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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没把握的事,她赌不起

    他温热的呼吸轻柔的打在她脸上,修长的手指覆盖在自己脸上,指腹轻柔的在脸上轻抚着,一时间让她心痒难耐,周身的温度似乎也变得燥热起来。

    心跳声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对上她那双清澈的双眸时,陆少羽的动作停了下来,两人交织的目光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拉扯着,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下来,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消毒水的气味在病房里游荡,陆少羽的指尖还残留着少女肌肤的温软触感。他猛地退后两步,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起手中的湿巾。

    “谢谢。”

    今天给张大爷送手机时,意外收到林芷的回信,那辆车去的确实是一家隐蔽在山间的疗养院,里面守卫森严,甚至无法按照寻常的办法进入。

    想必那里就是真正的云夕疗养院。

    她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们亲自送她去那里。

    现在她需要一个棋子,帮自己推动剧情发展。

    陆少羽既然故意接近自己,她也可反过来利用一下他。

    她站起来,走到床头柜旁端起药碗,朝他走去。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的让她很有压迫感的男人,指了指病床,“你坐下。”

    陆少羽倒是很乖巧的坐了过去。

    “这药都凉了,把它喝了吧?”她将药碗递到他跟前。“喝完,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陆少羽接过碗,一饮而尽。

    她接过碗,假装吃惊的捂着嘴,“太厉害了,第一次见到你这种不怕苦的人。”

    他没有被她拙劣的演技糊弄到,淡然的开口问,“说吧,什么事?”

    “真的不苦吗?”她再次问道。

    陆少羽摇摇头,平静的看着她演戏。

    病房门口人头攒动。

    时机到了。

    她放下手里的药碗,用纤细的手抱住他的脸,侧头慢慢的闭上眼,靠近他的唇边。

    抬眼间对上他微微颤抖的双眸,他似乎想不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

    他猛地推开她,“你这是?”

    推开的瞬间发丝扫过他滚烫的耳垂,在空气中划出暧昧的弧线,让他原本平静的内心变得暗涌浮动。

    她轻笑一声,好看的双眼如月牙一般,“我闻到了,确实不苦,很甜。”

    本就知道她在演戏,可他那不争气的心脏却按捺不住的狂跳着,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嗯?”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今晚十一点熄灯后,来我病房一趟,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说着拿起床上的药碗,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江无忧在一旁假装很忙的抠着墙。

    刘雅凑上前笑嘻嘻的问她,“怎么回事?你和陆少羽刚才是不是在亲嘴?”

    文一一一脸正气的点点头,“成年人嘛,很正常。”

    刘雅一脸吃到大瓜的模样,“我的妈呀。”

    “大惊小怪。”

    她们刚走远,江无忧急忙来到陆少羽的病房。

    脸上的笑像是捏住他把柄一般的得意,贱兮兮的凑上前,“你们怎么回事?大白天的,怎么亲上了?”

    陆少羽看着被撕掉一页的笔记本,脸上却没有任何波澜,“眼见不一定为实。”

    笔记本上的纸是她撕掉的。

    “眼见不为实?难道要我怼脸看,才算眼见为实吗?”江无忧一把拿走他手里的笔记本。

    “这里面啥都没有,还看这么认真。”

    陆少羽看着窗外沉默了良久,时不时的叹口气。

    江无忧急了,“怎么了?你这表情弄得我有些害怕了。”

    刚才给文一一擦眼睛里的沙子时,不小心看到她口袋里的纸条。

    很眼熟,便忍不住拿了出来,那时她的眼睛无法睁开,似乎没有发觉到。

    打开后才发现,这张纸条,居然是一年前他寄给同州文家宁的。

    他把纸条拿给江无忧,“还记得这张纸条吗?”

    江无忧拿起纸条仔细的看了看,“我记得,一年前我们参加酒会时,找厕所不小心找到其他地方,然后就听到有人谈及一个叫文家宁的女生,说她父母被叔叔婶婶害死都不知道,小小年纪被遗弃了,听说那女生小时候被养父母折磨,过得很惨,我们看不过去,你就把事实写在一张纸条上,寄给了在同州大酒店工作的文家宁,打算帮她一把的。”

    陆少羽点点头,“我现在才想起,我之前见过她叔叔文景川,所以她一直都知道我是谁。”

    江无忧急忙打断,“等等,文景川?难道文一一就是文家宁?”

    “他们说文家宁后面改过名字,想必文家宁就是文一一之前的名字。”他站起来走到窗前,“难怪她不愿意离开,原来是为了找刘建军。”

    “他们如果想将刘建军这个杀人犯藏起来,还不能被发现,绝对不会将他关在闹市区。他应该是被关在其他人烟稀少的地方,比如山里。”

    “所以她才会在这里找了大半个月也没找到人。”

    ……

    病房内,文一一翻找着口袋里不见的纸条,想起在陆少羽病房里发生的事,突然明白了。

    她记得自己将纸条放在口袋,即便是大风也不可能将纸条吹走。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拿走的。

    想到这里,她拿起那张在笔记本里撕掉的那页纸。

    仔细的打量着手里的纸,意外的发现纸张表面有上一页写过的印记。

    她将纸张放平,借用反光看清了上面写着几个字。

    ‘文家宁,云夕疗养院’

    文家宁是她十八岁之前的名字,现在认识自己的人很少知道自己的原名。

    只有一年前给自己寄纸条的人,把收件人的署名写着文家宁。

    当时如果不是和自己相熟的同事知道自己的原名,这封装着纸条的信,很可能就会被退回。

    所以,陆少羽很可能就是给自己寄纸条的人。

    那个把她当棋子的执棋人。

    执棋人是不会甘心被自己手里的棋子控制的。

    况且他几次三番说要帮她出去,如今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找刘建军,怕是不会冒险帮自己。

    这就是她害怕的,变数。

    她不能做没把握的事,她赌不起。

    所以,陆少羽这颗棋子不能用了,需要换一颗。

    那么,换谁呢?

    她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窗外,楼下的树林里,江澄正驾着画板,坐在树下作画。

    他?