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什么？
他可有太多太多能说了！
但是他能说吗？
他不能说！
他是不能张口吗？他当然能张口！
那他为什么不说？
当然是因为害怕了。
这个女人的脾气可不太好，他不太敢确定若是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些反驳她的话的话，她觉得伤了面子，给他一顿暴揍，那自己可怎么办？
以前的话他是不怕死的，可现在嘛，他觉得他非常的珍惜自己的这条命，尤其是发现外面的世界那样美好之后，他更想活着出去了。
所以他觉得真没必要冒着被揍的风险得罪这个女人。
至于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呗，反正对自己又不痛不痒的，她喜欢将名头挂在自己身上，那就这样吧。
至于其他的嘛，自己现在又摆脱不了她，离开又离开不了，她要往迷雾深处走去，自己也只能是陪着。毕竟逃又逃不了，所以反正不管他说不说都要跟着这女人去迷雾深处，而说了还有可能挨这女人一顿打自己又何必呢？
现在在他心里这女人的可怕之处比那迷雾深处那些被约束的怪物们还要可怕。
毕竟那些被约束的怪物们，其实论1对1的话，实力还不如现在的他，至于自己巅峰时期，那就更是比他们厉害了
那些东西不过胜在数量多，再加上自己现在不如巅峰时期，所以才有些忌惮它们。
但是顾无言可不一样，这个女人可是在自己巅峰时期的时候能够将自己给暴揍的存在。
她的实力到底如何自己现在还摸不准。
总而言之给自己一种危险非常危险的感觉，这种危险的感觉甚至超过了迷雾深处那些东西。
直觉让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的时候最好是安分一点。
顾无言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这团黑气老大，对方虽然只是一团黑气，但是却是有实体的，给人一种很柔软的感觉，她笑得一脸的欣慰：“不错，真听话，我就喜欢听话的小东西！”
明明顾无言笑得一脸的温柔和灿烂，可是听到她这话之后，顾无言手中的那团黑气老大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莫名的有两份恐惧。
他仿佛听到了这女人的言下之意，若是自己不听话的话，她就不喜欢，那不喜欢是什么个下场？他虽然不知道，但也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那岂不是说明若是刚刚他真的出言反驳了她的话……
想到这里他再次打了个寒战，干脆双眼一闭，不看顾无言。
想当初他也是无比高傲的，可现在面对这个女人确实毫无办法。
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一忍再忍三忍四忍。
自己闭着眼睛不看她，当她不存在就好了。
看着对方那副气呼呼的样子，顾无言脸上的笑意确实再深了几分，这小东西的确是有几分可爱，想了想，若是身边能养个这么东西的话似乎也挺不错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揍他出气，心情好的时候就逗他一逗，这不就跟个小宠物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