤地劝酒,杜鹃来者不拒,很快脸颊泛起红晕。
她的醉态更加诱人。
嘴唇湿润微张,眼神迷离,不时“不小心”碰到汪主任的手臂。
“我我好难受”杜鹃突然捂住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汪主任立刻扶住她。
“楼上楼上有客房!”
他半扶半抱地将杜鹃带上楼,手掌“不经意”地滑到她臀部。
杜鹃假装没察觉,任由他占便宜。
客房里,杜鹃一沾床就吐了,弄脏了衣服和床单。
汪主任不但不嫌弃,反而更加殷勤地帮她擦拭。
“得得换件衣服”杜鹃含糊地说,手指无力地拉扯衣领。
汪主任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我我帮您”
他的手指颤抖着解开杜鹃的衣扣,露出里面黑丝内衣。
杜鹃的皮肤在灯光下如羊脂玉般光滑,胸脯随着呼吸起伏。
汪主任的喉结滚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您您真美”他喃喃道,肥厚的手掌抚上杜鹃细嫩的腰肢。
汪主任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手指急切地探向杜鹃背后的搭扣。
啪!
突然,杜鹃抬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畜生!”她厉声喝道,声音完全变成了桃子的音调。
汪主任捂着脸后退两步,眼中闪过凶光,但很快又换上谄媚的笑容。
“杜小姐喝多了我我去给您倒杯水”
他匆匆离开房间,我却注意到他临走时偷走了杜鹃的手机。
典型的控制手段。
确认汪主任离开后,杜鹃。
或者说桃子。
的表情变得冰冷。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躺回床上假寐。
我继续隐身在角落等待。
约莫半小时后,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
汪主任鬼鬼祟祟地溜进来,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杜鹃熟睡的侧脸上。
汪主任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贪婪地注视着杜鹃的睡颜。
他的手指颤抖着掀开被子一角,露出杜鹃修长的双腿。
“小美人”他低声呢喃,肥厚的嘴唇凑近杜鹃的脸蛋。
杜鹃似乎仍在熟睡,呼吸均匀。
汪主任的胆子更大了,手掌在丝滑的肌肤上流连。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睡衣。
“老阴死了他的女儿就是我的了”汪主任低声自语,
“小美人”他低声呢喃,粗糙的手指轻轻抚上杜鹃的脸颊,
顺着脖颈一路下滑到锁骨。见杜鹃没有反应,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整个人压了上去,臭烘烘的嘴拱上去。
杜鹃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扭动身体,
这更加刺激了汪主任。
他颤抖着手解开杜鹃胸前的纽扣。
“唔不要”杜鹃发出微弱的抗议,却更激起了汪主任的征服欲。
他扯下杜鹃的睡衣。
杜鹃的皮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与汪主任黝黑粗糙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汪主任急不可耐地扯下自己睡袍,准备进一步侵犯时,杜鹃突然睁开了眼睛。
“啊!”汪主任吓得一哆嗦,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厚颜无耻地笑道:“杜小姐醒了?别紧张,我是看你喝多了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