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她只好低着脑袋，声音低的好像蚊子叫一样。
“ 事到如今，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龙破天岂能看不出她的意思？
这分明是心甘情愿，只是害羞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他也没有揭破，点头轻笑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也无需在意。”
“修道之人，师徒同为道侣的不知凡几，只要道心纯粹坚定即可。”
“是！”柳语嫣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忍不住偷偷的猛瞪墨羽。
这个臭小子，事先竟然没有跟她商量一下？
墨羽却对师尊的眼神杀，视若无睹，继续平静道：
“老祖，其实除了师尊，弟子和几位师姐，也已经结为道侣。”
“嗯？几位师姐？是哪几位？”
龙破天不禁再次一愣。
墨羽没有隐瞒，直接坦诚相告：
“除了大师姐、二师姐，已经结成道侣外。”
“三师姐和五师姐，也相互爱慕，我已经答应她们了。”
“这，你四个师姐……你都全收了？”
龙破天不禁听得目瞪口呆。
随后白眉紧皱，脸上充满了担忧和恼火。
“小羽，你虽天赋妖孽，但修道之人怎能完全沉迷于女色？”
“一下找了五位道侣，你还有时间和精力修炼吗？”
“可别到头来，白白浪费了这绝世好天赋！”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不满和训斥。
墨羽急忙保证：“老祖，我不会因此影响修炼的。”
“而且道侣越多，对我的好处只会越大。”
龙破天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幽幽一叹，没有再多说。
“其中分寸……你自己把握吧。”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行事风格和想法。
况且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说？
那几个丫头都是好姑娘，既然她们自己都愿意。
他还能让谁退出不成？
他又盯着墨羽看了会。
外貌那是俊俏的没话说，天赋又是天下独一份，唉，只怪自家孩子太优秀啊。
“语嫣，以后你可得多盯着点，别让他把心思都花这上面了。”
“是，师伯祖！”
柳语嫣低低的应了声，显然还没从之前的羞涩中恢复过来。
墨羽是有苦难言啊。
混沌阴阳经的事，倒不是不能说。
可关键他说不清啊！
总不能说这功法很神奇，能让自己一打n，并且实力进步神速。
但就是无法传授他人。
前面那段话，或许有人信。
但后面那句……相信他的除了他的女人，恐怕只有鬼了。
到时候。
别说那些同门，恐怕连这些师门长辈。
都会觉得他是在敝帚自珍，只是不愿与大家分享罢了。
实在是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到了那时。
原本亲密团结的同门情谊，恐怕就会产生裂缝了。
本着死就死个干脆的墨羽，轻咳一声，再次道：
“除了几位师姐，当年师祖他们，还为我跟天剑门，定下了一门联姻婚事。”
“此外，弟子闯荡妖族禁区时，还与南域凌霄剑宗天骄薛青衣，产生交集。”
“她也是我的女人，乃是青云大陆前三的顶级天骄。”
“此外，登仙道院院长、也就是我师兄无心道人。”
“也给我牵了一门亲事，对方是西域琉璃宗圣女，甄灵姬。”
“灵姬的天赋，并不逊色于青衣，同样是顶级天才。”
墨羽当然知道，该怎么跟老祖介绍那几人。
果然。
原本想发火的龙破天，这会已经听傻眼了。
如果都是这样的绝世妖孽。
好像再多几个……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那些绝世妖孽嫁给小羽，可就等于是玄灵宗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