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冰兴奋地伸手去摸,黄仙姑立刻绷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
“好可爱!”白若冰欢呼道,又绕到黄仙姑身后。
“尾巴呢?尾巴在哪里?”
黄仙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地说。
“尾、尾巴修行到人形后就、就收起来了”
我赶紧解围。
“好了若冰,别为难黄仙姑了。
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吧。”
白若冰这才作罢,但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黄仙姑的耳朵,嘴里嘟囔着。
“好想摸摸看”
餐桌上,白若冰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个不停。
“黄姐姐,你以前真的是黄鼠狼吗?”
“那你吃不吃鸡啊?”
“你会不会放臭屁?我听说黄鼠狼都会放很臭的屁”
黄仙姑被问得面红耳赤,手里的筷子都快捏断了。
我赶紧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白若冰嘴里。
“吃饭的时候别问这些。”
白若冰鼓着腮帮子嚼肉,眼睛还是滴溜溜地盯着黄仙姑看。
突然,她指着黄仙姑的饭碗说。
“黄姐姐,你怎么只吃素啊?”
黄仙姑小声回答。
“修行需要不能杀生”
白若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把自己的鸡腿夹到黄仙姑碗里。
“那你尝尝嘛,可好吃了!”
黄仙姑看着碗里的鸡腿,表情像是看到了毒药。
我赶紧把鸡腿夹回来。
“若冰,黄仙姑现在不能吃这个。”
“为什么呀?”
“因为呃”我绞尽脑汁想找个她能理解的说法。
“就像你不能吃冰淇淋一样,会肚子疼的。”
白若冰立刻露出同情的表情。
“黄姐姐好可怜”
晚饭后,白若冰闹着要帮忙洗碗。
她站在水池边,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
我递给她一个盘子,她接过去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立刻像触电一样缩回去,然后红着脸偷笑。
这丫头,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做什么啊?
黄仙姑在一旁擦桌子,时不时偷瞄我们一眼,眼神里满是困惑。
趁白若冰不注意,她悄悄凑过来问我。
“二皮,城隍大人她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我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解释。
“她死了三年,魂魄归位后心智停留在五六岁的样子。”
黄仙姑恍然大悟,随即又担忧地问。
“那她还能恢复吗?”
“阎王说,只要帮她处理八十一个告阴状的,就能恢复。”
我看了眼正在玩洗碗泡泡的白若冰,心里五味杂陈。
夜已深沉,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留下几缕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
我刚刚洗漱完毕,温热的水汽还萦绕在皮肤表面,带着些许薄荷味的牙膏气息在口腔中残留。
毛巾搭在肩上,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顺着胸膛滑下,带来一丝凉意。
正当我准备关灯休息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动作。
“大哥哥你睡了吗?”
那声音柔软得像是棉花糖,带着明显的颤抖和不安。
我转身看向门口,只见白若冰抱着一个几乎和她上半身一样大的枕头站在那里,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枕头的边缘。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停滞了一瞬。
她身上那件淡粉色的真丝睡衣显然没有穿好,一边的肩带滑落至臂弯,
露出圆润如玉的肩头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睡衣下摆只到大腿中部,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的长发还湿漉漉的,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深处,在胸前留下一道若隐若现的水痕。
“若冰?怎么了?”
我强迫自己将视线固定在她脸上,
却发现那双平日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此刻盈满了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下闪烁着脆弱的光芒。
她咬了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被她咬得微微发白,然后又迅速恢复成诱人的粉红色。
“我一个人害怕”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带着明显的哭腔。
“房间里好黑有奇怪的声音”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喉咙突然变得干涩起来。
理智在我脑海中拉响警报。
这种情况太危险了。
她现在的智商只有五六岁,但身体却是一个成熟得令人窒息的女性。
每一个曲线,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要不我给你开盏小夜灯?”我试图寻找一个折中的解决方案,声音却不受控制地沙哑了几分。
白若冰摇了摇头,一滴泪水终于挣脱睫毛的束缚,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滚落。
“不要我想和大哥哥一起睡”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顿时扑面而来,混合着沐浴后湿润的水汽,让我的大脑一阵眩晕。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这个动作似乎伤到了她,那双大眼睛里的泪水更多了,像是一汪即将决堤的清泉。
“大哥哥讨厌我吗?”
她的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衣的下摆,将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揉出了细密的褶皱。
“当然不是!”我急忙否认,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看着她受伤的表情,所有的理智和顾虑都在瞬间土崩瓦解。
“好吧但只睡觉,不准闹,知道吗?”
白若冰的表情立刻由阴转晴,破涕为笑的样子像是阳光穿透了乌云。
她欢呼一声,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蹦跳着钻进我的被子,还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大哥哥快来!被子都暖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胸腔内躁动不安的心跳。
为了保险起见,我甚至重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睡衣。
长袖长裤,扣子一直系到最上面一颗,确保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躺下的动作僵硬得像是一具木偶,我刻意保持着最大限度的距离,几乎悬在床沿,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
但白若冰显然不满意这种疏远,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然后像八爪鱼一样整个贴了过来。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
她的一条腿跨在我的身上,手臂环抱着我,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
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带着淡淡的清香。
“好暖和”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在我肩头蹭了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后便不再动弹。
我死死盯着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东西。
实际上,我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身旁这个温热的身躯上。
她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平稳而有力,与我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形成了鲜明对比。
“冷静,冷静”我在心中默念,试图用理智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不,不能想这些”
但越是告诫自己不要注意,感官就越是敏锐。
她散落在我胸前的发丝带着微微的湿意,有几缕调皮地钻进了我的衣领,
随着呼吸轻轻拂过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她的体温似乎比常人要高一些,透过两层薄薄的睡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让我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他长着浓密卷曲的大长睫毛突然调皮地问我。
“大哥哥,咱们还做那种游戏好不好?”
“王八蛋才不想做那种游戏”一个邪恶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毕竟她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而且美得令人窒息。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翘的鼻梁下是饱满如樱桃般的唇瓣。
更不用说那具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身体。
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还有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
“停!”我猛地闭上眼睛,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她现在只有五六岁的智商。
可身体却诚实得令人绝望。
我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腿。
那肌肤如丝绸般光滑的触感让我触电般地缩回手,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大哥哥”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你的心跳好快”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庆幸黑暗掩盖了我的窘迫。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干巴巴地回答,声音绷得紧紧的。
白若冰含糊地应了一声,在我肩头蹭了蹭,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
我长舒一口气,以为煎熬终于要结束了,却感觉到她无意识地将腿又往上挪了几分。
“嘶——”
我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声音在耳畔轰鸣,理智的弦绷到了极限,随时可能断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微凉的触感突然从胸口传来。
我睁开眼,惊讶地发现白若冰的身体正散发出淡淡的蓝光,一个半透明的影子正缓缓从她体内分离出来。
“若冰?”我轻声唤道,声音里混杂着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