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石头值钱也是挺厉害的了,国外的设备是我们比不了的,难怪个个都往外面跑!”
“外面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地盘待着舒服。”赵迎庆有感而发。
江同周听了只想笑,他有自己的地盘吗?
他现在的一切是何家给他的,他一个鸠占鹊巢的小人,哪有自己的地盘。
正思忖着,只见赵迎庆已经去到了李士兰身边。
“赌石怎么说也是赌博,都说十赌九输,但我们不一样。
我们是投资。
把国外的矿买下来开采,然后再卖给他们这样的人。”赵迎庆意气风发张开双臂道。
“士兰妹子,发财的机会不等人,你要抓紧筹钱啊,再晚的话好矿就被人家买走了。”
一边的卫胖子也附和道:“王教授也叫我们抓紧时间筹钱,好像有人盯上那矿山了。”
李士兰面无异色,谁也瞧不出来她此刻的心思。
卫大广急得抓耳挠腮。
这女人真他妈难搞,底裤都掏出来了还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模样。
再说服不了她他也没招了。
卫大广冲着赵迎庆打眼色,问他怎么办。
赵迎庆也想叹气。
李士兰太他妈沉得住气了。
比他一个男人还面不改色。
怎么办呢?
该做的都做了。
只能等。
在赌石厂送走李士兰后,卫大广就迫不及待吐槽。
“这娘们太难搞了!这要是换作另一个人我们根本不需要做到现在这样!”
江同周接话,“这要是别人,说不定在聚贤阁玲花提出让她加入我们,可能就结束了。
根本演不到现在。”
“现在呢?我感觉且没完呢,让她再掏钱怕是还有得磨。”
“那就磨!”
赵迎庆咬牙,“再不好演也得把她榨干,她的车行,她的公司,她的车,磨到她把钱全掏出来,磨到她破产为止。”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让她待在这个圈子总有事发的时候,到时候完蛋的就是我们了。”
赵迎庆厉色看着他俩,两人不约而同沉重点头。
卫大广有什么把柄落在赵迎庆手上,江同周好奇得很。
这天找到机会就问他。
不想,卫大广笑着反问他。
“你呢?你又为什么帮他一起对付李士兰,要知道李士兰的背景不简单,依你的性格不可能掺这趟浑水。”
江同周不愿意说,打哈哈道:“我就是跟着庆哥发家的,本来就是他船上的人。”
这话卫大广不信。
又问:“近来听说你发财了,不知发的什么财?”
又靠近搂上他的肩问:“我见过两次你跟一个大人物吃饭,近来不会是跟着他发财了吧?”
“行啊周哥,有出息了啊,公家的人也叫你勾搭上了。”
好奇道:“你都有这样的背景了为什么还听赵迎庆的话?”
想到什么又诧异道:“这位大人物之前听说生病了,病得还很严重,还以为他要提前退了呢,不想近来高调得很。”
“他是真的生什么病了吗?”
“这我哪知道。“江同周掩下一丝不自然从肩膀上拿下他的手,说道:“这也不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能知道的事。”
“是吗?”卫大广聊家常的语气跟他道:“我听说是心脏病,可是你看他近来进进出出的,哪像有心脏病的样子?”
江同周实在是不想聊这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道:
“你有这时间还是想想怎么磨李士兰拿钱出来。”
“庆哥说了,要她倾家荡产滚出我们的圈子。”
说到李士兰,卫大广也没了八卦别人的心思。
“这个女人真他妈难搞!”
江同周想到了玲花出的主意,“不如你从她公司内部下手搞一搞她,人心不稳,到时候她病急乱投医说不定就投了。”
卫大广眼前一亮。
“好主意!她那公司才开始,订单不多岌岌可危,我们之前给她的订单也只是皮毛而已。
如果让她公司的人知道她手上没钱,个个闹着要走。
说不定她走投无路就把公司关了,车队卖了再投矿石场。”
卫大广说干就干。
卫家的产业涉黑,干的买卖大多是见不得光。
要买通一个人,简直不要太简单。
后来,无缘无故的,公司里突然就传出了破产的消息。
李士兰知道后没有第一时间阻止,反而冷眼旁观。
大家都有选择的权力,他们想走或留是自己的选择。
而且太浮躁又反复横跳的人她也不想要,这样的人大多是刺头且不好管。
想走?
那就走吧。
只是这样的混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就走?
他们不主动提出离开,反而撺掇那些安分守己工作的人。
颇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每天不工作,来了公司就到处说是非。
其目的就是想要李士兰开除他们,然后他们好拿赔偿金。
“方大勇,你看见了吧,她好几天没开轿车回来,肯定是卖了,现在你相信公司要倒了吧?”
“我不走,要走你走。”
方大勇面无表情重复着这几天的回复。
他走后,说话的人看着他背影骂了他一句“傻子”。
事态愈演愈烈,甚至他们联合起来让李士兰给他们赔偿金。
这种无理的要求李士兰又岂会答应。
她拒绝后有人报复心起,当下拦住想逼她同意。
争执之下变成了群殴。
何虎全程护着她。
也进了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