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老外。

    就连岳千蓝都被震惊到了。

    刚刚那一幕让岳千蓝想起了初次与姜宁见面时的情景。

    姜宁微微挑眉,笑着说:“有那么夸张吗?”

    “有!非常有!”说到这里,岳千蓝有些惋惜的道:“就是发生的太快了,我没来得及拿手机拍下来。”

    泽尔达亲了亲女儿的小脸,旋即又朝着姜宁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奥利维亚,记住,你的恩人是华国人!”

    人群逐渐散去。

    只余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还站在原地。

    深邃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眉眼,拿着一根手杖,像极了从古p国油画中走出来的皇亲国戚。

    --

    翌日早上。

    西里雅准时来酒店接姜宁。

    岳千蓝还躺在床上,“西里雅,我也不会医术,我就不跟着一起去了。”

    岳千蓝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

    布洛克现在情况紧急,莱恩家族哪有什么待客的心思?

    这种时候,她就不去添乱了。

    “那好吧,”西里雅接着道:“等忙完我三哥的事情后,我再陪你们去各个景点打卡。”

    莱恩家族的古堡距离酒店很近。

    只有三公里路程。

    但古堡里很大,车子进了古堡后,又七绕八绕,足足绕了好几圈,这才到了古堡内廷。

    管家立即走过来开门。

    西里雅带着姜宁往里面走去。

    不多时,就到了布洛克的卧室。

    西里雅进去的时候,屋内除了正在给布洛克诊治的医生之外,还有一个意外来客。

    “莱恩小姐,您回来了。”

    “郑小姐。”西里雅看着来人。

    没错。

    来的不是别人。

    正是郑向柔。

    西里雅又带着姜宁走到莱恩太太面前,“妈,这就是我给您说过的华国神医时小姐!  ”

    华国神医?

    闻言,郑向柔的脸色变了变,看向姜宁的眼底全是怀疑的神色。

    这个小丫头看上去最多十八九岁的模样。

    能会什么医术?

    西里雅这是被人骗了吧?

    不止郑向柔的神色很精彩,屋内其他医生的脸色也很精彩。

    就这么个黄毛丫头,还敢自称神医?

    原本姜宁还没来的时候,他们还有些紧张,生怕西里雅真的请来什么大佬。

    没想到。

    就是这么个稚嫩的黄毛丫头!

    莱恩太太本是坐在床边的,听到这话,立即站起来,“时小姐您好。”

    “莱恩太太您好,我是时笙。”

    时笙!

    听到这话,郑向柔眼底闪过惊愕的神色。

    怪不得!

    怪不得她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姜宁。

    原来是时家的那个小孽种!

    莱恩太太的眼眶很红,看向床上的布洛克,“布洛克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拜托您,一定要救救他!”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姜宁放下医药箱,从箱内拿出脉枕,便开始给布洛克把脉。

    过了好半晌,姜宁才松开布洛克的手腕。

    莱恩太太立即问道:“时小姐,布洛克他现在怎么样?他到底得是什么病?”

    这段时间,布洛克看过很多医生。

    甚至还请女巫来过。

    有的说布洛克患上的是一种很罕见的家族遗传病。

    有的说布洛克没生病,只是中了诅咒而已。

    但就是无人能准确的诊断出病因。

    姜宁从医药箱内取出两个金针,“布洛克先生的病情较为复杂,您且稍等我几分钟,我才能给您一个准确的答案。”

    “好的。”莱恩太太点点头。

    姜宁捏着金针,分别扎在布洛克的双手手腕处的阳池穴上。

    看到这一幕,屋内的几个医生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

    切!

    其中一个医生看向佛朗约,压低声音道:“华国人果然都爱装神弄鬼。”

    就两个针而已,也想诊断出布洛克的病症?

    简直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