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上前强制架上纪清博的胳膊往卫生队里拖,这人打不得又骂不过,不想个好招反击他,以后还不得反了天!
“你们要干嘛?啊……李团知道吗?林靖轩知道吗?我要找他俩!快放开我,我要喊人了!救命呐……军官要杀人了……”
纪清博惊恐的看着这几个笑面虎,个个长得正义凛然,其实腹黑、手黑,心更黑!
落进他们手里肯定没好果子吃,不被他们玩死,也会被狠狠报复。
几个军官好笑的看着纪清博,这人果真是医院送过来的“活宝”,从他来这儿以后,部队里的欢声笑语有一半是他给的。
“纪医生,小声点儿,林连带兵训练去了,李团在办公室开会呢。我们刚罚完站,还有时间陪你好好玩会儿。”
他们再次从床底下掏出那瓶酒,昨天他们是喝了不少,但也留了很多,起码够纪清博喝。
“诶,少倒点儿,他没媳妇别给喝太多,没地儿撒火得憋出来毛病。”
这位军官还算有点儿良知,他们都深切体验过这玩意有多厉害,家里媳妇一晚上都被折腾的不轻,何况他们呢?
“知道,一定比昨天咱们喝的少两口,放心!他个大小伙子,没媳妇陪不是还有“五姑娘”嘛,都一样的操作,换汤不换药。”
几个人把纪清博强行按在椅子上,任凭他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
好歹这些都是经年累月的老兵,一朝马失前蹄,栽在这小子的身上,不找回本他们的脸面何在?
“你们干嘛?不要呀!我扛不住!我错了,以后肯定不骗你们了,饶过我这次吧?”
纪清博看着大半缸的鹿血酒,肝儿颤的很。这些酒下肚,他一整天什么都不用干,宿舍都能开辟他的第二“战场”。
“纪医生,你要自己喝,还是我们喂你?哎,还是我们喂吧,好歹在家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哪能让你干这糙活呢!哥儿几个,把人按住了,我来喂。”
“好嘞!动作快点儿,咱们脱岗太久别被发现了。”
红棕色的酒水顺着纪清博的嘴角不断往外淌,他不断挣扎着不想喝,无奈双拳难抵几手,虽然流出来不少,但喝进去的更多。
“还灌吗?要不再来点儿?”
“行了,他都没媳妇,纯纯一个小伙子,你要毁了他吗?别没事找事,咱赶紧撤。纪医生,我们先走了,你要实在憋的难受,多喝口水撒泡尿,不行去训练场上找我们帮忙昂。”
众人一哄而散,唯独留下纪清博一人可怜兮兮的坐在凳子上,肉眼可见的他脸色越来越红,热汗也越流越多,整个人逐渐烦躁起来。
“啊……你大爷的!都给我等着,你们早晚得落我手里,哇草!热死老子了!”
纪清博一个人躲在休息室里脱的自己只剩下背心短裤,手心里忙活个不停,脑门上的热汗也不断往下淌,肚子里更饿的“咕咕”乱叫。
天杀的!他简直快被折磨死了,憋的他浑身快爆炸的感觉。
比他之前浅尝两口的那几次都后劲儿大,感觉这次他手也帮不上多少忙。
一上午,纪清博都没露面,这些人有些担心,毕竟谁也不敢真闹出事,哪舍得因为一次玩笑脱下这身衣服回地方呢?
他们提心吊胆了一上午,临近中午时,再也忍不住了,互相推搡着彼此想去卫生队那儿看情况。
林靖轩也很纳闷,换做平时自己没去喊纪清博吃饭,他早气呼呼的过来找后账了,今天却静悄悄的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