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谢灵蕴浑身一僵,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突然加重的揉捏,尤其是触碰到自己从未被人摸过的敏感部位时,令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抖,脚踝不稳,狠狠一崴。
“啪嗒!”
楚奕顺势揽住谢灵蕴的柔软腰肢,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怀中。
“乖,笑一个。”
他的粗重鼻息烫着她的耳后,余光瞥见王彦昌暴起青筋的脖颈,愈发的快意。
谢灵蕴想到这一幕肯定被王彦昌看到了,内心涌起滔天的屈辱。
可她却不得不强撑着,从唇齿间挤出一抹艳丽的讨好笑容,眼尾却不经意间扫过御史台藻井上的獬豸图腾。
呵,这象征公正的神兽,此刻正冷漠地俯视自己的堕落……
“奴……奴婢谢主人。”
说出来的话,真够令人作呕!
楚奕淡淡一笑,似乎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随即将手松开了。
“真乖。”
当谢灵蕴瞥见四周那些玩味的目光时,突然意识到这些见证者……才是最锋利的刀。
明日,她的腰肢如何在楚奕掌中弯折,她的喘息如何混着哽咽,都将化作整个上京城最香艳的谈资。
比起被楚奕的玩弄,这种公众审视下的持续凌迟,才是真正碾碎她风骨的磨盘!
“哼!”
渔阳公主目睹了刚才那一幕,心头莫名有些不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质问。
“她刚才在说什么?”
楚奕看着她那一张明媚动人的脸庞,轻声答道:
“她说,叫微臣摸摸殿下的玉足。”
这话一出。
渔阳公主表情僵住,随后迅速变为恼羞成怒。
这个狗奴才,怎么能在这里对自己说这种混账话,气死了!!
“呸,狗奴才,闭上你的臭嘴,再说,给你撕烂了。”
楚奕耸耸肩,没再调戏。
“走吧,进宫。”
而另一边。
王彦昌的脸色,已经狰狞如恶鬼。
他恶狠狠的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吼道:“爹,我要杀了他!”
“住嘴!”
王承运一把将王彦昌搀扶了起来,声音透着一丝低沉。
“这里是御史台,杀什么杀,走。”
王彦昌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强忍怒火,闭上了嘴。
等到王承运走进隔壁的一间值班房后,立马喊来两名吏员,下达吩咐。
“传令下去,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出去,本相要他全族遭殃!”
“还有,盯紧封吾卿那两个蠢货,他们想查案看到的各种档案资料,尽可能拖时间,少让他们接触。”
“是,相爷。”
那两名吏员额头微微渗出汗意,立即下去照办。
王承运揉着眉心,神色阴沉,道:“本相观封吾卿此人骨头硬,是个不知变通的腐儒。”
“今日他搞这么大只为搏名,难以用金银权势拉拢他,这样的人……只有从他的软肋下手。”
“御史台现在的积雪太厚,是时候让鲜血来融冰了!”
此时,王彦昌脸上的怒色渐渐被冷静取代,听到这话,顿时试探性的询问:
“父亲的意思,是从他的家人动手?”
王承运眼中寒意更浓,布满了一抹狠辣之色。
“嗯,这件事为父会派你五妹夫去办的,上次他处理范阳卢氏私盐案的手段,倒是能用在此处。”
“这一次本相定要打断封吾卿的骨头,叫他知道诋毁本相是何下场?”
听到“五妹夫”这个名字,王彦昌脸色微微一变,眼中本能地浮现出一丝厌恶之色。
“父亲,今日楚奕这般羞辱孩儿,我定要他的狗命!!”
他咬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烈的恨意。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