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里,让宁初雪和梁丽花都各自回家后,白浪打电话让吴相忘找来了一条麻绳,将偷窥狂五花大绑后,两人合力将他挂在了村口的老歪脖子树上。

    翌日清晨。

    当村民们发现村口的老歪脖子树上多了个人时,都在议论纷纷。

    而陈麻子则是直接跑向了白浪的小院。

    “浪哥,浪哥……”

    白浪打开院门:“又咋了?”

    “浪哥,村口的老歪脖子树上多了个人,不知道是谁把他吊上去的,你快去看看。”

    大清早的,白浪还以为陈麻子有什么着急的事,原来说的是这个事情。

    不过想想也不能怪他,昨天晚上将那人吊上去之后自己就回家睡觉了,现在让村里人看到了难免会感到懵逼。

    白浪解释道:“那是本村长吊上去的。”

    “啊?浪哥,他……他是干嘛了?是进来咱们小河村里偷东西了吗?”

    “不是。”

    说着,白浪也不着急解释,而是转身去跟宁初雪借来了纸笔,在纸上写上了三个大字——偷窥狂。

    “来,你现在把这个拿去挂在那人的脖子上,顺便跟村里人也说一声,以后谁要是敢在小河村里偷看女人洗澡,就是他这个下场,先吊他个三天再说。”

    “噢噢……浪哥,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做。”

    “嗯,去吧。”

    陈麻子刚把偷窥狂的牌子挂在那人的脖子上,就听到村外响起鞭炮声。

    因为站的高,他放眼望去,只见一队人马正敲锣打鼓的朝着这边走来。

    陈麻子立刻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又一次朝着白浪的小院跑去。

    “浪哥,浪哥……”

    “咯吱!”

    院门打开,白浪还是穿着他的那条知青下乡背心和大裤衩,嘴里咬着根牙刷,满嘴的泡泡,脖子上还挂着一张破了洞的旧毛巾。

    看着跑来跑去的陈麻子,白浪不耐烦的道:“又又又咋了?”

    “浪哥,有人,有好多人。”

    “在哪呢?”

    “在村口外,正朝着村里走来,来了一大群人。”

    “卧槽,来赎人?”

    陈麻子没有把话讲清楚,白浪以为对方是隔壁村的。

    “浪哥,好像不是,我看他们又是敲锣打鼓又是放炮的,还有人扭秧歌。”

    陈麻子的话刚说完,白浪也依稀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不禁纳闷,这是谁家娶媳妇了?

    那也没听说今天村里有人结婚啊。

    “呸!”

    白浪随口将嘴里的泡泡吐掉,然后拿脖子上的毛巾一抹嘴巴:“走,去看看。”

    “浪哥,就……就这个样子去啊?”

    “怎么了?”

    “没……没什么。”

    陈麻子跟在白浪的身后,两人朝着村口的方向去。

    看着走在前面的白浪,陈麻子不解,明明白浪比自己还邋遢,但就是有女人缘,而自己……唉……

    陈麻子深深的叹了口气,感觉想多了都是泪。

    村口。

    此时已经有不少村民聚集在这里。

    大家都非常好奇,怎么又是放炮又是敲锣打鼓的,还扭秧歌,这搞得是哪一出?

    白浪走到最前面一看,这阵仗还真不小。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由十来人组成的秧歌队,个个穿的喜庆,面带笑容,跳得那叫一个卖力。

    而紧跟其后的,是两个形象与气质绝佳的高壮男人,两个男人并排走着,手里还高抬着一块用红布盖起来的牌匾。

    而跟在最后面的,则是一众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神似公职人员的人群。

    白浪皱了皱眉,不解的暗暗:“这些人在干什么?难道自己要升官了?”

    很快,白浪便在人群中发现了王忠和赵四等几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